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95章心情不好后

阮软拿过牌整理，“老先生能教我多久？”

“他身体不好，交不了多久。”

“交不了多久是多久？”阮软追问。

“这个你回头问他。”顾问臣回答。

一局结束，阮软照例又输了，她自己自觉往脸上贴条，漂亮的脸蛋上挂了好几根纸条，还在追问老先生的事：“老先生是什么病啊？”

“肝上的病。”顾问臣回答：“我让人查过，不传染。”

阮软想起老先生出了别墅被送回去的时候还抽烟了，她忍不住嘀咕：“老先生肝病还抽烟啊！”

顾问臣笑了一下，“所以生死有因果吧。”

阮软难得赞同他的观点。

打完牌，她扯下脸上的纸条，想好了，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认真学习，以后说起来，好歹还能自豪地生活自己跟着丁文老师曾经的老师学习过。

琴行的工作不忙，而且还很支持老师当众弹琴吸引路过的人，这给了阮软非常好的机会联系。

晚上老先生被接去接受钢琴，白天她在琴行练习，把学到的东西努力融入到她的弹奏技巧中，她的刻苦和勤奋也让老先生刮目相看，原本还以为是个吃不得苦的娇娇娃，没想到练琴方面倒是难得的勤快。

晚上，老先生在旁边看着她弹，等她弹完了，他站起来指指外面：“小阮啊，我出去抽根烟。”

阮软：“老先生您少抽点！”

“我这是今天的第一根。”老先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抽烟。

除了别墅的门，在别墅一侧点了烟抽，左盼盼从半开的窗户里闻到一个烟味，她站起来，透过小房间的窗户朝外看，就看到阮软的那个钢琴老师在外头抽烟。

左盼盼的视线落在黑暗中那个一明一暗的烟头上，微微眯了眯眼。

她是真不想离开，她这两天没少托人找工作，工作是好找，可是工资都很低，问了一大圈，就没问一个比这里工资高的地方。再一个，其他地方工资少也就罢了，还没有老秦照顾，更没有帅气的主人家，她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左盼盼盯着那个抽烟的老头，一直等到老头抽完那根烟，他把烟头扔到在地上，用脚踩了一下烟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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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问臣这两天回来的有些晚，阮软已经习惯了，她练完琴，正要上楼，就看到顾问臣从外面进来，他脸色阴沉，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

阮软要上楼的动作止住，试探的问：“你心情不好吗？”

顾问臣朝她走近，在她面前站定，沉默地看着她的脸，阮软有些发怵，她这两天应该没有什么事会让他生气的，她什么都没做，什么人都没见，为什么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你觉得我心情不好？”他问。

阮软不确定，“我感觉到……”

顾问臣盯着她看了半响，突然笑了一下，伸手圈住她的腰，“我是心情不好，所以你打算怎么让我心情好转？”

阮软指指楼上，“要打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