第489章都要死了,君才来(4)
第489章都要死了,君才来(4)
杨可给吓了老大一跳,安以镍那边急着连问了几声杨可才回过神来:“在我在听。阿姨和总监都还不知道这事,她们在你们走之后就进了房间,一直没出来。”“知道了,这事你可千万别说漏了,先安抚着我妈和以欣,我跟爸马上回来。”安以镍急急的吩咐了几句就挂了,比起安以然出事,这张家父子出的事当然更严重。安以欣已经经历过一次痛苦,后又是谢豪跳楼,好不容易才从痛苦中抽离出来,这又出了事。怕她受不了再一次的打击,所以安父和安以镍准备马上赶回去。
杨可兴怏怏的挂了电话心想着你们安家事儿可真多啊,一茬儿接一茬儿的。目光看向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门,安母跟安以欣压根儿就看不上她,这让她怎么去安抚?人都还不知道,她要是去敲门,没的还把她数落一通,简直莫名其妙嘛。
安家父子在张家人身后,去看了张秘书的尸体,简直,呃,惨不忍睹,脑花都给撞了出来,完全面目全非。可认识他的人只一眼就能认出来,那就是张秘书。
安父和安以镍不忍心再看,赶紧先走了。事情还没查清楚,不过他们已经确定了撞死的人就是张秘书,张可桐如今在医院抢救。安父先回了安家,安以镍去了医院,张可桐危在旦夕,送进医院就已经推进了手术室抢救。
安以镍在医院给办理了手续,孩子是要紧,可到底不是他安家的,能不能活是天意,他也不是医生,干坐着等也不是办法。所以手续办好了就回了安家,跟张可桐相比,当然是自己亲妹妹重要。这事能瞒住一时是一时,首先得拖住以欣。
至于以然,她一向是个有福气的,身边贵人不少。他们跟着急也没用,如今这事还得靠警察。人肯定不是安以然撞的,安以然那车技,谁都知道。就人走快点儿的都比她车子跑得快,还能撞死人?所以这事就要拖有能力的人去办。
孙少已经答应过去,那他们就不用太担心,再者,孙少不行,以孙少跟那位爷关系,他一定能联系上那位爷的。这事情哪头轻那头重,自然就出来了。
安以然没等来安以欣,倒是把孙烙给等来了。
孙烙神色有些焦急,本以为她跟那位爷已成定局,有那位爷护着,她会过得很好,可没想到,竟然还要受这种苦。孙烙一路飙车过来的,就怕她再被关押进那里会怕,几乎都能想到她哭得惨痛无比的惊恐模样。
见到安以然时看到她脸上的平静才让孙烙放下心来,安以然倒是很意外,不是父亲,不是大哥,不是应该愧疚和罪孽深重的安以欣,而是孙烙。
“是你啊,孙烙,我又要麻烦你了。”安以然在里面隔着铁窗对他说,脸上是几近透明的惨白,勉强扯动着笑容,目光死寂一片,灰暗不见平时半分灵动。
孙烙见她没事也松了口气,失声笑道:“可能我救不了你。”
两年前他救不了,是因为孙家一旦放手不管,他就没有任何门路和办法。两年后的今天,他有能力救了,却依然不能救,因为还轮不上她。
“是吗?哦,那,没关系,我不会有事的。”安以然微微愣了一下,还以为他是来……呵呵,也对,两条人命呢,还是不麻烦他了。
“两年前也不是我救的你,这件事我一直没说出,是他救的。”孙烙低声道。
安以然微微抬眼,望着他,沈祭梵吗?那时候沈祭梵怎么会救她?
“我没有能力左右这些,我们家只是经商的,政府机构,我们没办法。不过,上次你能平安出来,这次也可以,你别担心,我已经给他打电话了。”孙烙低声解释,看着她的目光露出愧疚,即便,真正打算放手了,他还是这么心疼着她。
“嗯,我知道,他不会让我有事的。”安以然笑容淡淡的,轻轻的回应。
这事情几方都没有插手,安以然也没有请律师过来,所以被直接提上了审判席。罪就这么定了,她自己不为自己辩解,加上所有罪证,再有就是,张书桐的指正。张书桐的指证,让安以然直接成为案件的主凶。
张可桐当时正跟张书桐通话,张书桐的证词中,非常清楚的提到,弟弟当时说安以然开车撞向父亲。这事情显然这就是结果了,因为安以然依然不配合,不说一句话,只要求见姐姐。她不配合,杀人动机就不明,这案子再清楚就不能落。
不过,安以然判刑是必然的,就等她开口了。
安以然到底也多长了两三年,日子虽然过得糊里糊涂的,可遇到事情后确实冷静了不少,如果是两年前,她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心灰意冷的等死。现在她很清楚,只要她不点头承认,这案子就结不了,也定不了她的罪,只是在局子里多呆几天而已。有孙烙在,她不担心警察会想早点结案而对她动粗。
张书桐在提案后就来了看守所,见到已经穿着刑服的安以然,表情很冷,眼里有着恨和一种不明的情绪。
“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你是不知道真相还是听了别人的撺掇,或者你是受安以欣的指使才做假证?你这样做你死去的父亲会安息吗?大概也会死不瞑目吧。”安以然坐下来就出声问,这件事,她不会那么蠢再顶下来。
“我故意的,”张书桐清冷的声音低而出,眼里清明的神色被绝望和仇恨翻卷,微微往前靠,凑近了安以然低声说:“我母亲没了,父亲也没了,弟弟还没醒,我的家被你们害得家破人亡。我要你们安家,同样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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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桐再也醒不过来,他就算不要这条命,也要让安家付出代价。安以欣少不了,安以然,安以镍还有两个老的,一个也少不了。得知母亲处事时他就已经疯了,每天装作若无其事,平静的面容下早已是被仇恨扭曲的灵魂。
他不管谁是主凶,只要是安家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你简直就是神经病,你母亲死了关我什么事?枉费你读了那么多书,你就学会这些吗?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丑恶的心态?你需要心理治疗了你不知道吗?因为你现在的心已经完全病了。”安以然瞪大眼睛狠狠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