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财害命
半响,她才道:“不可能是民妇所做,光是那料子,民妇怕是这辈子也买不起。民妇记得,前些日子大武突然兴冲冲的跑回了家,哦,对了他身上就是穿着这件衣裳。”陈氏指了指那男尸身上崭新的新衣。
苏槿悠悠的坐在了案堂之上,只见她猛的一拍桌子,喝斥道:“张扬,你是不是眼瞎了,你看陈氏面黄肌瘦,穿的破旧,一看就是饭都吃不饱的人,请问她哪来的钱买砒霜,还有,她是一个孕妇,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人,怎么可能去伤害孩子的爹,你的脑子是猪脑子么!”
“这位公子,民女所言句句属实。”
张扬心中一惊,这些他从来都不去想,面对着百姓们的质疑,他不禁低下了头。
“赵小婉,现在我给你个机会,是你自己招,还是我替你招。”苏槿说的云淡风轻,眼神凌厉的射向她。
当赵小婉对上苏槿的眼神时,心肝颤了颤,不自觉心虚起来。
“这位公子,民女所言句句属实。”
“这位公子,民女所言句句属实。”
苏槿眯着眼眸,看着还在强撑着的赵小婉,忽的一笑。
“这位公子,民女所言句句属实。”
“是么,赵小婉,我可不是傻子,既然你不想招,那就我来替你说。”
“陈氏,我且问你,你这丈夫身上的新衣可是你做的。”苏槿伸手,将跪着的陈氏扶起,并且还吩咐人给了张凳子给她坐。
陈氏先是连忙感谢,再是望着丈夫身上的新衣,似是陷入了回忆。
半响,她才道:“不可能是民妇所做,光是那料子,民妇怕是这辈子也买不起。民妇记得,前些日子大武突然兴冲冲的跑回了家,哦,对了他身上就是穿着这件衣裳。”陈氏指了指那男尸身上崭新的新衣。
半响,她才道:“不可能是民妇所做,光是那料子,民妇怕是这辈子也买不起。民妇记得,前些日子大武突然兴冲冲的跑回了家,哦,对了他身上就是穿着这件衣裳。”陈氏指了指那男尸身上崭新的新衣。
见苏槿点了点头,她又道:“大武还给了民妇一对金手镯,大武说,是特地给民妇肚子里的孩子打造的,将金手镯交给民妇后他又急匆匆的离开了,谁知再见,已是阴阳两隔。”陈氏低低叹了一声,抹着眼泪。
“好,我知道了。”苏槿给了陈氏一个安心的微笑。
转而又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保安堂掌柜,“薛掌柜是吧,你可有话说。”
“那陈氏确实到小人店里买了砒霜,还望公子不要冤枉好人。”那薛掌柜看了眼跪在不远处的张扬,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连大人都惧怕这位公子,那自己若是说实话,说不定会更惨。
苏槿抱着双手,嘲讽的说道:“药堂应是治病救人的,可你薛掌柜却是用来害人的,好,很好,看来你跟赵小婉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我听说,赵小婉你家不过就是一卖猪肉的,你头上那支八宝钗,我记得是全国最出名的聚心斋才有卖,你一个要钱没钱的人,哪里来的钱买,还有,薛掌柜,你腰间的玉佩也是出自聚心斋吧,请问你一个小小的药堂,哪里来的钱买玉佩,两个没钱的人却各自佩戴着昂贵的物件,那只能说明你们是谋财害命得来的钱。”
苏槿看着脸色煞白的两人,心中暗道,她果然猜的没错。
半响,她才道:“不可能是民妇所做,光是那料子,民妇怕是这辈子也买不起。民妇记得,前些日子大武突然兴冲冲的跑回了家,哦,对了他身上就是穿着这件衣裳。”陈氏指了指那男尸身上崭新的新衣。
要不是她听说聚心斋的里卖的东西刚好有标致,而她也刚好看到那八宝钗跟那玉佩有一样的标致,她估计还要更麻烦才能将凶手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