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才入会便挂掉? - 不死战尊 - 离奇章鱼 - 武侠修真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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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才入会便挂掉?

一切安排妥当,辛亚伟握了握拳头,也给自己暗暗鼓劲。

之后,他便来到大厅中间八仙桌前,把之前花盈盈坐过的椅子从桌子上搬了下来。纵身一跳,便上到桌上,盘膝而坐,半闭双目,开始运功起来。

前年在沐月城治理蛇窟,昨天又在玉箫阁试手,辛亚伟发觉自己的身体有股奇异力量驱动,这种力量是零蛋道人带给自己的,不过,究竟有多厉害?能不能召唤更大范围的蛇类,他心里也没有底,不过,好奇心驱使他赌上一把。

成与不成,他喜欢尝试,不试可一点机会也没有。

入静、再入静,直至进入冥想之境。静中,他把自己置身于天地之间,而自己的身体渐渐感觉不是自己了,是树、石、是世间万物,更是万蛇之王……

渐渐地,蛇似乎听从了“呼唤”,吱吱吱吐着信舌,从花园丛中、树上、房梁上、床底……不断爬出,涌入大厅中来,很乖巧地爬进一个个篓筐中。

这门奇幻景象若非亲眼所见,岂会让人相信。当然,大门口守卫的几个人,透过门缝瞧着,也是目瞪口呆,狐疑不已。

时间过半,大门口有人要进来。

“聂队长,我今天送药过来,怎么都下午了,你们还不开门营业?”说话的是长安西大街戈壁巷老王药铺的公子哥王瑞。老王药铺和紫玉楼有商业往来,每隔一段时间,药铺都会送一些特制春药过来。

“王兄弟,你改天过来吧。这两天紫玉楼出了点事,关门休整。”聂浩杰一行人和他认识,拦着他,没有让他进去。

“听说,你们紫玉楼遭了蛇灾,是不是?”现在满大街都传得沸沸扬扬,王瑞也是从其他人口中听说。所以,他一来是给紫玉楼送药,二来探探虚实。

“嗯,不过,马上就会没事了。”

王瑞:“不会吧,蛇很难捉干净的。”

聂浩杰笑笑,指了指大厅门里头,小声说:“我们有高人在里面。”

“高人,可否看看。”

都人熟了,况且这个王瑞也是个好色之徒,经常趁送药来的时候,也来楼里玩玩姑娘。他也算紫玉楼的客户,让客户了解紫玉楼抓蛇很成功,少了后顾之忧,也是该做的事。

“来吧,不过,你小声点,只看不说。”聂浩杰让出一个通道,招了招手,让他贴着大门门缝往里瞧。

这一瞧,吓得王瑞脸色惨白。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蛇,得有上百条,满地都是,还乖乖地听着八仙桌上人的使唤,而那人,眼熟得很,细想一下,不正是前几天来抓药的“阳痿男”嘛。

王瑞退后到门坎下,小声问起,“这人是谁?”

聂浩杰现在对辛亚伟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竖起大拇指,炫耀道:“他叫辛亚伟,是我们紫玉楼的捕蛇主管。”

“捕蛇主管?”王瑞好生奇怪,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青楼还有这个职务。

“他是你们紫玉楼的人,也是你们双刀帮的?”王瑞又疑惑地问。

“当然,我双刀帮新招进来的兄弟,还是长安书院的院长。够牛吧!”

聂浩杰恨不得把辛亚伟吹上天。之前几次交手,聂浩杰知道自己功夫远在辛亚伟之下,今日一见他还有这般“法力”,更是钦佩。于是,他有了个大大的主意,一定要和他结为兄弟,不,拜他为大哥都可以的。

“啊!”王瑞面色凝重起来,前天还坑了人家二十两银子。不过,又想到,他既然在紫玉楼混,天天见着美色姑娘,年纪轻轻的,就虚起来,也好理解。只是,他的气血脉象又完全与虚亏之人不同,也是大大的怪事。

“王瑞兄弟,你还是改天来吧。”聂浩杰见王瑞愣在门口不走,便好心催促起来。

“不急,今天药铺没事,我多等一下,顺便找花老板还有事。”

“随你便吧,只要不吵不闹就行。”

很快一个时辰过了,但辛亚伟交待了,要二个时辰。所以,聂浩杰等人在大门口继续守着。忽然,听见里面传出“嘣”的一声,透过门缝看去,之前盘坐在八仙桌上的辛亚伟,此刻瘫倒在桌上,四肢张开,头悬空垂着。

“出事了!”聂浩杰马上意识到。于是,急忙推开门,冲到八仙桌前,把辛亚伟抱了下来,放平在地上。

“辛兄弟,没事吧?”

辛亚伟面色惨白全无血色,眼皮无力闭着,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我来看看。”王瑞跟上前,见此情景,聂浩杰让了位置出来。

王瑞蹲下来,马上出手诊脉。

另一头,聂浩杰招呼手下把竹篓立起来,口子用布封了,防止蛇跑出来。其实,那些蛇进入竹篓后,像似被冻僵一般,一动不动的,任由人搬弄,也是不动。

聂浩杰又命人速去玉箫阁通报。很快,玉箫阁的一群人也赶到了大厅。鄢茹芸冲在前面,见辛亚伟躺在地上,王瑞给他诊着脉,以为出了大事,忙扑了过来。

“辛哥,你别吓我啊!”

鄢茹芸急得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花盈盈、杜仁等也紧跟了过来,看见辛亚伟这幅惨样,也是心急火燎。

他虽然不招她喜欢,但这次捕蛇,也是付出巨大。更担心的,他要死在了紫玉楼,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花盈盈:“王瑞,他怎样了?”

花盈盈和其他人都满脸焦急,王瑞却是满脸不解,他回答道:“大家别急,他现在情况很虚弱,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你也不清楚?你好歹是大名鼎鼎的老王药铺的少公子!”花盈盈更焦急了。

“从脉象上看毫无病症的,只是……”

“快说嘛!磨磨唧唧的,什么郎中。”花盈盈也不客气,劈头盖脑地说了一通。

“只是,似乎他太过无力,几近虚脱。”

“虚脱啦?”花盈盈大惊失色。

这一说,鄢茹芸握着辛亚伟的手,泪雨如注,啜泣声咽。

“他会死吗?”花盈盈又问。

“这可很难保证!像他这么虚弱的,若能挺过今晚,当是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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