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早上送她回宿舍假装是她哥
“我……”我想争辩说我真不是故意的,看着舅子在场,有些话就不方便说了。井雨自顾玩她手指,时而看我手掌一眼,瞟我膀子一下,看我喝酒后麻木的眼神。
希望我的眼神很麻木。希望她别看出太多什么来。
感觉路好长,弯拐过了一个又一个。我们的胳膊互相压着,再没分开。
路直了,又是好一段距离,没了弯拐带来的离心力,我的身子却还微微斜挤着井雨。我知道这样不好,就是有些舍不得离开从她肌肤传来的凉爽。但是我更怕唐突了她,所以再怎么舍不得还是回正了身子,希望让出空间别让她尴尬。
井雨也坐正了身子,胳膊还和我贴着。我看得到她的眼神,我不能肯定,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想到自己还有曾经大张旗鼓追求现在都没有宣布放弃的女人,她还有曾经说来些须浪漫对大家还没有宣布分手的男友,我虽然心里不情愿,理智还是让我身子继续退缩。
胳膊却依然紧紧地相互贴着。
车在宽阔的直道上开得很平稳。井雨的身子斜斜地靠在我胳膊上,微醺姿态,头发随着晚风时而抚过我脸颊,淡淡花香。
轻柔,象阵微风吹过。
那刹那,我真有些希望车就一直这样开着,别再停下。我在心中暗许,若是这年冬天井雨和我一道乘火车回老家,亦是这般姿态,我会在火车上弹吉给她解闷,唱beyond的《早班火车》“偏偏清早我欢喜……任那似花气味,换我万千c奇。祈求路轨当中,我是你终站,轻抚我臂弯……”
但是现在,想起枫茗的电话,想起过去的种种,确实让我心神不定。这样和井雨贴着,我心里很愧疚。我把身子靠回去,如果舅子看见这样的情形传言出去,而我某日发神经逃避自己感情的话,井雨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晚上在三里屯要了两打小瓶子的啤酒。我们人多,但是也没以多欺少,大家要么各自打圈,要么平着喝。舅子想换上特长项目,说带来的朋友很擅长划拳,要和我比画一下。我和舅子的酒力目前也就在个伯仲之间,计算着相同的速度比拼,我虽然没绝对的把握赢,却有把握自己过量也能忍在最后拖垮实力相当的对手。
若是输掉半升以上,我在两个小时内取胜的机会就很小了。
我笑了笑,这还是在我计划之中,让井雨代我划拳,输了我喝酒。井雨说要是她划不过怎么办?我认真地说“我相信你”——其实我是想说“我相信你胜过相信我自己”。她先输了两拳,歉意的眼神望着我,居然也是一番别样的极至美丽,让我喝得痛快。舅子笑话我不懂赌,我说看着吧。果真井雨很厉害,很专注在技巧上,一心不让我把自己灌醉,划到后边舅子的朋友就顶不住了。
两打酒喝完,和舅子一道洗手。可能是先前井雨身上的清凉降了我身上燥热的酒气,我感觉这样的速度离到底还有距离,就是可惜三里屯的啤酒芯贵。舅子开始压制不住酒劲,肚子里翻腾起两小口没消化的酒水混合物,嘴包不住吐了出来。
晚上十二点过了杜冰才赶到。小雨竟淅沥地下了起来。
“我想回学校了。”井雨给我说。
“我不会送你的。”我说。
“我自己回去。”
“这么晚了外边坏人多。不安全,要是你们楼的老太太不出来开门,你到哪里过夜啊?”
“那怎么办?”
“跟我们一起吧。我们去烧烤店边吃烧烤边玩牌。早上天亮了就送你回去。”
烧烤店
——————
“舅子,怎么样,要不要在这里一直喝到天亮?”我看着菜单酒水栏说。
“还是先喝点清水吧。”
“也好,这烧烤真不错。”我翻动架上的烤鸡翅膀唱,“烤鸡翅膀,我最爱吃。”我给井雨也烤上她喜欢的东东。这孩子,我喜欢,不挑食,不象有些美女这不行那不行的,给啥吃啥,吃嘛嘛香,好养。
舅子三点的时候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越来越厉害,出牌的顺序都搞不清了,起身要告辞。我倒是酒意全消,在周围人都哈欠连天的时候,还一边玩牌,一边和井雨聊得兴致盎然。
“我还以为梁翩他们肯定玩得很厉害的呢,好象还不行。”井雨看得出舅子一直在抵抗酒劲。
“他还可以了,你们来之前我和他各人喝了三大瓶啤酒。还有你自己没感觉出来啊,表面上你是特别本分规矩的女生,其实有当大姐大的潜力。”
“是不是哦?”井雨又笑起深深的酒窝。
“今天我就全靠你老人家罩了。”
“老人家!”井雨一楞眼,“我才二十岁不到。”
“老人家是尊称。”
“该杀牌了!”
“咦,你不是说不会打牌的么?”我看井雨那专注的眼神挺奇怪。
“嘻嘻,”井雨诡秘地笑,“看你打就会了。”
“我就想你不可能不会打牌,你爸爸是我们年级学生里说的‘赌——神’。”我差点没按有些同学的话来说成是“赌鬼”,那我可得罪美女了,幸好改口改得快,又拍出个经典的马屁。
“哼!我只会麻将。”
“傻哥,快出牌!”杜冰催道。
……
早上六点,大家都可以回住地了。
“我……”我想争辩说我真不是故意的,看着舅子在场,有些话就不方便说了。井雨自顾玩她手指,时而看我手掌一眼,瞟我膀子一下,看我喝酒后麻木的眼神。
希望我的眼神很麻木。希望她别看出太多什么来。
感觉路好长,弯拐过了一个又一个。我们的胳膊互相压着,再没分开。
路直了,又是好一段距离,没了弯拐带来的离心力,我的身子却还微微斜挤着井雨。我知道这样不好,就是有些舍不得离开从她肌肤传来的凉爽。但是我更怕唐突了她,所以再怎么舍不得还是回正了身子,希望让出空间别让她尴尬。
井雨也坐正了身子,胳膊还和我贴着。我看得到她的眼神,我不能肯定,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想到自己还有曾经大张旗鼓追求现在都没有宣布放弃的女人,她还有曾经说来些须浪漫对大家还没有宣布分手的男友,我虽然心里不情愿,理智还是让我身子继续退缩。
胳膊却依然紧紧地相互贴着。
车在宽阔的直道上开得很平稳。井雨的身子斜斜地靠在我胳膊上,微醺姿态,头发随着晚风时而抚过我脸颊,淡淡花香。
轻柔,象阵微风吹过。
那刹那,我真有些希望车就一直这样开着,别再停下。我在心中暗许,若是这年冬天井雨和我一道乘火车回老家,亦是这般姿态,我会在火车上弹吉给她解闷,唱beyond的《早班火车》“偏偏清早我欢喜……任那似花气味,换我万千c奇。祈求路轨当中,我是你终站,轻抚我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