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623.如果不是他，说不定，你就是我的。

米素和顾启明面对面地坐着，时隔六年，很多事情已经再也没法回到当初。

米素显得有些拘谨，一双大眼时不时地瞟向对面的顾启明。

没有了墨镜的遮挡，那双如墨的眸子显得有些高深，就像是一潭无波的古井，看不透何时会翻起波澜。

如今的顾启明，已经不再像当初一样，一眼就能被人看穿，最初的明媚和阳光如今都已经高深和内敛取代，就连米素都觉得现在的他，高深地有些让她害怕。

因为再也触不到底，再也看不透他。

“你······现在伯父和伯母都还好吧？”米素试着先开口。

对于顾程里，米素一直没有什么好感，当初因为知道了顾启明帮她从萧泽言身边逃离，顾程里差点害得她被人强bao。这段记忆，无论如何，米素都没法抹去。

可说到底，都是因为米素，顾启明后来才会出事，两位老人也足足和顾启明分开了六年。

对于这一点，米素心里一直都是有愧的。

顾启明看向窗外，透明的落地窗外，何林正凝着眸子看着他们。

虽然他给了米素足够的尊重，没有在一旁跟着，可米素为了让他放心特意挑了靠窗的位置。

顾启明想，如果现在他去拉住米素的手，外面的何林肯定会不管不顾地冲进来就会对他动手。

顾启明在心里苦笑，将目光移了回来，淡淡地开口：“伯母现在好吗？”

米素一怔，微笑着说：“恩，挺好的。换了环境一开始会不适应，可现在和四周邻居相处的都很好，人也乐观开朗很多了。”

“对了，今晚给宁宁补办生日party，就在‘皇饭儿’，晚上你也一起来吧？上次在明苑因为宁宁受伤了，我妈一直也没和你们好好说说话，她还时常念叨起你和凌学长呢。”米素一提到米兰，想到现在至少没有再让母亲跟着受苦，眉眼间也全是喜悦之情。

“好。”顾启明点点头。

两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可是谁都没有提及过去，那段往事，两人都选择将其冰封。也没有提及萧泽言，倒是米素，她试探地开口。

“启明，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恩，你说。”顾启明的眸子暗了暗，仿佛已经猜到了米素要问什么。

“你······这次回来······是准备对付泽言的吗？”米素的脸上写满了担心，毕竟当年，把顾启明害得背井离乡的，就是萧泽言。

而且萧泽言的身份太敏感，无论是对公还是对私，顾启明都有理由和萧泽言处在敌对方。

“素素，如果我说是，你打算怎么样？打算和我绝交了吗？”顾启明说道，“我现在的身份和位置，如果下面发了话，我不可能不听从指挥。而且，要说我对萧泽言没有恨，那都是假的。如果不是他，这几年我不会过得如此。”

如果不是他，说不定，你就是我的。

只是这句话，顾启明现在已经没有勇气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