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一幕龙的维度

在广袤的宇宙中，存在着无数的“物种”，它们或许是人类，或许是某种动物，亦或是仅存在于故事里“虚构”的“龙”。龙族的外形各异，有些长着能够飞翔的“翅膀”，有些则像“蛇”一般在地上或天空中“蠕动”。然而，他们的“爪手”，却令居住在那个“维度空间”的人类对“危险”的龙族望而却步。即便如此，龙族依旧与人类“建交”，共同建造了一座相当不错的“珑仁市”。（注：这座城市的名字就是如此，这一章不会涉及其他“地方”，主要就在这座城市里展开叙述。）

a04、纳什、佛莱德三人来到了这座人与龙和谐共处的城市。在领略了城市的高楼大厦后，三人来到一条街道上，就地开始探讨目前的状况。

纳什首先对大家说：“这座城市的运行状况相当不错，至少比那帝国城市的‘压抑感’要减轻许多。”

“没错，自从进入这座城市，无论是龙族还是人类，对我们这些外来者都相当友善。”这时，佛莱德话锋一转，对a04说道：“a04，你还在研究那个龙族送给你的‘小玩意’吗？”

a04回答道：“哦，你是说在这里制造的‘传送器’啊，我已经研究完了。简单来说，无论是之前在‘西部空间’找到的那箱‘一次性传送器’，还是在‘帝国世界’的‘通用传送’，都是在这个‘地方’制造完成后，出售给那两个‘维度空间’的买家，然后由他们各自‘改装’而成的。”

佛莱德：“按照你所说的思路，在帝国时找到的那份‘账单’，上面所写的‘出货地点’就在这座‘珑仁市’里了？”

a04：“应该是这样，可惜我们把整座城市都翻遍了，都没有找到这个所谓的‘出货点’，我甚至都怀疑这是不是一个‘虚构’的地点，或者说是一个‘空壳公司’。”

纳什：“如此看来，我们之前的所有调查都是‘徒劳无功’，要不听听我的建议，去一个‘居民小区’，听听他们的消息，然后在那附近的餐馆休息一下。”

佛莱德表示赞同：“纳什，你的建议很好，我也想去那里看看还有什么发现。”

a04：“那就这么决定了。”

于是，三人来到了一个居民小区，悄悄地旁听居民们的谈话。

人类居民a：“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我们小区来了那位‘龙女’。”

人类居民b：“听说了，而且我还听说那位‘龙女’在龙族中不受待见，不知道她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人类居民a：“也许她是想寻求人类的庇护。”

人类居民b：“得了吧，她长得那么‘奇怪’，我才不想正眼看她呢。”

另一边，在这个小区里的龙族混头（没有腿的）对其他龙族说道：“兄弟们，我们今天去捉弄一下那个‘异类’怎么样？”

一位龙族小喽啰（带翅膀的）附和道：“好啊，大哥，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其他跟着龙族混头的小喽啰们也纷纷表示同意。

a04此时正面对着比自己还要高出几十厘米的龙族，询问着一些信息。这位龙族的身高异于常人，他向a04解释道，自己从未听说过那个“虚构地方”。随后，他对a04摆了摆“爪手”，便转身离去。这时，佛莱德走过来对a04说：“先别问那些‘假信息’了，跟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

a04随声附和道：“好吧，就这样吧，不问了。”

a04三人来到附近的一家餐馆。纳什叫来一位服务员点餐，在纳什和佛莱德点餐的过程中，a04粗略地看了看那位“外貌”看似不到20岁的女服务员。她身着白色长裙，头上两旁的青色头发微微凸起。a04看了几眼后，便转过头继续看菜单。这时，佛莱德对a04说：“a04，你这次想吃些什么？”

“随便吃点就好，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a04回答完，接着对服务员说，“服务员，如果不嫌麻烦的话，给我来一份米饭就行。”

“好的，客人。”服务员应了一声后，便离开餐位，前去通知后厨。

这时，佛莱德在餐椅上对a04说道：“a04，我早就想问了，你吃饭真的不考虑‘口味’吗？每次到餐馆吃饭，你都是这样说‘随便吃点’，这是为什么呢？”

a04回答道：“可能是因为我在‘出去’之前，习惯了‘独来独往’，并且依靠那点‘菜地’维持生计。”

