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193筹谋2

古迹斑驳。

草木枯黄。

寇小楼坐在井边微微吁气：“我给你们找到了一个机会，到时候，我准备挑选一些知名的格斗俱乐部来组成联席会议，由这个会议来决策每场赛事的‘最佳比赛’‘最佳ko’等等——这下总可以算是比‘知情权’前进了一大步把？”

单学勇又不傻，略想便道：“你刚从邻省回来——是邻省么？需要什么代价？”

寇小楼有点不习惯单学勇今天的单刀直入，略想，坦言道：“代价嘛，肯定是要有的。否则，我用什么来筛选应该进入‘联席会议’的俱乐部？难道抓阄么？毕竟，这个联席会议的名额肯定是有限的，不可能所有俱乐部都能进来。我又不愿平白无故的得罪人，我肯定要给出一个像样的理由来堵住一些人的嘴巴。”

单学勇重复：“究竟要什么代价？”

寇小楼久久的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突然一呲牙，嘿嘿着道：“谁帮我对付熊总，我就让谁进入联席会议。”

古迹。

密谈。

单学勇闻言，哭笑不得：“没那么简单吧？你跟‘熊总’有什么私仇吗？”

寇小楼失笑：“啥？我跟熊总有私仇？你开什么玩笑！我配吗？”

单学勇了然，反问：“对啊，像咱们这样的小虾米，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我们捏死。所以我才问你为什么要对付熊总嘛。”

寇小楼还是那么个套路，只是换了内容：“我们的最终目标是‘规则制定权’和‘行业话语权’的优先知情权——只要有了这个东西，咱们这些经营格斗俱乐部的人，从此便不再担心赛事修改规则，反而还可以利用‘信息不对等’的优势搞出许多事情……”

单学勇倾听。

寇小楼继续：“最终目标摆出来了，然后就是脚踏实地的一步步前进，‘俱乐部联席会议’就是前进道路上的一个小小目标——这一个小目标，我已经帮你们实现了，现在只剩下甄选成员的事。”

寇小楼再度强调：“甄选成员的规矩，还是那句话：哪一家俱乐部愿意帮助我对付熊总，我就让谁进入联席会议。”

古迹。

荒草。

寇小楼微顿，发烟：“单师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为了建立一个由‘俱乐部联席会议’决策的‘赛事奖项评选’机制，和邻省那边是做了利益交换的。”

单学勇斜眼。

寇小楼道：“简单的说、坦白的说，邻省的分部需要你们这些格斗俱乐部的大力支持，作为交换条件——同意建立‘格斗俱乐部联席会议’、同意联席会议正式进入组委会序列、同意联席会议主管‘赛事奖项评选’并拥有决策权。”

单学勇倾听。

寇小楼点烟，缓缓道：“我再强调一次，作为交换条件，邻省的分部要求你们这些格斗俱乐部——大力支持分部的赛事。”

单学勇听懂了：“怎么支持？”

寇小楼又绕回了原点：“支持我对付熊总。”

古迹。

深秋。

单学勇有点火大：“熊总熊总还是熊总，人家熊总招你惹你了？从前的仇怨不都是公事吗？公事公办！公私分明！你干嘛非要逮着人家熊总招惹？你刚刚才坑了人家200万，还顺便打了人家一巴掌！你现在又想干嘛？你也不想想，熊总是你惹得起的人物吗？别的不说，你就不怕把人家惹火了，以后再也没机会参加综合格斗了？”

单学勇一顿：“别藏着掖着的！把话说完！”

寇小楼呲牙一乐：“好好好，我说我说！”

寇小楼逐一回答：“首先，无论报私仇还是为公事，想要不得罪人，是做不成任何事情的——单师兄你也是一方大佬，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来解释？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乖乖的呆着，难道就不会被吃么？对了，再升华一下——这就是我曾经讲过的‘举世皆敌、唯我独尊’之心。”

“其次，相比于四处树敌，我还是更加倾向于只得罪熊总一个人。”

“第三，相比于得罪‘格斗网中网’，我更愿意只得罪熊总一个人。”

“第四，想比与得罪熊总，我更愿意把矛盾控制在熊总麾下的雄武俱乐部之上，更愿意把冲突控制在拳台之上，让冲突在极小的范围之内尽量激烈化。”

“第五，”寇小楼再一次绕回了重点：“过几天，我就要去邻省分部任职了。这一次，我会帮你们把‘俱乐部联席会议’弄好，而你们则需要毫无保留的全力支持我——不但要全力支持我坐稳总经理的位置，更加要支持我的一切后续计划！”

明码标价。

利益交换。

寇小楼弹飞烟头，言毕：“单师兄，恭候佳音。”

单学勇眼中睥睨，轻声断然：“就这么定了吧。”

武人本色——惯将荣辱系于生死——惯于将生死置之度外。

古迹。

深秋。

天愈凉，草木枯黄。

残缺的石马，斑驳的墙壁。

人心展露杀气。

熊总展露杀气！

李仁爱打来电话：“寇总，熊总委派我来邀请您继续参加下个月的格斗网中网比赛……”

寇小楼莞尔一笑，打断道：“李总，我最近比较忙，您先跟闵经理谈一谈吧……”

一段通话结束。

另一段通话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