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浴血奋战
陆风清早就已经迫不及待此时见薛腥腥,放**段态度变软,自然是顺坡下驴,不能放过这个百年不遇的好机会。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事成之后,你要是后悔可不能赖我”陆风清低下头,用额头抵着薛腥腥的额头,哑声说道。
“将军”就在气氛浓烈之时。魏拓不合时宜的冲了过来。
“怎么了?”陆风清不耐烦的抬起头,淡淡的问道,手中抓着薛腥腥的手,却不由的加大了力度。
“嗯,没事没事,就是一些打扫战场的事情,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给您在青楼留了间房子,你要是需要直接进去就可以,这里的事情都交给我们来办吧”
魏拓不愧是皇上身边的人,说话办事就是很周到,一眼就能看清人需要什么。而且还会不露声色,非常合时宜的替你办到。
“魏兄真是深得我意,等回到京都兄弟我一定好好请你!”陆风清。冲着魏拓点了点头,两人相视一笑,心领神会。
“陆风清”这时薛腥腥,慢慢睁开眼睛,低声呢喃道。
他的意识越发混乱了,不仅如此,小腹上还在隐隐作痛。
他有些不懂,刚才那把刀明明是要扎进了自己的心窝里,可此时却是小腹痛了起来。
想着想着他便有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的日子好像快到了,这么一想,他浑身一阵猛的张开了眼,他这一睁眼将抱着她的陆风清吓了一跳,忙问道。
“腥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儿,就是肚子有些不舒服,不如我们下次再再来吧”
薛腥腥以为自己说话的语气足够冷静客观,然而他不知道这药劲儿很大,以至于他现在说话的语气姿态仿佛媚的都要出水一样,在陆风清听来,更是在用尽全力勾搭他。
“下次再来?你把我的火都勾起来了,难不成还要等一年之后再帮我灭火吗?你难道真的舍得让我被活活烧死吗?”说着陆风清先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吻炙热如同烙铁,薛腥腥被他烫得浑身一战。
“其实也用不了等一年,一个月之后也是可以的!”薛腥腥自以为他可以听懂,然而他忘了陆风清从小到大,身边哪有几个女人,更别提他对女人的了解有多少了。
“一个月?为什么要一个月?腥腥你早晚都是我的,早一时晚一时又有什么不同呢?况且你现在中了那毒浑身上下肯定很是难受我现在帮了你,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你你倒真是会说理,都让你占了去”
“你这样一说,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如你这些夸我的话,留着一会儿再说怎么样?”
“留着为什么要留着?”陆风清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这种**良家妇女的话。经他自己的嘴说出来。却让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看来自己以后真的要和那些懂得女人的男人聊一聊,不然随便一个略为幽默的男人,就会在薛腥腥面前抢尽风头。
而自己说话直来直去的,一天能惹他八次不高兴,这样一来还谈什么山长水远,早早的就断送了自己的桃花运。
“腥腥,什么都别说了今天我是要定你了”说罢陆风清,向他横抱在怀中,迈开步子,向青楼走去。
刚才两人在门外扯皮的时候,未脱,便已经带领着战士们率先将青楼收拾好了,此时那里已经没有了尸体,除了一些血迹,其他之外和平常是一个样子。
陆风清抱着薛腥腥上了二楼,在二楼最里边一处,铺满阳光靠近花园的地方有一间小屋子,那便是魏拓留给他们的。
陆风清一脚踢开门,随后又返身将门勾上,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魏拓办事还真是靠谱,夫人,你觉得呢?这间房子你还满意吗?”薛腥腥打量了一下,布置的很是温馨,甚至还能闻出淡淡的檀香味道。
看样子魏拓是花了些心思才将它布置出来。
“不满意,等到我们回京都在做这种事情好不好?”然而薛腥腥故意撒了谎。这间房子他还是蛮喜欢的,也确实是一个值得日后回忆的房间。
可是他现在确实身子不便,纵然他不想让陆风清扫兴,也是没有办法了。
他的医术再高明,他也做不到,控制自己生理机能的效果。
“不满意?哪里不满意,我现在就叫他们来换,直到换到你满意为止”陆风清皱了皱眉,将薛腥腥轻轻的放到床上,转身就要去招呼楼下的人。
“哎,别去,我满意,我满意还不行吗?”薛腥腥见陆风清当了真,要出去找人,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将她拦腰抱住,扯了回来。
陆风清没有想到薛腥腥的力气这么大,一不小心也栽到了床上,两人便这样面对面,四目相对。
这样一个浪漫的场面,薛腥腥心里想的就是,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姨妈来的日子,这也太为难了。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注意着陆风清的动作,只见他压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慢慢刮着他嫩嫩的脸蛋。还不断的向她的耳边吹气。
“陆风清,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这是在勾搭你”
“这种话你都说的这样大言不惭这世上除了你也没有第2个人了吧”
“那也好这样你以后就不会忘记我了,无论如何我这个无赖破皮的形象都会紧紧的刻在你的心中,印在你的脑海里”
“你这说的什么话,真是越发无赖了”薛腥腥娇嗔着骂道,伸出一只粉拳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
“别动!看着我”陆风清顺势抓住了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谢欣欣的手被紧紧的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然而他的身子却像是一条游鱼一般,在他的身下扭动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然而由于那药力的作用,他这一系列挣扎在陆风清看来都是若有若无的暗示。
就连他张开一张小嘴轻轻咬到他的脖子上,在他看来也是一场有意思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