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二周目操控命运

又是一次“结束”，我觉得这远未达到“完结”的标准，“循环”令我心生厌倦。与其如此草草收场，不如来一次震撼的“试想冲击”。

（“视点”控制权已变更）抱歉，各位读者，刚才“视点”不知为何遭“黑客”入侵，现在我们继续上一幕的故事。

a04、姣昽、姦妍、莲熙、佛莱德五人在经历一场激烈的竞技赛后，“士气”稍有恢复。接着，他们巧妙地绕过了横亘在虚空实验室前的“维度空间”，径直与祂展开对峙。然而，就目前的“战力评估”来看，a04毫无悬念地再次落败。祂肆意地“操控修改”着这些“角色人物”，将除a04之外的四人折磨得不省人事，而a04仍在艰难地支撑着站立起来。望着眼前的祂，a04觉得自己尚可一战，于是拼命地将本就难以支撑的身体“超限”，最终将自己的“生物器官”摧残至一滩烂泥，颓然倒地，永远地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a04从一片广袤的水面上苏醒过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漂浮”在水面之上，于是小心翼翼地尝试触碰水面，但却“摸”不到水。a04此时意识到，自己或许已经变成了一团“能量体”，仿佛失去了躯体的“灵魂”一般。他静静地“感知”着周围的环境，忽然察觉到不远处有另一团能量体。他缓缓飘过去，试图猜测对面究竟是谁。

就在这时，a04听到了那无比熟悉的声音，正是之前常常在耳边萦绕的女声。显然，她此刻也化身为一团“能量体”。

她戏谑地对a04说道：“看来，你也成为了被保存在‘时间乱流’中的一部分。”

a04疑惑地问她：“‘一部分’是什么意思？”

她耐心解释道：“我之前说过，在这‘屏障’内外之间存在一个‘乱流层’，尽管它非常‘浑浊’，但如果想要保存一部分的‘意识’，还是相当有效的。不过，这样做的坏处是，这里的‘意识灵魂’无法离开。但如果你现在也在这里，那就意味着……”

a04满怀歉意地说：“是的，我很抱歉没能阻止‘灾难’的发生。我通过一些手段让自己的‘肉身’‘超限’了，结果导致我自己也消失了。”

她这时推测道：“看起来，有些人能够通过‘回溯’恢复到复活状态，而有些人则不受‘回溯’的影响。如果一个人真的消失了，那么他就不会再参与到新的‘循环’之中了。”

这时，a04注意到远处的水面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光，于是向她询问：“远处那个发光的是什么？”

她解释说：“那算是个‘漏洞’吧，可以通过这个‘洞’感知到‘屏障’内的状况。”

a04回应道：“原来如此，我得去看看。”

她这时提议：“能不能带上我呢？我一直待在这里实在太无聊了，你对我来说算是这里的第一位‘客人’。”

a04反驳道：“怎么能‘主随客便’呢？我并不急于查看‘实时监控’，要不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变成一滩‘能量’呢？”

她努力回忆着说：“我也不太记得了，毕竟保存在这里的‘灵魂意识’并不完整，忘记一些事情也很正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的‘肉身’在很久以前被一场大规模的‘爆炸’摧毁了。当时，有所谓的‘时空管理局’的人利用‘时间’回溯到了‘爆炸’前几周，那时候还是正常的‘回溯’复活，但结果……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

a04平静地说道：“时间修正，这是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了。在某一次‘回溯’中，你出了状况，对吧？”

她随声应和道：“没错，更确切地说，第一次‘循环’就出问题了。当祂发觉我不在时，就开始绞尽脑汁地想把我‘复活’，并利用这个‘屏障’内置的‘判定系统’。在不断的‘轮回’中积累‘力量’。然而，问题在于，祂无法掌控这里的‘时流’，祂的努力一直都是徒劳的。祂自己也意识到，一旦‘屏障’被破除，我也将随之‘消失’。所以，祂就妄图运用自己所学的‘知识’，再造一个与我性格相似的人。”

a04此时向她发问：“你知道著名的《相对论》吗？”

她回答道：“我当然知道。无论祂如何将造出的‘克隆人’的性格特点塑造得与我几乎如出一辙，那终究也只是一个‘她人’。”

a04表示认同：“是啊，‘绝对’终究是‘虚幻’的。‘相对完美’的理念被大多数人所追求，但最终只有少数人能够获得。‘平庸’与‘天才’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

她这时向a04提议：“既然你也无法离开这里，不如一同研究一下其他‘乱流区’的情况。这里不过是一片‘无法潜入’的水面罢了。”

a04回应道：“也好，总比原地等待要强。”

