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第48章收书童
司空云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其实一下子这么多钱拿出来，她们店里流动资金也要不够了，便道：“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我们店里也吃力，先付一部分，卖掉一部分再付一部分如何？我们在帮公子办一张钱庄的术通卡，把钱放进去，你在开山城任何一个钱庄、商铺都可通用，如何？”
向飞道：“可以。那就先写协议吧。”
司空云道：“若公子刻符的事传出去，你住在这里怕不安全，真术轩后面有住的地方，不如你住到我们店里？或者，至少刻符的时候到店里去，你看呢？”
这点向飞到没想到，君本无罪，怀璧其罪，若自己身上有这么多符或现金的事传出去，怕真的不安全，便道：“司空小姐想的周到，只是我说了要在这里至少住到入学考试的，那就到真术轩去刻吧。”
谈判妥当，当下让钟长全拟了契约，向飞又看了，修改了一些细节，抄了两份，才和司空云两人都准备签字。那司空云掏出一个“真术轩尚”的章先盖了，又在边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又在边上按了自己的手印，见向飞盯着自己的签名看，说道：“尚是我爹的名字，我的名字是雲，上面是雨下面云那个雲。”
向飞心里想这不就是繁体字“雲”嘛，和简体字“云”一个意思，也没说什么，只在上面签了“向飞”两个字，又按了手印，这才完成签约。
协议上最后还是补上了给向飞一张真术卡，许其可在任意门店取用符纸等材料的条款，向飞知事司空云的诚意，便道：“明日我就去真术轩刻符，你们提前准备一下吧。”
协议签好，晚饭也好了，几人就在院子的桌上吃饭，因为向飞和司空云等是客人，文佳和文佳娘本不要一起吃，但向飞觉得这样有意思，感觉很温馨，坚持大家一起吃。司空云对食物也没有表示出任何不喜的情绪，给向飞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边吃边说些闲话，司空云恍惚感觉自己和向飞是一家的，一副小家庭聚在一起吃饭的的感觉，再加上契约也签好了，越来越放松起来。直吃到月亮升的老高，才和钟叔一起返回真术轩。
司空云走后，向飞又提醒文佳睡觉前躺在床上可回忆下术法的招式，第二天早上起来继续修炼加深印象，又告诉她明天还要麻烦她带他到真术轩去，才回屋休息，照例在睡觉前先想了想第二天如何去把那些专业符号记下来，在领悟无中生有术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正在指导文佳时，裁缝铺的人送来了新做的衣服，向飞掏了六百文付了尾款。身上原有二千五百文，一千文付了住宿费，八百文定衣服，一百文给了真术轩的小二，六百文付衣服的尾款，正好用光，只剩了昨日从真术轩拿的五千文现银。向飞继续让文佳练习，自己借了文佳娘的剪刀，进屋把裁缝铺做的内裤剪了裤腿，试了几次终于比较舒服，自嘲“嘿嘿，这也算是无痕内裤了吧”！又把身上的衣服换了新做的棉布衣服，到底新量身定做的，穿上以后感觉舒服多了，原来紧的胳膊现在也灵活多了，又穿了自己做的“无痕内裤”，感觉形象提升很多，终于和想象中的自己有些接近了。口袋在定做时已经和裁缝铺的掌柜的重新修改过，分了几个口袋，一个专门用来放便携式刻笔套装，一个专门用来放钱，里面还有内袋子放大额银票，剩了几个袋子预留着放些杂物什么的，这裁缝铺的真有些本事，不仅把这些东西都装上了，还重新设计了位置，使用起来很是方便，且夏天也不显得累赘，这“包好”果然不是吹的，决定以后就在这家做衣服了。若是有机会考察这家掌柜的如果人品不错，可以考虑开展一个内裤系列协议，留着可以做第二桶金。
收拾停当，看文佳练的也告一个段落，叫了她一起出去。这丫头自昨天知道自己是刻符师，对自己的指导意见特别在意，自己都要有点儿心虚了，毕竟自己是感受不到灵力的，修炼方式可能和其他人也不一样，也是在摸索中，教坏了别人可不太好，好歹自己是有自知之明的，不像有些人自己还没有学到本质就去做家教，没得带坏了人也带坏了风气。
昨晚签完约说好今天会去刻符，司空云安排了马车来接。这马车还是昨日送他们回来的车子，不过又做了些修饰，连马车的标记牌都换了新的，“真术轩”几个字特别显眼，也换了内部坐席，坐上去就心情好多了。知道文佳长得不高，还准备了脚凳，闹得文佳有些囧，不知道该怎么上马车了。向飞笑道：“司空小姐倒是有心了！”
文佳坐定了，马车才走。文佳道：“向大哥，我们今天去哪里啊，怎么真术轩派车子来接？”
向飞道：“今天接着去赚钱啊，今天赚笔大的。”
文佳道：“昨天娘就说我了，说我什么都没做，怎么能拿钱，指个路还能拿钱了，都这么容易，那还有什么穷人。”
向飞道：“你可不要小看指路啊，现在或许还不能接受指路收钱，将来啊指路不仅能赚钱，还能赚大钱呢，关键是做的好。再说了，昨天的钱可是全靠你指路才赚到的。”
文佳道：“娘说了，今天再不能收这样的钱。而且今天是马车接的呢！”
向飞明白，有志气的人是不肯赚那些自己道德上不能接受的钱的，自己就算想帮她们一把，也不可以直接给钱，对她们来说，如果急需那自然是雪中送炭，如果不急需，就有些瞧不起她们了。如果要想给钱，得找一个工作给她，记得文佳娘也说是每人肯雇她才导致的收入较低，不知道能不能在真术轩给她某个差事。不过，现在自己刚刚和真术轩合作，就让人给她找差事，似乎不好。又想了想道：“你想不想学刻符？”
文佳道：“想啊!想啊，可是我没天赋，不知道学不学得会呢。刻符师很少的，要特别聪明的才行。”
向飞道：“忘了眼前就有一个吗？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书童了，给你开工资，怎么样？”
文佳道：“学徒要交学费呢!我交不起的。”
向飞道：“工资就是佣金，不用你交费，给你钱。”
文佳道：“那我不是学了东西还拿钱？我娘肯定不许的。”
向飞感慨一句，果然是得先解放思想啊，看来得安排具体的工作内容才行啊，道：“你看啊，我刻符的时候呢，需要有人帮我把符纸刻笔啊什么的准备好，刻好的呢，需要有人帮我收好，方便我刻后面的，要是钱多了呢，还需要有人帮我背着钱，这些都要劳动力的，我雇你做这些事，你愿意吗？”
文佳这次知道了工作的内容，就放心了，说道：“你说的这些我应该能做好的，我在家经常帮娘做事呢，那行，我同意了。”司空云要是在这里，怕是要直接吐血了，别说她是真术轩的少主人，如果有像向飞这样的高级刻符师要她做这些事，她也愿意呢，刻符师刻符都是找没人的地方做的，能有机会看到的，那都得和刻符师有怎么样的关系才行呢，这小姑娘居然还大模大样的说“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