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幻象 - 第一阵师之渡缘人 - D·曲辞星河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6章幻象

杨睿“各位,这什么情况?”

杨睿的出声才让厍缙辞想起来,连忙跟他们介绍身后的伙伴,一一为钟叔和大家介绍。没想到小辞已经这么有出息了,还拜了第一阵法师做师尊,想到这里就很是欣慰,真是没有白疼啊。

叙完旧就该说正事,钟叔和春婶把大家都遣散回去了,该干嘛干嘛,二人留下和厍缙辞一行人讨论,在一张很大的木桌那里落座。

“钟叔春婶,情姨是出事了对吧?”是幻狐做的还是……

春婶“哎,这事让你钟叔说吧,说起来我就心痛。”

心痛?“别听你婶婶瞎说,哪有那么严重。”看看春婶又对厍缙辞说道“想必你们也知道山神,县主就是被山神抓去的,好像是在等什么人去,我也只是猜测,会不会就是在等你啊小辞?”

越听越没明白,等人?等谁?我吗?

裴泫、杨睿“等他干嘛?”

“我也只是猜测,不一定是真的。”钟叔“我也没这方面的经验,可能猜错了。”

“不,没有猜错,他就是在等人。”厍缙辞总算是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了。

“等谁?”“等我。”

众人“等你?”“对,等我。”

“为什么是在等你?缙辞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杨程松从刚刚就觉得奇怪,跟平日里的缙辞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

对方也是擅长阵法之人,他知道我用了阵法,所以才让我听到那声惨叫,见我没有出手,就用情姨来让我出去,这可又是为什么呢,不管是哪里,都是处处针对我的事情,只有我听得见,我小时候生活在水云县,情姨是最亲近之人。

为什么呢?都是抽签决定历练地方的,怎么就偏偏抽中水云县,从来到这里开始就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们,不,准确的说是监视我。

“缙辞,你说话啊,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杨程松不知道怎么的,厍缙辞从来不发呆的,今日怎么很不对劲。“缙辞兄,缙辞兄?”卢应宗也在叫他。

为什么监视我?厍缙辞怎么也想不出原因,这一切好像很复杂,让他的脑海很乱,推演术也使不上来,也可以说是推演不出来。

“让我想想,有些事,我需要好好想一想,不然我给不了你们答案。”还是想不通。

这下没人说话了,厍缙辞离席上楼,杨程松也代替厍缙辞,答应了他们的求救,让二人先回去等着消息,说一有消息就会知会的,这才安心离开,离开时也很担心小辞。

“二位放心吧,缙辞没事的,他可是第一阵法师的弟子。”安慰着别人,自己内心其实也很担心,今天的缙辞真的很不寻常。

山神庙内,柳岩情柳县主,现在正被困在阵法里出不来,幻狐对县主还算不错,既好吃好喝供着,又怕县主无聊为她化为人形,给县主弹琴。

县主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知道,再不回水云县,怕是很让他们担心啊,只是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啊。

“你为何困住我,将我抓来又好吃好喝的照看,到底是想做什么?”

“等人。”

原来会说话啊,还以为是个哑巴。“等谁?”整个水云县有谁是我不知道的,“山神”只是个骗局,目的为的是等人,那究竟是在等谁?

“这不是县主该关心的事情。”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水云县的人。”

“县主放心,从我出现的那天开始,就没伤过这里的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对啊,确实没有伤害过,可就算如此,那些修仙者也是无辜的人,为何他会如此“痛恨”他们,莫不是有什么秘密或者不愿提及的过往。

“你不是山神那又是谁?”这回“山神”却没在回答她了,柳岩情很纳闷,刚刚都还好好的回答问题,怎么问他是谁就不回答了,是不想说还是不愿说,不管如何,现在铁定是出不去的,不知道县里如何?知道她被抓走肯定慌了。

柳岩情不知道的是,现在他们除了慌张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一切都归根于那几位修仙者和厍缙辞。

幻狐哪里也不去,就只是单单守着柳岩情,说他啥也不会吧,他又会杀人,说他不近人情吧,他又从未伤过水云县的人,这“山神”柳岩情着实是看不透,也看不懂,妖的世界一介凡人又怎么会懂。

“不是说好的不伤及无辜的吗?你怎么……”一风景秀雅之处,两个青年男子对立,脚边的棋盘还未定胜负。“放心,知道师弟你不忍心那些凡人,幻狐是不会伤及无辜的。”说话的人正是清徽,而另外一人就是白笏。

霍尊,清徽,白笏,弭迩是同门师兄弟,但关系却不像其他同门一样融洽,表面看着与他人无异,其实四人关系势同水火。霍尊一向看重大局,看不到其他的事;清徽这人内心阴暗不堪,四人师尊也曾劝说过他,可终是羽化而去;白笏虽然有一颗慈悲的心,却行着相反的道;弭迩看似稳重,实则很容易被人打乱阵脚。

上清仙宗有宗主和四位长老坐镇,寻常门派是不敢造次的,所以他们能够把仙宗越做越大,这才有了第一宗门的名头。

师兄弟四人为宗主守着上清仙宗,而宗主常年闭关,所以一切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由师兄霍尊在处理,其余三位师弟从旁协助,这么些年也打理得有条不紊的,说实在的,有没有宗主都是一个样,不过这句话可没人敢说。

二人又重新坐回去,继续刚才未完的棋局,清徽执白棋,白笏执黑棋,两人的手段就如同这黑白棋子一般,一人行事杀伐决断,却要装作白衣温润;一人看着慈眉善目,实则内心阴暗污秽。

“师兄又想如何对付大师兄?”白笏是知道的,大师兄霍尊的修为虽跟他们一样,但到底还是阵法师,可不敢轻举妄动。“阵法师可不好对付。”

清徽很了解霍尊,知道他向来看重大局,这么多年的相处共事,说看不懂那怎么可能。

“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思考一会儿,将黑棋放在一处看似无关紧要,却能一发牵扯所有“从他弟子身上下手了就不一样。”棋子落定,最后,可想而知白笏输了。

“又输了,师兄就不能让我一次?”

“输了才想着要赢,但是一直赢的人就会怕输,所以每一局都会用尽全力想赢,不给他人任何赢的机会。”

白笏自然听得懂所指什么“师兄还是老样子。”不过他也不会拆穿,同是一条船上的人,多说无益。

“霍尊,你就等着吧,被我踩在脚底下。”清徽望着远处的天际,眼中的怒火已经占据大半。

因为厍缙辞的缘故,剩下的几人也不做决策,阵法师推演术的玄妙之处,可谓是人尽皆知,除了阵法师本身以外,他人是无法窥探其中奥妙的。

现在除了等待,还是等待,杨程松叫卢应宗与郭闵恩二人去安抚那些凡人,而裴泫则与杨睿一同,去人消失的地方查探,杨程松嘛就是守着客栈,厍缙辞不是修士,遇到危险只能用阵法,如果是修为比他高的,很显然是打不过的。

客间儿内,厍缙辞扶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街道,面色凝重。

费尽心思的让我来这里,所有的事情都是针对我的,这次历练跟往常一样,究竟是何人敢…

对,是上清仙宗的人,只有同宗的才清楚,可具体又是哪些人呢,针对我却又提出五人结伴而行,一行人皆是长老们的弟子,而师尊只有我一个弟子,清徽长老又从不让顾绅参加,为何?

等等,清徽长老为何不让顾绅参加?这些年人人都看在眼里,我从未做过什么惹怒清徽长老,从前没有,十八岁过后更没有,到底是我做错什么,还是清徽长老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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