就这样，在“时流间层”中的两个“灵魂”开始审视其他地方。直到a04“感知”到附近有个虚空观测站，他发现这座观测站正是每次“回溯”开始时的“起始点”。于是，他靠近了“另一半”的观测站平台，她也紧随其后。

这时，a04才察觉到有个“视点”一直在跟踪他，于是在空旷的平台上，他试图通过“视点”与“正主”取得联系。

我通过视点向他通讯：“行了，别再鼓捣这机器了，你没有‘实体’，根本无法使用。”

a04：“确实如此，不过我也想知道你是如何进行通讯的？”

我：“这得归功于‘时流’的‘特性’，即使信号受到部分因素干扰，但只要能连接上就可以，只是信号强度不支持视频语音通话，只能通过文字传输。”

a04：“原来如此，那么你有没有办法扩大‘时流’范围或者带我离开这里呢？”

我：“带你出去恐怕不太可能，除非在‘时流区’找到能够装载‘意识’的‘躯壳’。不过，扩大‘时流’范围还是可行的。一方面，这些‘时流’可以缓冲或暂停爆炸产生的冲击；另一方面，扩大这个‘间层’并没有太大技术难度，只是为了降低风险，时空管理局的人才会将这个‘皮肤层’设置得很薄。毕竟，一旦设置了这个‘屏障’，他们自己也无法‘修改’里面的‘因素’。而且，扩大‘时流区’后，也有利于寻找之前提到的‘躯壳’。但如果运气不好，只找到一个可用的‘躯壳’，那就意味着一个‘身体’内会存在两种‘意识’，至于会发生什么，我也无法预料。不过，好消息是即使‘时空屏障’消失，那具身体内部也会保持一种特殊的‘体质’，能够将你们带出来，不会受到影响。但坏消息是，一旦‘躯体’受损，你们也会随之消亡。而且，如果后续尝试强行分离‘意识’，可能会出现‘混水’问题。不过，‘转移’倒是没问题，只是我现在无法确保你们能够相对安全地拥有各自的‘身体’。”

a04：“原来是这样。”

我突然话锋一转：“等等，先不谈这个，出状况了。”

a04疑惑道：“什么状况？”

我解释道：“你的‘躯壳’通过‘回溯’恢复了状态，但控制它的并非你的‘主意识’，而是祂。”

她在一旁插话：“难道是（人名不可显示）”

我：“对，而且似乎是‘能量’过剩，不由自主地‘外泄’引发的状况。在那个‘躯壳’上，只是祂的一部分‘力量’，是没有意识的‘傀儡’，只因‘时间’的特性才会一直按‘剧本’行事。”

a04：“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思索片刻后说：“我们得先下手为强，做好扩大‘时流’层的准备，再制造一个‘开关’，趁‘回溯’重置后的瞬间打开。而且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夺回‘容器’的控制权，一旦‘时流区’扩大，就无法再收缩了。”

a04犯愁：“明白了，可现在我和她都只是一团‘气体’，怎么用‘物质’资源？”

我安慰道：“其实这个‘时流’不仅能保存‘意识’或‘记忆’，还能‘修改’。不过，你们没有‘实体’这个底层逻辑是改不了的。我可以暂时改一下‘参数’，但不持久，毕竟我也不确定这段‘代码’运行后会不会出问题，你们先凑合着用吧。”

a04：“也行，话说等这一切结束后，你是否会‘回收’我。”

我：“你可以多存活一段时间，不过在‘灵魂’的概念上，你并不算是相对‘完整’的，或许会存在一些问题。而且关于这个‘灵魂’，还有一套通用的‘理论’，这些我们后面再谈。目前的情况是，你们这两位‘半魂’可以凑成一个整体，至少所谓的‘整合力量’可以使用这个‘视点’或者其他东西，但我更倾向于将其称为‘感知算力’。”

a04：“明白了，那我们从那里开始。”

我：“跟我来吧，希望这半座观测站里能有一些高科技设备和材料。”

于是，两团“气体”紧跟着一个“固体”，在平台上的房间里忙碌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成功制造出了能够影响“时流区”的设备。

我：“大功告成，‘预运行’也没有问题。等到‘回溯’重置后，这台设备就是我们的‘希望’所在。”

a04兴奋地说道：“太棒了，我们花费了这么长时间学习和培训，终于有了‘成果’。”

她随声附和：“是啊，终于可以‘结束’了。”

（“视点”中枢核心系统发出语音：“警告！！未知攻击。”）

祂：“是啊，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