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哥哥真乖
第18章哥哥真乖
陆时晏看着他亮得惊人的桃花眼,笑着道谢,“好,谢谢阿辞。”然后接过牛奶一饮而尽。
傅辞看到陆时晏喝完牛奶后,还情不自禁的用舌头舔了舔沾着牛奶的唇瓣,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瞬间缱绻起无尽旖旎,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
在陆时晏看过来时,又急忙低头掩饰自己眼底的真实情绪,他知道自己对哥哥那种疯狂到偏执的情愫,决不能被他发现。
哥哥那么风光霁月,矜贵凛然,他怕吓着哥哥,也怕哥哥会因此再次讨厌他。
不过他有的是耐心和手段,就像刚刚,哥哥的身体对他似乎已经有了肌肉记忆,稍微撩拨下很快就动情了,所以他会一步一步慢慢凿开哥哥坚硬的心房,让他接纳他,而且永永远远只属于他。
夜更加深了,月凉如水,但是房间内却是一片逐渐升温的炽热,傅辞拼好积木后,擡头时,只见陆时晏已经靠在身后的落地窗上睡着了。
本就忙碌了一天一夜未睡的他,喝了傅辞的牛奶困意就更加强烈,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傅辞将拼好的积木放在一旁,慢慢靠近睡着的陆时晏,微凉的指尖轻轻抚上那张清隽如玉的脸庞,胸腔内那颗浸满深沉爱意的心脏“砰砰”狂跳。
他低沉的嗓音仿佛压抑着太多太浓的情意,这一声又急又重的滚烫声音从唇齿间缓缓流淌出来,“阿晏哥哥。”
“我抱你去床上睡吧。”
傅辞俯身将陆时晏弯腰抱起,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珍重而又虔诚,看着窝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的人,呼吸颤动,情不自禁地深深吻了下去。
“哥哥的唇好香、好软。”
不知是窗外的月色太过温柔撩人,还是因为多了一个人的缘故,平日冷冰冰的床竟也变得有了温度。
傅辞潋滟的眸子里奇异地含着一股浓烈的情动,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解开陆时晏黑色丝绸睡衣的纽扣,很快雪白的肌肤印入眼帘,他看得一阵眼热,激动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急喘,“哥哥不相信我凶我,还敢夜不归宿,害我难过了一夜。”
他俯身深情的吻上陆时晏柔软的唇,瞳孔微沉而又晦涩,“现在我要好好检查检查,哥哥昨晚有没有背着我干坏事。”只是低哑的声音却充满了病态和暴戾的占有欲。
整个房间只有床头一盏晕黄的小壁灯,映照出两道隐隐绰绰,不断起起伏伏又亲密痴缠的身影。
许久之后,傅辞才擡起氤氲着沉欲和灼色的双眸,紧绷的身躯慢慢放松下来,舌尖轻轻舔舐唇瓣沾染上的晶亮水渍,高大的身躯将陆时晏牢牢覆盖住,像狼王圈定自己的领地一样,将人困在怀中,不允许任何人窥视觊觎。
一滴汗,顺着锋锐的眉骨滑落,傅辞心满意足的看着陆时晏充满绯色的脸颊,目光缱绻,声音粗喘,“哥哥真乖。”
“没有碰其他的阿猫阿狗。”说完眸色渐深,再次俯身任由沸腾滚烫的热流将彼此淹没。
陆时晏做了个梦,一个羞于启齿的梦。
梦里有人在他耳边不停轻声呢喃,那汹涌而又浓烈的爱意和一声声颤到破碎的“阿晏”似蚀骨一般钻心入肺。
他想看清眼前人到底是谁?
可是沉重的眼皮怎么都睁不开,他的意识陷在虚幻与现实之间来回转换,再之后就是熟悉的触感裹挟着滚烫的炽热,一点一点带着他攀上高峰,又一同坠入海底……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极致的欢愉,他才再次沉入梦乡。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一地温暖而又柔和的金色光辉,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在静谧而又温馨的房间内突兀的响起。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陆时晏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接通电话,刚刚睡醒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喂?”
下一刻,一个滚烫的身体钻入他的怀中,搂着他劲瘦的腰身小声嘟囔着:“哥哥,好吵。”
陆时晏困顿的眼眸轻颤,然后长话短说交代了几句,另一手下意识地轻轻拍了拍怀中人似安抚一般,“嗯,睡吧。”
电话那头的李炎呼吸都快要凝滞了,刚刚他是不是幻听了,他赶紧拿开手机看了一眼,没错啊,是陆总的电话。
因为分公司有个紧急情况,所以他不得不这么早打电话给陆总请示。
可是刚刚他怎么听到二少爷的声音了?
李炎猛地蹙眉,这么早二少爷为什么会在陆总房间里?
而且听陆总刚才轻哄二少爷的样子,两人似乎是睡在一起的。
李炎抿着唇,掩下眼底的一丝惊诧,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了?
陆总和二少爷是兄弟,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以二少爷那智商,陆总那样矜贵自持,霁月光辉的人,要什么的床伴没有,应该不会这么禽兽吧?
而陆时晏挂断电话后,轻抚着傅辞裸露白皙肩头的手掌猛地僵住,他的意识瞬间回笼,仿佛游离的灵魂终于归体,迷离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清晰。
他垂眸看向窝在自己怀中正睡得香甜的傅辞,心头猛地一颤,阿辞怎么跟他睡在一起?
陆时晏擡头看了看房间内的摆设,目光落在落地窗前拼好还没来得及摆放的积木上,猜想应该是自己太累睡着了,阿辞这才将自己抱上床的吧。
他躺回枕头上,擡手掩住自己的眉眼,只是梦中那些香艳旖旎的记忆突然如同碎片般接踵而来,而身体上熟悉的慵懒而又舒爽的事后感,让他瞬间面红耳赤。
陆时晏向来运筹帷幄,波澜不惊的面容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与无措,他该不会这么禽兽,在阿辞的床上做春梦还纾解了吧?
想到梦中那一场又一场追求极乐,在失序失重中腾空坠落,失声而又失控的场景,他羞愤的紧闭上眼。
陆时晏的手下意识探向身下,好在并没有摸到那让他难为情的黏腻感,应该只是做了一场春梦,他提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