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一级代理
林果几人被小厮带着往宅子里走,一路过来,不得不佩服苏家的财大气粗,即便被抄了家,还是处处透着富贵与奢华。
即便是深秋了,院子里还是四处可见耐寒的长青盆景,和盛开的鲜花,路过玻璃暖房,里面的花草更是清脆妖娆的不像话。
虽说只住着苏鸿轩一个主子,仆从下人却是随处可见,来到一座小厅前,引路的下人道。
“林姑娘,苏管事,请在厅里稍坐片刻,少爷正在午歇,我去看看醒了没有。”
说罢躬身退了出去,有俊俏的小丫鬟,端了茶点过来,过了一会便有人来了厅里。
不是苏鸿轩,而是林果许久未见的苏和安。
苏和安迈步进了厅里,看林果有些惊喜的表情,笑着道。
“丫头,许久未见了,近来过的可好?”
林果揶揄道,“跟你比吗,自然是好很多,听说你逃去了碧水,还以为再不会相见了。”
苏和安坐了下来,“如何能说逃啊,我苏氏本家就在碧水,此番只是归根而已,切不可听人胡言乱语。”
林果闻言不欲与他争辩,“那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怕是不能长留的,还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不过来安会留下,你若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
林果不在与他寒暄,直接讲明了来意。
“我家的酒你还要吗?今年的品质比往年更好了些,刚打出些名气,若是丢下了,实在有些可惜。”
苏和安道,“自然是要的,你是想卖去京城还是卖去碧水。”
“若是能卖去京城自然最好,但现在的局势看,还是少惹麻烦的好,能卖去碧水也是不错。”
苏和安敲了瞧桌子,“麻烦是麻烦了些,但也不是不行,做生意吗,富贵险中求,若是想赚银子就不能怕担风险,交给我把,你不用操心了。”
林果知道苏和安是有办法的,但他这奸商的属性,还是让她有些不能放心,到不是怕苏和安害自己,就是有些担心苏和安会坑自己的银子。
但转念也就想通了,自己没有路子,没有商船,自己也就是个自造商,东西再好卖不出去也是白搭,苏和安这个一级经销商也还算是不错。
随他在中间能赚多少银子吧,能把东西卖出去就好,与身后的柳雨低语了几句,柳雨便退了出去。
“我带了样品过来,你先看看,我们在定价格,这次我们换个法子。”
苏和安饶有兴致的道,“哦,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你看过东西,我在与你说吧。”
两人闲聊了片刻,柳雨便带着捧着东西的小厮进了厅里。
三套木盒各有特色,其中一套做工虽不精致,但处处透着野趣,木材只做了最初级的处理,其上的纹理,清晰可见,打开木盒,再不是苏和安以前见过的丝绸锦缎。
粗麻的小垫子,上面还铺着些干花枯草,盛酒的瓶子造型也十分的独特,虽然还是晶亮透明的玻璃,却不够光滑细致,瓶身也不对称,仿佛是做坏了的残次品。
里面的酒具也是造型各异,四个酒盏均不相同。
可被林果这么一折腾,却叫人眼前一亮,透着那么一股子狂野和随意来。
第二套与之前的大同小异,木料高档,木盒上还有雕花,里面依旧是锦缎的小棉垫,玻璃的材质却比以前的好些,更加晶莹透亮,越发显的里面艳红的酒液妖艳夺目。
第三套盒子却不是木质的,而是竹编的,处处透着典雅与清新,林果上前打开盒子。
“这可是我的珍藏,我师傅亲手酿制的,本来是舍不得拿出来卖的,但最近缺钱。”
盒子里躺着一只大肚小口的酒坛,苏和安上前仔细观瞧,那酒坛带着瓷器的厚重,又有玻璃的晶莹,淡淡的绿色,隐约可见期内的酒液轻荡。
苏和安咂咂嘴,“你这丫头,还说自己缺钱,这般质地的玉瓶,都叫你拿来装酒了,还跟我哭穷呢,只这一只瓶子就值不少银子了。”
林果掩嘴轻笑,上前拿起了瓶子递给苏和安,“你再仔细瞧瞧。”
苏和安上了手,就知道这不是玉了,来回看了几遍,“你这丫头,别故弄玄虚了,到底是什么材质?”
林果淡笑不语,打开了封口,取出盒子里配套的酒盏,到了一杯给苏和安,清澈的酒液,有些粘稠,随着晃动,酒香越发的醇厚。
“商业机密,哪能随便告诉别人,尝尝酒吧。”
这酒是孙道全在林果空间里休息时,用空间里的花果和灵泉酿制的,坛口开启,酒香就飘了一屋子,这样的佳酿,对寻常人来说,那无疑是琼浆玉露。
苏和安只闻见酒香就迫不及待起来,接过林果递上的酒盏,闭眼轻嗅,然后满足的浅尝起来,好一会才道。
“这样的琼浆,有钱也难求,你叫我如何定价。”
林果道,“酒这东西,在懂的人眼里见仁见智,在不懂的人眼里,即便价值千金,也不如一餐饱食,这酒不多,也不过百十来瓶,二百两一瓶给你,随你怎么卖把。”
苏和安兴奋的道,“当真,你可别后悔呀。”
“自然当真,我何时与你说过假话。”
“好,我一会就叫人跟你去取。”当即喊了来安取纸笔,就要些契约。
“你有多少,我全要了。”
林果上前道,“葡萄酒,野趣的那种八十,先给你二百套,寻常的五十,也给你二百套,竹盒的二百,先给你五十套。”
“那你如何与我分成?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让我白给你帮忙吧。”
“我每次给你帮忙不也是白帮的,小气样子,着价格是我卖给你的价格,之余之后你要如何售卖,卖到何处,卖多少银子,都是你的事,我不管。”
“当初我就说了这法子,你不愿意,怎的现在又愿意了。”
“初时别人不知道这是我林家酿的酒,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你不过是帮我卖酒而已,我有什么好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