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又是她的电话 - 吴先生的红颜知己 - 一个写诗的人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006章又是她的电话

老莫之所以叫老莫,主要是因为他年长我和玲玲不少。

吴欢反应过来,他知道我这是真生气了,他坐在我的床边紧紧抱着我。

“你要相信我,我和她真没别的,就是一般的同学而已,她老公你刚才不是也见了吗?”

这是吴欢第一次动手打我,为了所谓的女同学而打我。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胸口被什么东西憋得喘不过气来。

哀莫大于心死,他不会真的觉得随便找一个男人假冒一下邢欢的老公,给我演一出戏,我就轻易当真了吧?

从他红着眼睛冲进屋子里,抱着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要原谅他了。

这一整夜,我昏昏欲睡。

被打的那边脸,发烫,肿胀不止。

为了有尊严的活着,医院里,我虽然度日如年,但都没有怎么搭理他。

果然,玲玲最了解我,也知道我的个性。

尽管他此刻对我表现出呵护有佳,十足好男人的样子,我都觉得虚伪。

出院当天,我背着吴欢,打电话给我的好姐妹韩玲诉苦。

她刚新婚不久,刚好和我住同一个城市,我家在城北,她家住城南。

果然,玲玲最了解我,也知道我的个性。

知道我的情况以后,韩玲刻不容缓的命她家老莫,驱车两小时即刻到医院接我。

还特别腾出了家里的一间客房,特别豪气的摸着我的肚子说,“娜娜,咱不委屈,你愿意在我这里住多久都可以。那怕你将来孩子生了没有工作,我养他。我当他干妈,老莫就做他干爸。你呢,也别搞得自己悲悲切切的,吴欢再怎么不靠谱,别忘了一切还有我,我和老莫一定会做你最坚强的后盾。”

玲玲是个热心肠的好女孩,我特别好的一个朋友。

她能说这话,我倍感安慰,我深知她的自信来源于他口中的老莫。

而她口中的这个老莫是她的爱人,莫生华。

说实话,从知道他两好上,我一直并不看好他们这一对。

老莫这个人在我肤浅的认知里,除了有钱,长得一幅好皮囊以外,我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优点能够配的上玲玲。

“我们家老莫说了,等将来,这一片儿的房价是必须会涨地。趁现在手头有钱,我们先屯上一套。他公司年底可就要往城北迁了,我们刚好把租房的钱都省下了,这边的房子有好价钱我就租出去,我终于也可以体验一把包租婆坐收房租的感觉了。你想啊,就算3年,不对,是5年以后,我也怀孕了,老莫肯定不会让我继续上班的呀,到时候我就守着我的房,收着租。我还不按年收,就按月,每月到点儿就有收入,跟发工资一个样子,那多惬意,多有期待感,想想我都觉得开心,最主要的是,到时候我距离你就更加近了呀,来往也方便些。你说我是不是特别会过日子呀,特别会给我家老莫省钱呀!”

玲玲年轻,朝气,风情万种,万人迷类型的。

自此,我对老莫刮目相看。

我选择上高中的时候,玲玲则听从单亲妈妈的安排上了护校,婚前一直在医院里做护士,和老莫认识也缘起于此。

而我,除了终日守着和吴欢租来的十几平米的小房子,和一张孤独的双人床,徒增了肚里的孩子以外,二十一岁的我,一无所有。

老莫结过婚,并且育有一女,因为前妻背着他养了小白脸,才离得婚。

我选择上高中的时候,玲玲则听从单亲妈妈的安排上了护校,婚前一直在医院里做护士,和老莫认识也缘起于此。

老莫几次去医院包扎伤口,都是因为他的前妻向他撒泼,而老莫总是坚持不打女人的原则,弄的自己一身的伤,但是他的言语里却从来对前妻没有一丝责怪。

玲玲心肠好,一来二去两人聊得多了,自然就熟了,后来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

“我们家老莫说了,等将来,这一片儿的房价是必须会涨地。趁现在手头有钱,我们先屯上一套。他公司年底可就要往城北迁了,我们刚好把租房的钱都省下了,这边的房子有好价钱我就租出去,我终于也可以体验一把包租婆坐收房租的感觉了。你想啊,就算3年,不对,是5年以后,我也怀孕了,老莫肯定不会让我继续上班的呀,到时候我就守着我的房,收着租。我还不按年收,就按月,每月到点儿就有收入,跟发工资一个样子,那多惬意,多有期待感,想想我都觉得开心,最主要的是,到时候我距离你就更加近了呀,来往也方便些。你说我是不是特别会过日子呀,特别会给我家老莫省钱呀!”

我总觉得玲玲是小时候严重缺乏父爱,对老莫是多少带着些崇拜的色彩,所以才看上老莫的。

我选择上高中的时候,玲玲则听从单亲妈妈的安排上了护校,婚前一直在医院里做护士,和老莫认识也缘起于此。

老莫之所以叫老莫,主要是因为他年长我和玲玲不少。

在我有限的接受范围内,玲玲的选择自然是我不能苟同的。

没想到,有一天一直以幸福标榜的我,现在却要沦落到寄人篱下的地步。

好在,老莫这个人不怎么记仇。

我将手机关机,直接省去了来自吴欢各种有声或者无声的骚扰。

爱屋及乌,他对玲玲表现出来的无微不至,渐渐延展到我的身上。

自此,我对老莫刮目相看。

那种对自己女人过度宠溺的模样,我只能说我在电视里才见过。

吴欢打电话过来一通接着一通,我不接,发消息,我也不回。

老莫之所以叫老莫,主要是因为他年长我和玲玲不少。

看着手机屏幕上闪过的字眼,“娜娜,你去哪儿了,有话好好说,你不能带着我的孩子跟我玩失踪吧?”

我暗暗觉得好笑,你的孩子。

我将手机关机,直接省去了来自吴欢各种有声或者无声的骚扰。

我属于刀子嘴豆腐心的那种,虽然关掉了手机,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到玲玲家的第二天,我顶着肿胀的双眼,坐在玲玲家宽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街道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发着呆,一脸的哀伤。

出院当天,我背着吴欢,打电话给我的好姐妹韩玲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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