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新奇玩意之事未完
待他们走后,惨败的庙宇后转出两个身影。
“墨,要不要跟上去?那小丫头心里面肯定一直在惦念你。早上的时候就巴巴念着你了。”衣羽摇了摇折扇。眸中凝思,那小丫头还以为他们出去了,这只不过是障眼法,其实他们在府外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武院。两人悄无声息就隐回房中。
“父皇令我三日回国。”寒冷墨悠悠道,“现在只剩一天。”
闻言,衣羽手上一顿,喷笑,明明就很想去,还要闹哪般,“墨,你何曾有过那么多的顾虑和推辞了?只要你肯去,那都不是事儿!”
合上折扇,凤眼流转,“走哇,迟了可就得后悔啦,到时可别怪我没有叫上你呦。”说完,飞身而去。他衣羽最喜欢凑热闹了,再说了,这种事怎么能少了他呢?
瞬间,寒冷墨提起气,足尖轻点,纵跃飞去。
“皇上,言儿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纪沁言靠在浩允身上,丽眸带着点点迷惑,摄人魂魄。
浩允在她的眼神迷惑下说出了她最想要的答案,“只要是言儿带我去的,我便去。”
她完全不需多此一举,因为无论她怎么说,被迷惑控制了的浩允都会顺从她的话。这样做,无非就是为了让她去暗牢的时候顺理成章。
“来,皇上,言儿牵着你走。”说着,像个风尘迎客的女子,做出欲擒故纵的姿态,撩起浩允的衣袍,一步步牵引他走。
浩允失魂,一个劲冲她呆笑,她走一步,他跟一步。
“好了,皇上要先整理好衣容哦。”纪沁言娇笑一声,纤纤玉指给浩允理了理龙袍,随后满意的勾唇,自主挽上浩允的手臂,“皇上,我们要走了。”
“走。我们走。”浩允看着她失魂,一个劲傻笑,点头,口中重复着这句话。
待出来,守门的宫女跪作一地排。
纪沁言扫她们一眼,身子柔若无骨地倚着浩允的胳膊,“本宫与皇上去后花园走走,不用人跟着了。”脸上一副得体之容,手心却掐出指痕。纪沁锋!竟敢派人来监视我!今天,浩宇是没法再去看了,她只能改变主意了!
宫女匍匐地上,不动不言。
纪沁言冷哼一声,挽着浩允走过。
“国舅爷,您这是……”一中年男子双腿打颤,低头哈腰,有些忌惮上位坐着的纪沁锋。
纪沁锋把玩着手上的玉指冠,眸色幽暗,直射他的发顶,不发一言。
气氛凝固。
粗重的呼吸声表明对方很紧张,害怕。
中年男子站立不安,眼神转了好几回,“国舅爷,不知您……您找下官何事?国舅爷派人捎口信来就好,怎可劳您大驾屈下陋室呢?下官实在是……”
纪沁锋挥手打断他:“颜大人,无需害怕。我来呢,就是想知道,交代颜大人的事完成的如何了?今天,可是三日之期呐,我的颜大人!”阴阳怪气地说着,还特意伸出三只手指摆了摆。
闻言,颜旭身子颤得更厉害,哪敢抬头。现在,全辰国的人都知道,国舅爷假借给皇后献礼之名,搜刮全城百姓脂膏。这才刚刚封后的几天,辰国就被搅得一团乌烟瘴气。朝廷之上,很多人敢怒不敢言。有些大臣在大殿上直言劝告,也被皇后以“疯言乱语,蛊惑人心”的罪名下狱处斩。现在,恶人当道,皇上也不听忠言逆耳了。他们这些但凡有些权力的官员不是得过且过,就是卖主求荣,忍气吞声,不敢得罪两个“新起之秀”。
“这,这……”颜旭吞吐难言,双腿颤得更厉害,突然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整个脑门贴在地面上,“国舅爷,他们都是些寻常的百姓,哪有什么新奇玩意儿啊?下官也是按照国舅爷的命令,指令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像样的玩意儿。可百姓宁愿死在下官面前,也说实在拿不出什么玩意儿啊!”说完,颜旭连连磕头,冷汗沁沁。
百姓既不能出去,也都只好闭门罢业,再这样下去,辰国必毁矣。
纪沁锋掸了掸衣摆,嘴角扬起邪恶的笑,“交不出来的,颜大人自己看着办。别让本舅爷失望了。”说完,甩袖而去。
颜旭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色尽白,额头上冷汗连连。
“倾姐姐,不是要去救哥哥吗?我们怎么只站在屋顶上?”浩真扯动落倾的衣袖,小眼神疑惑。
落倾道:“梨渊他们先去探个虚实,找到你哥哥被关在哪,我们才能行动。带你去找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浩真,你先别着急,我说过会救出你哥哥。”
“哦。”浩真收回手。
与此同时另一边。
“外面围了那么多士兵!”江泰低吼一声。
只见惊王府四周围了两圈士兵,皆手举长矛佩剑,眼神如炬。
“梨公子!”在惊阳的一声叫唤下,五个梨士现身,其中,梨渊,梨源一人一手一个,提起惊阳、江泰,风一般的速度直掠惊阳府,在士兵的头顶之上一晃而过。
“有没有感觉好像有人飞过?”一个将领抬头,感觉头上有东西飞过,然后看向处于一脸懵的士兵问道。
众人皆摇头,只是一阵凉风拂过罢了,将军疑神了吧?只是这话他们不敢说。
那位将领见此嘀咕一声,“许是想错了。”然后继续守着惊阳府。
“这里面他们没派人看着,倒是给了我们机会。”几人落到府中,看府内一片安静,这让惊阳觉得,如果把人救出去,容易多很。
“两位有事再叫我们。”梨渊落下话,与其他梨士又隐了去。
梨士隐去,惊阳与江泰直奔主屋,来到惊老王爷的院子。
刚巧碰到端着瓷碗出来的佝偻男人,其脸上有一定的岁月痕迹,皱纹在他脸上镌刻地很深,头发染上少许灰白。
这一定是个饱经风霜的男人。
“秦叔!”惊阳与江泰一同大步走上去。
叫秦叔的男人端着碗的手抖了抖,难以自持地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