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泽江珠其实不姓朱
以为结束了一切的勇次郎,难得的开始感受到一丝疲惫,在确定周围终于没有一个人再站起来以后,他转身走向旁边的直升机。然而没走两步就停了下来,难以置信的回过头,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震惊。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他以为已经结束一切的江珠,竟然在一片死寂中重新焕发了生机。她的眼睛缓缓睁开,闪烁着妖异而神秘的光芒,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嘲弄,直直地盯着他。
周围的景象也随之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原本被勇次郎击败、甚至已经击杀的人,竟然一个接一个地站了起来。他们的眼神中同样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沉默而默契地注视着勇次郎。
大地开始颤动,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一块块石头破土而出,围绕在周围,形成了一道天然的石墙。旁边的河水也仿佛摆脱了重力的束缚,脱离了河道,直接飘浮到勇次郎头顶,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水幕。树木挥舞着枝条,如同触手一般向勇次郎伸来,而那架原本只是静静待命的直升机,此刻也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螺旋桨变得柔软如触手,拖动着机身缓缓爬来。
江珠看着勇次郎,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她的声音在这片诡异的寂静中响起:“亲爱的,我们这恐怕是史上最强的夫妻之战了。”
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一切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操控,开始同步复述这句话。那些站起的人,周围的风声、水声,石头、树木,甚至是那架直升机,都以自己的方式发出了声音,或是人语,或是风的呼啸,或是水的流动,或是树木的沙沙作响,或是金属的颤动:“亲爱的……我们这恐怕是史上最强的夫妻之战了。”声音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超自然的合唱。
勇次郎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愕与愤怒交织的复杂神情。他从未想过会面对如此诡异的场景,仿佛整个世界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你们……这是什么妖术?”勇次郎怒吼道,他的声音在这充满敌意的环境中回荡,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他那强壮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对这未知力量的本能警惕。
江珠——或者说被灵越附身的江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妖术?亲爱的,这是你从未领略过的力量,是超越你那可怜的肉体力量的存在。”
周围的人如同木偶般整齐划一地向前踏出一步,他们身上散发的气势与周围的自然之力相互呼应,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水幕中开始闪烁出奇异的光芒,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其中窥视着勇次郎;石墙不断升高、加厚,一块块巨石相互挤压,发出沉闷的响声;树木的枝条如同灵活的长蛇,在空中舞动,发出簌簌的声响,随时准备向勇次郎发动攻击;直升机那变形的螺旋桨触手在地面上拖行,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机身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寒光。
勇次郎深吸一口气,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此刻退缩就意味着彻底的失败。他的肌肉再次紧绷,身上的青筋暴起,那是他准备战斗的信号。“哼,不管你们有什么花样,我都会把你们全部打倒!”他大喝一声,向着江珠冲了过去。
就在他冲向江珠的瞬间,水幕中突然射出无数道水箭,如同密集的雨点般向他射来。勇次郎挥舞着手臂,将靠近自己的水箭一一击碎,但水箭的数量太多,还是有一些击中了他,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伤口。同时,石墙中伸出巨大的石拳,从侧面朝着勇次郎砸来。勇次郎一个侧身闪避,石拳砸在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
那些被附身的人也开始行动,他们如鬼魅般朝着勇次郎扑来。每个人的动作都整齐划一,出手狠辣。勇次郎在人群中穿梭,他的拳脚如闪电般出击,每一次攻击都能将一个人击飞出去,但这些人很快又会重新站起来,继续向他攻来。
树木的枝条趁机缠绕住勇次郎的四肢,试图限制他的行动。勇次郎用力挣扎,他的肌肉膨胀,竟将一些枝条直接挣断。但更多的枝条源源不断地涌来,直升机的触手也加入其中,将勇次郎越缠越紧。
江珠缓缓走向被束缚的勇次郎,她眼中闪烁着怜悯的光芒,“亲爱的,你已经输了,接受这一切吧。”周围的一切也跟着重复这句话,声音在勇次郎的耳边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