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唉呀妈呀 - 黄河镇鬼人 - 园中葵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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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唉呀妈呀

这一画面我似曾见过啊!

正是之前在小河村西的地洞里,显了原型的大祭司,双眼的空洞,满脸的冷冰,简直让人从内心深处感到寒冷。

这两具僵尸的模样和当初的大祭司一模一样。

跟着我来到这里的苗族女人们顿时呆住了,无论是二十的年轻人,还是五十的老妇女,我估计都没见过如此的一幕。

女人天生都胆小,即使平时多么的嚣张跋扈……

我又扫视了一圈猴子们,发现受伤的除了猴王外,还有十几个,一看便知刚才经历了一场恶战。

两具僵尸身上的服装早已腐烂不堪,和皮肉连成了一块,不过还能看出是长袍,应该不是当代人的服装,也就是说,这两具不是最近才形成的僵尸。

我出现后,僵尸好像感应到了。

一看这情景,我也就当仁不让,挥动着拂尘就冲了上去。猴王看到我后,脸上闪过了一丝笑容,朝我吹了声口哨。

冲到猴王身侧,我才明白,原来两具僵尸感应到的不是我,而是我手里的拂尘。

我先是念了一段“黄河镇鬼人”,圈中的僵尸好像略有反应,于是接着念了一段“驱魔心经”,这时候再看,两具僵尸竟然跳起了舞。

有门啊!我心里惊喜道。突然想到师叔常用的画道符之法,其实师兄也曾教过我,只是当时以为这只是故弄玄虚的伎俩,随之就抛到脑后了。

此时我真有点恨自己,当初咋就不好好学呢!

其实就算当初学了,现在也用不上,因为没有纸笔啊!

一连念了好几遍“驱魔心经”后,眼前的两具僵尸缓缓的躺到了地上。如果红木宝剑在的话,只要一剑刺向僵尸的眉心,就彻底消灭他们了,可惜……

倒是还有一种用拂尘驱魔的法子,我只记得个大概,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于是依葫芦画瓢忙活了一阵子。

看到僵尸又成了死尸,我终于松了口气,这时候猴群里接连不断发出哀嚎声——疼的啊!估计刚才是硬憋着一口气,为的是在气势上不落下风。

苗族的女人看许久后才小心地靠过来,先是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僵尸,尔后便帮着猴子们包扎伤口。

怎么处理两具僵尸的问题难住了我们。刨土埋掉吧?担心他会再次活过来,扔到水里吧!又担心污染水资源。

我提出烧掉的建议,其实这就等同于咱们常说的火化。

这时候,其中一个大管家走了过来,她看了看僵尸后,皱了皱眉头,说:“这东西都四十年没有出现了……”

听话听音,大管家这话的意思是:四十年前,也曾出现过僵尸。

她也同意把两具僵尸烧掉,还说“四十年前”就是这么干的。

当时我十分纳闷,想刨根问底,但迫于当时时间紧迫,只好先憋住了。

森林是猴子的地盘,在猴王的吩咐下,很快就找来了小山一样的一堆干柴,女人们不敢碰僵尸,猴子们好像也很害怕,不用说,刚才在这两具僵尸身上吃了不少苦头。

猴王不愧是个好首领,他也理解自己的手下,只好朝我吐了吐舌头,我俩把两具僵尸扔进了柴火里。

熊熊的大火发出红色光焰,大伙屏住了呼吸,都担心两具僵尸会突然醒过来,然后从火里跳出来……

大火燃烧了半个多小时,火焰逐渐熄灭了,这一刻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已是夕阳西下,大管事让苗族的女人们赶紧回寨子准备秋藏月最后一个仪式,她征求了我的意见后,也离开了,因为还要准备好第二天“收租”的事。

大部分的猴子们也被猴王吩咐着做别的事情了,最后只剩下我和猴王。

我知道猴王之所以会留下,是处于陪我和保护我的想法,他重情重义,而且知道在这森林中,我属于弱势群体。

等到最后的火焰熄灭后,我找了一根两米长的树枝,靠了过去。

地上是剩下了黑色的灰烬,哪里还有僵尸的影子,这时候我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正当我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眼睛被什么东西耀了一下,我按照刚才转身的动作“回放”了两遍后,就看到了反光的是什么物件了——那竟然是一块墨绿色的挂件,一半在灰烬里,一半露了出来。

啊!难道是这两具僵尸身上带着的?寻思着,我用木棍把挂件挑了出来,拿在手里一刹那,我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竟然是一块玉佩,和之前在济南火车站,姓魏的老头给我的一样啊!

世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顿时我心里像是打破了杂味瓶,思维瞬间就乱了。

这已经是第三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了,我的第一反应是:济南火车站旁的黄河古墓和这山谷有关系,也许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济南那姓魏的老头骗了我,这玉佩他根本不是在黄河下的古墓里拿到的,而是在宁夏——他也来过宁夏贺兰山。

回到寨子后,天色已经有些暗,猴王把我送到寨子口后,就飞奔而去了,大概也是担心自己的猴群。

当晚的仪式活动也和之前那晚的差不多,事后陈老三偷偷告诉我,他越看玉女寨的这些仪式活动和之前黄河下古墓里壁画上的一样。

其实这还用他说啊!我现在几乎是过目不忘,那墓中的壁画内容早已熟记于心,也早就发现今晚的仪式活动仿若是壁画内容的再现。

师叔曾经解释过,那古墓中的壁画都是上古时期,人们对特殊生活经历的描述和记录,说白了就是用图形和符号记录实事。

怎么会这么像呢?不可能单纯用巧合解释。

这事我想了好久,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点应该是可以肯定的,这些仪式活动都是几千年来苗族的祖先一代代传下来的,这么说,苗族的祖先一定和当时黄河下的墓主人有关系。

仪式活动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按照寨规,秋藏月活动结束后,我得再次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的过程我就不敢描述了,自然是好几个人伺候着,从关系上说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又通过这几天的相处,那种因时间和空间导致的隔阂感就荡然无存了。

小媳妇们在帮老头沐浴更衣时,自然是香艳嬉戏的一幕,就不再赘述。

为了真正落实“雨露均沾”的原则,当晚最后几个羞答答的苗女被大管事领着走进了郎房……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被大管事叩门敲醒了:

“小哥哥,准备动身啦!”

起床后,我竟然感到了一丝的疲惫,这是许久来第一次,想想原因,自己都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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