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被逼验身 - 歆羡殿 - 小陌生生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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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被逼验身

南屏呆呆的看了他许久,直到他笑出的泪都变成了干痕睡了过去。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说错什么,也不明白那一句‘道义’戳到了他哪里的痛楚。

第二日的阳光,很快星星点点的洒了进来。南屏一夜未眠,小心的照顾着昏昏成成的景湛,清晨独有的空气提醒着她一夜未归的事实。

南屏心里暗道一声糟了,阿芷肯定急疯了。匆匆忙忙的留下了一张字条便往将军府赶去。却在出门是遇到了正巧回来的毅之

“你去哪里了?”南屏不愿用身份压人,可这寻个大夫寻了一夜的,还是让她有些气恼。

“对不起,少爷,前些日子下了雨,马车走的急,不小心摔了到山下了。”毅之自知过错,头垂的很低。

南屏见他膝盖手肘处皆受了伤,有些讪讪,不过自己不能多做停留,忙吩咐,“你先将自己包扎好,再替他寻个大夫,我家中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是。”毅之忙应了,送了南屏上马。

“好呀,你个臭丫头,我才一日不在,你就敢挤兑我了。”说罢便对阿芷腰间的软肉动了手。

歆瑶却想着,这毅之出去的巧,这回来的也巧。

将军府内。

南屏本想着偷偷摸摸的进去,躲过大夫人的耳目,却不曾想在自己的院子门前与南宛撞了个正着。

南宛今日发髻不同以往,有些微乱,若不是知晓她知书达理,南屏还以为她与谁打架了呢。

“宛儿,你怎么在这?”南屏有些心虚的开口,不着声色的看了看她身后,却连个婢女都没见着,才稍稍安下心来。

显然,南宛也没有想到会在此碰到南屏,原本有些恍惚的神情,忙牵起一抹笑,“姐姐不是生病了么,宛儿担心,所以前来看看,姐姐这么早是要出去?”

“没,阿芷不见了,打算去寻寻。”南屏随口扯了个谎,讪讪道。

“我怎么看,你又如何不知道了。”歆瑶此刻所想,他必然一清二楚,有此一问,却不知为何。

“是嘛,那不叨扰姐姐了,我先去给娘请安。”南宛难得的不做纠缠。

南屏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疑惑,南宛原本是爱粘着自己的性子,怎么今日倒像是有些避之不及。还有这大早上的从自己的院子里出来,竟然还信了出来找阿芷这种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着实太奇怪了些。

“小姐。你可回来了,吓死阿芷了!”阿芷的声音将南屏的思绪拉了回来,随着南屏望着南宛的背影,好奇道,“那是二小姐嘛,奇怪,二小姐怎么今日穿的同昨日一样啊。”

南屏斜眼睥睨了一眼,抬步跨入了院子,打了个哈欠,不在意道,“许是忘记换了呗。”

阿芷噗嗤一声笑道,“小姐,你以为是你嘛,二小姐素来爱干净,才不像你,天天打打闹闹的。”

“好呀,你个臭丫头,我才一日不在,你就敢挤兑我了。”说罢便对阿芷腰间的软肉动了手。

“哈哈、哈、小姐饶命,阿芷、不、不敢了。”

南鸿晖在一旁不说话,显然是要给这个女儿一丝教训。倒是南宛,站在最后,神色晦暗的看着这一切,不若平时温婉活泼的模样,既不帮着南屏,也不帮着大夫人。

“哼,今日且放过你,我都困死了。”南屏听到阿芷的求饶,满意的收了手,伸了个懒腰走向床边,倒头就睡。

“对不起,少爷,前些日子下了雨,马车走的急,不小心摔了到山下了。”毅之自知过错,头垂的很低。

阿芷心疼的为她盖了被。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你怎么看?”珺璟坐在桌前,漫不经心道。

“我怎么看,你又如何不知道了。”歆瑶此刻所想,他必然一清二楚,有此一问,却不知为何。

南鸿晖在一旁不说话,显然是要给这个女儿一丝教训。倒是南宛,站在最后,神色晦暗的看着这一切,不若平时温婉活泼的模样,既不帮着南屏,也不帮着大夫人。

歆瑶探究的观望了一会他的神情,半晌道,“心之所想,未必是言之所达,所以,国主大人你,这是打算让我去考个状元?”

珺璟沉思一番,深以为然,“也可。”

歆瑶被他回答的一噎,但细细想来,好似被噎的多了,大概就习惯了。

南屏的睡梦没有延续多久,一到晌午十分,阿芷便急急忙忙的将南屏叫醒了。

“小姐,快醒醒,将军回府了,正往咱们这来呢。”阿芷一边将还未彻底清醒的南屏扶起,一边将手中拿着外衣,替她披上。

南屏迷迷糊糊的起了身,着了衣,有些摸不清状况。直到南鸿晖带着大夫人一行人,怒气冲冲的踏入了这个院子,怒喝道,“跪下”。

“说,昨夜去哪了?”南鸿晖不愧是征战多年的将军,整个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比起那日歆瑶所见的酒醉,今日平常目光下的他,倒是复合众人对于将军的想象。

“屏儿昨夜贪玩,去了城外,天黑时已经关城门,便在城外的五里客栈留宿了一宿。”南屏将事先就已经想好的理由搬了出来。好在她一贯贪玩,以往夜不归宿也是有的,猜想着应该是能糊弄过关的。本想将景湛一事向南鸿晖和盘托出,可见着这满满当当的一屋子人,也只得作罢,将这谎言在继续下去。

南鸿晖还未说话,倒是身旁的大夫人,冷哼一声,显然是不相信南屏的话,“屏儿素来贪玩,只不过都快是要嫁人的年纪了,怎么还如此不知分寸,这寻常儿女家若是彻夜不归,祭了河,可都是轻的。”

透过纸窗,歆瑶可以看见,稳婆走出来后,面无表情的对着南鸿晖耳语了几句。

南鸿晖在一旁不说话,显然是要给这个女儿一丝教训。倒是南宛,站在最后,神色晦暗的看着这一切,不若平时温婉活泼的模样,既不帮着南屏,也不帮着大夫人。

“先皇早已废了祭河酬湖的礼制,大夫人教训南屏没关系,若是因为口出狂言,害的整个将军府与您一起陪葬了可就不好了。”南屏知道自己此时本该服软,可偏偏对着这大夫人,却起不了半点服软的心思。

“反了你了。”大夫人没想到被一个小丫头片子一顿教训,还给她扣上了如此高的帽子。扬起手便想打下来,好在一旁看着的南鸿晖及时出了手。

南鸿晖将大夫人的手腕捏住,看得出,使了些力气,冰冷的眼神,剑一般的刺入大夫人心中。

大夫人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忍不住的颤抖。怒极反笑,“将军,如此护着她,难不成要嫁于皇家以后,在新婚之夜被爆出她非处子之身吗?”

“休得胡说。”南鸿晖自是相信南屏为人的,可怀疑这东西就像是野火烧不尽的草,只要生了根,长成参天大树也只需时日。

“我胡说与否,一验便知。”南夫人的手腕还在南鸿晖的手中,虽是痛,却依旧面色不改,用另一只手轻轻挥了挥。

身后的奴仆立刻上前,将南屏抓住,一位上了年纪的稳婆,走了过来,恭敬道,“南将军放心,小的做这事做了几十年了,定然不会传出去半个字。”

南屏虽是心思单纯,如今也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只能寄希望于从小到大疼爱自己的父亲,朝着南鸿晖哀求道,“爹爹,你信屏儿啊,你信我啊!”

南鸿晖内心挣扎,但最终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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