纳什调侃着说：“好啊，我已经开始‘想象’了，a04，你之前住的是怎样的‘维度空间’呢？”

a04回答道：“简单来讲，算是有‘森林’的‘小空间’，不过要维持那么大片森林，‘水源’是很充足的，基本不会出现‘缺水’的情况。”

“明白了。伙计们，看门口那边。”纳什说着，示意同伴们看向餐馆门口。三人转头看去，只见先前见过的龙族“混混”们闯了进来。为避免惹祸上身，a04三人开始警觉起来，小心翼翼地行动。这时，那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女服务员给a04三人送上饭菜后就离开了。在去后厨的路上，龙族的“混头”带着两个小喽啰拦住了她，威胁道：“又见面了，小姐。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龙’，而不是你这样的‘异类’。”

女服务员无奈地说：“看来我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个‘错误’。好吧，随你们怎么处置。”

这时，a04看到后紧紧握住手中的筷子，向纳什和佛莱德示意了几下，以防万一。不出所料，那些龙族混混们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具”，其中一个朝着女服务员刺去。然而，一根急速飞来的筷子将其弹开，掉落在地上。趁着那些龙族混混们还没反应过来，a04三人突然现身，轻易地将他们打倒在地。在教训了一顿龙族施暴者后，a04运用空间传送将他们带到城市里的治安局，准备进行一些“询问”。纳什和佛莱德则留下来照顾女服务员的状况，看起来她被刚才的情形吓得呆住了，需要安慰一下，让她缓一缓。

纳什对着女服务员连连摆手，轻声说道：“小姐，小姐？你还好吗。”

女服务员回过神来，对着两位男士，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谢谢你们两位出手相救，请问怎么称呼？”

佛莱德和纳什分别向女服务员介绍了自己。

女服务员接着对男士们说：“叫我姣昽就好，请问你们两位是从哪里学来的‘防身术’呢？”

纳什有些尴尬地回答道：“这个呃……算是从历练中积累的‘经验’吧？”

佛莱德则说道：“我学过一些关于‘防身’的技巧，不过都是从一些委托人那里了解到的。”

“原来是这样，那我先去忙了。”姣昽说完，又走进了后厨，佛莱德和纳什则回到餐位上等待a04回来。

半小时后，在治安局处理完事务的a04开启传送器，回到餐馆与纳什他们会合。a04向纳什他们讲述了刚才在治安局里的情况，得知那些龙族“混混”们知道那个“虚假地址”的“壳”是什么，而且a04三人也去过，就在城中心的博物馆附近的一处楼房。

a04还向纳什他们询问了姣昽的情况，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三人从餐椅上起身，准备离开。此时，a04三人听到后厨传来一阵骂声，接着便看到，一名男子揪着姣昽的长发，将她拖到餐馆外面。不知说了些什么，直到听到“你被解雇了”这句话，才确定揪着姣昽头发的人是餐馆老板。a04拦住餐馆老板，询问了几句，得知姣昽惹的“麻烦”影响了餐馆的生意，所以才被“赶出来”。而在餐馆外的姣昽，无人关心她发生了什么，致使她的白色长裙沾上了不少“灰色”。a04三人同样不在意姣昽，他们只关心能否保住别人的“命”，却不关心任何“人”的“命运”。（这难道不是一种讽刺吗？）

不知过了多久，珑仁市迎来了“夜晚”。a04三人在城市的街道上漫步，来到了一座楼房底下，准备“探测”这里的“异常”。不出所料，他们发现了一个不知通向何处的下水道。a04三人打开下水道的井盖，顺着梯子往下走。里面一片漆黑，纳什熟练地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照亮了前方。这个下水道里，除了四处流淌的污水，还有许多虫子和老鼠在乱窜。a04三人在水泥路上走了许久，来到一处分岔口。这时，a04听到左边的路口深处传来一阵声响，示意纳什和佛莱德跟着她。走到尽头，他们发现一堵墙挡住了去路。纳什顺手将手电筒照向污水渠的对面，发现不断颤抖的姣昽正躺在一个破旧的沙发上，手里还握着一只丢了眼睛的毛绒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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