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萧肃失踪
萧倾心里合计着我管你做什么买卖呢,不把我的铺子毁了我都租给你。立马带着拍马屁的标准笑容“您一看就是有生意头脑的人,做买卖一定稳赚不赔。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们签字据吧。您早租早筹备。”
莫尘在面具下的一张脸略带鄙夷,这姑娘学的忒不要脸,只认钱不认人。为了把房子租出去什么马屁都拍的出来。
在萧倾的紧张催促下,莫尘打破了这次售卖会租赁组最快签单记录。
签了字据付了银两。萧倾拍拍手,觉得心情向今天的云彩一样轻飘飘的简直要飞到天上过去。
捧着银子不敢怠慢,苦哈哈的去找韩在田的管家。一手交银子一手领了还钱的字据。什么时候凑齐了二十四张字据,什么时候这个店就真真正正的成了自己的。
虽然忙了一天到现在还是两手空空,不过萧倾的心情还是好到想马上看见萧肃,把这些都告诉他。
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就会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店铺了。
日渐西斜,戏一停人群基本上也都散去。刚才还人挤人人推人的场面立刻变得冷清。
春婶和恒叔在会场的一旁等着萧倾把最后的事情处理完。
她已经和韩在田说好售卖大会三天她只帮着照看第一天。之后的两天她不比再来了,理由是韩在田没有同意免去她一个月的还款,还骂她不知足。
春婶看到萧倾来了立刻就迎了上去,
“小倾,你可真是了不起。如果今天不是我亲眼见着,说出大天去我也不敢相信你一个小姑娘能操持这么大的一场什么会。”
萧倾笑嘻嘻的挎过春婶的胳膊亲热的如同母女一般“哈哈,春婶我厉害吧!我这么厉害给你当闺女怎么样?”
萧倾虽是玩笑话,但春婶听得却是认真,竟然有些激动的眼泪在眼圈打转。
她一辈子就小宇一个儿子,虽然年纪还不大,但身子不能再生养。再有个姑娘是她这辈子盼都盼不来的福气。
看到春婶眼泪快要流下来萧倾有些慌了“春婶,你怎么还要哭了。”
春婶知道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紧忙擦了擦眼角。扯出一抹笑来“没事,婶听你这么说高兴的!”
其实萧倾也知道不能生养是春婶的一块心病,这也是为何她和恒叔这么久才将心意表明的原因,她是怕恒叔像他那个领着寡妇跑的男人一样,一样的嫌弃她。
再来也是因为恒叔也没个一男半女,觉得和自己成亲吃了亏。
但和恒叔生活这么久萧倾是了解恒叔的,他心里是有春婶的,而且不会嫌弃春婶。恒叔是一定会是一个好丈夫。
所以抓着机会萧倾就会催促他俩快些成婚。
“春婶还有更高兴的呢,你不知道?”萧倾一边说一边偷瞄着站在一旁的恒叔。
春婶自然好奇这更好的事是什么“还有啥更好更高兴的事啊?”
“那就是你和恒叔早点成亲呗!”萧倾此刻笑的如吃了蜜一样甜,她是真的盼着这一天快点到来。
春婶一听果然如往常一样羞红了脸,低下头不在看萧倾更不敢再看恒叔。
恒叔自然也是害羞,咽了口唾沫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来。最后还是走到春婶面前“秀春,丫头说的对,你就嫁我吧,等小肃回来我和他商量一下,就迎你进门,行不?”
春婶低着头,满面羞涩的点了点头,像极了一个豆蔻初开的少女。原来在真正的爱情面前没有什么沉着老练。
若是有那一定是心跳的不够快,情起的不够烈。
三人有说有笑的回家而去,虽然今日的恒叔精神好了许多,但心中依然是惦记着多日未归的萧肃。
回到家中依然不见萧肃的身影,今日已是第五日。
恒叔的担心更甚,虽然萧肃的功夫这些年得一休大师指点远超自己,可江湖险恶,素来也是高手如林。他身上带着扭转乾坤之物,所做之事亦是惊世之举。万般凶险怎能让他放心。
萧倾吃过晚饭闲来无事,坐在院子里的树下,望着门前的小路发呆。她这几日一想起萧肃就心慌慌的,她怕跟恒叔一说引得他更加着急,所以始终也没说半个字。
眼见着夜幕四垂这第五日也过去了。看样子萧肃今日也不会回来了。
恒叔和萧倾二人就在互相隐瞒担心的情况又揣揣不安的度过了四日。
终于在萧肃离开的第十日清晨按耐不住了。
恒叔一大早就起身做好了饭。见到萧倾起床出来,饭也不出吃背着包袱就要离开。
“恒叔,你要出去找阿哥我不拦你,可是你知道到哪里去找吗?”萧倾这几日也急的晕了头。也想如恒叔一样拎着干粮出去把萧肃寻回来。
可是再三衡量此时他们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在家里。萧肃要去哪里,往哪个方向去,他们都一无所知。
恒叔把包袱往身上一挎打了一个结“丫头,我不等了,必须要出去找小肃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没有脸见地下的老爷。”
“那我和你一起去。”萧倾说完就要回屋去收拾包袱。
恒叔一把拉住萧倾“丫头,你别去,这次出去定是有危险,你一个姑娘家不能去冒这个险。你放心,我拼了命也一定会把小肃安全的带回来。”
无论萧倾如何软磨硬泡,恒叔最终也没有答应带她一起。
在秀水镇的时候萧倾已经跟着从鬼门关走过一圈,这回他不能让萧倾再涉险。
恒叔走了以后,春婶带着小宇过来陪她作伴。
恒叔也如萧肃一样,一去数日未归。
萧倾每日就如着了魔一般什么也不做,靠在门口的大树下望着进村的路。
其实此刻萧倾怕得很,她真怕萧肃和恒叔就这么一去不回了。
就如她的母亲当年一样,那时她还小,见不到母亲回来就整日站在门口向外望。
她总觉自己有预感母亲很快就会回来。可是她着一盼就是二十几年,她的母亲始终没在回来看过她一眼。
她真害怕萧肃和恒叔也如她的母亲一般,让自己望眼欲穿的等上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