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有人在背后骂我
“皇上,您醒了?昨晚皇上在凤藻宫与臣妾对酒当歌,皇上不记得了吗?”王芷蓉说完依进了凤轻扬的怀里,两个人肌肤亲密地贴在一起。
凤轻扬嫌恶地推开了她,道:“皇后再睡一会儿吧,朕要早朝,来人,更衣。”
“皇上,让臣妾服侍您更衣吧。”王芷蓉道。
“不用了。”凤轻扬已经下了地。
绾琴听到喊声,率先跑了进去,拿起凤轻扬的衣服,走到他面前。
凤轻扬一把抓住绾琴的手,另一只手抬起绾琴的下巴,冷笑道:“皇后果然是煞费苦心,既然知道她在朕心里的位置,又何必用这种掘劣的方法邀宠呢?”
“皇上,臣妾不明白。”王芷蓉决定装傻充愣,当不知道。
“你不明白,那朕做给你看。”凤轻扬用力将绾琴往怀里一拉,抱着她就上了床。
绾琴吓坏了,惊恐地望着凤轻扬,道:“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王芷蓉这个时候下床也不是,不下床了不是,缩在角上,亲眼目睹,凤轻扬撕碎绾晴的衣服,强行索爱,将绾晴折腾地死去活来,哭天喊地。
事毕,凤轻扬冷冷地说:“没有人可以代替她在朕心里的位置,你找来一个长得跟她一样的人,不就是要献给朕吗?朕领你的情,当着你的面要了她,你可高兴?来人,将这个绾琴打入暴室。”
王芷蓉看着被凤轻扬折腾地奄奄一息的绾琴,吓的哭了起来,边哭边说:“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真的知道错了。皇上天天留宿悠然殿,后宫嫔妃都在看臣妾这个皇后的笑话,臣妾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朕有说选妃吗?那些人不都是你选的吗?你要装贤德,就要装到底,她们是你弄进来,给你气受,那也是你自作自受。”凤轻扬说完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往身上一裹,就离开了凤藻宫,王芷蓉委屈地哭了起来。
那天以后,凤轻扬再也没有踏足凤藻宫,雪妃更是成为众人羡慕和妒忌的对像,凤轻扬几乎是夜夜歇于悠然殿。好在雪妃一直未曾传出怀孕的消息,如果雪妃再身怀有孕,后宫那些嫔妃们更是得羡慕死。
转眼冬至就快到了,每年冬至这天,皇帝都要去祭天,祈求凤调雨顺,国泰民安,凤念的太子册封大典也是定在这一天。后宫总是静悄悄的,雪妃性子极淡,虽然盛宠正浓,却从不张扬,就在大家都艳羡雪妃的时候,突然传出王芷蓉怀孕的消息。
凤轻扬得知王芷蓉怀孕,脸上并无欣喜之色,早朝之上,凤轻扬面无表情直瞪着臣相王靖,王靖也感觉到了凤轻扬犀利的目光,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肖诚瑞站了出来,道:“皇上,老臣有事启奏,太子的册封大典,老臣以为应该请太子的生母前来观礼。”
“准奏。”凤轻扬面上表情缓和了一些。
“皇上,樱贵妃…………”
“嗯?”凤轻扬强压住怒火,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老臣是想说,樱贵妃乃太子生母,太子殿下的册封大典理应出席,老臣与尚书大人意见一致。”王靖不紧不慢地说道。
“此事就这么办,朕有些累了,各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凤轻扬不耐烦地说道。
“臣等恭送皇上。”众臣行礼,凤轻扬大踏步离开了大殿。
樱儿,樱儿,我们的儿子终于立为太子了,你知道这多不容易吗?我一定要让你亲眼看到,看到念儿幸福的笑脸。
凤轻扬赶到永庆宫的时候,陈樱已经奄奄一息,婉儿守在床边不停地哭。
“樱儿,樱儿,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凤轻扬来到榻前,紧紧握着陈樱的手问道。
“夫君,夫君,你终于肯来看我了,你…………”陈樱话没说完便昏死过去。
“樱儿,樱儿…………”凤轻扬抱起陈樱就往金龙殿跑,连跑边喊,快传太医,传太医,婉儿忙擦干眼泪,跟了上去。
太医很快就来了,胡太医被叫去凤藻宫给王芷蓉把平安脉了,前来是丁太医,丁太医小心谨慎地走到凤轻扬面前。
“老臣参见皇上。”丁太医拱手道。
“丁太医,你来的正好,快看看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凤轻扬紧张地说道。
丁太医走上前,见陈樱嘴唇发乌,连忙拉过陈樱的手,把脉一断,惊恐地说:“贵妃娘娘中毒了。”
“中毒?可有解毒之法?”凤轻扬心一惊,忙问道。
“应该是刚服下没多久,老臣开些解毒的草药,贵妃娘娘可能要吃点苦头,这草药气味难闻,喝下去立即就会反胃呕吐,吐出来就没事了。”丁太医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煎药。”凤轻扬催促道。
“老臣这有煎好的药膏,用滚烫的热水化开即可马上服用。”丁太医将一味配好的药膏腴拿出来交给了医女,医女连忙拿去用热水化开。
婉儿听她们说完,连忙跟上去帮忙,药很快就好了,远远便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婉儿拿着勺子给陈樱喂了一小口,陈樱眉头一皱,吐了出来,婉儿着急地看着陈樱,说:“姐姐,你一定要喝下去,一定要喝下去,不喝会死的。”
说完婉儿又喂了陈樱一勺药,那药又苦又涩,还烧舌头,陈樱实在是吞不下去,又吐了出来。
凤轻扬指着婉儿说:“你留下,其他人都到殿外候着。”
丁太医出去的时候,不放心地叮嘱道:“一定要喝药。”
凤轻扬坐到床上,将陈樱扶坐起来,倚在他的怀里,然后接过婉儿手中的药碗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婉儿连忙接过碗。
凤轻扬吻上陈樱的唇,将嘴里的药强行喂到了陈樱的嘴里,待陈樱吞下去以后,才离开她的唇。然后又接过婉儿手中的药碗,含一口喂进陈樱的嘴里,没多大会儿,一碗药就全都喂下去了。
喝下药以后,陈樱感觉胃烧得生疼,那股难闻的药味翻江倒海地折腾她,她忍不住地干呕,再呕,终于吐了出来。
婉儿高兴地走到殿外,大声喊:“丁太医,丁太医,贵妃娘娘吐了,吐了。”
丁太医高兴地走了进来,见陈樱趴在床沿上,盆里一堆呕吐物,忙命医女推陈樱的后背,道:“还没吐干净,将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直到吐水就没事了。
陈樱吐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凤轻扬坐在她身边,她随手扯过他的衣服就擦,擦完继续吐,直到吐苦水了,丁太医还没说话。
“丁太医,行了吧,贵妃娘娘都吐苦水了,再吐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婉儿心疼地说。
丁太医走到床前,探了探脉,点点头,道:“行了,行了,喂贵妃娘娘喝些水,将解毒丸服下去。这几天,娘娘只能吃清淡的粥,忌食生冷辛辣的食物,娘娘伤了胃,要养。”
婢女们连忙将呕吐物清理走,婉儿将门窗全部打开通房,又命人搬了几盆花到床边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