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几个女子，准确来说是几群活跃出豆蔻朝气的女人，那里有的少女气息，淡然红尘语气大的离奇，吵着弄响了我的清净世界。

酒水染着《春晓》的桨声灯影，夜落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儿时七岁在炉火篝篝旁对祖母背的诗，总被房梁上的玉米串晃来晃去，就像我此时追随女人群里的肚腩纤腰，沦陷沉重的人始终是要堕落的，女人的巧言令色，男人的赴汤蹈火，又学会了偶尔扶持的相救，但是肯定说好的，不要在我眼下唱你写的诗。

我不是要焚烧我的幸福，而是要去焚烧我的痛苦。

《渴望的爱》里的悦子呵，是个渴望爱的女人。

一个着身素白色长裙的女子走过来，莞尔的嘴角有个不明显的痣，余下的都是白皙脸庞，妆容是精致的，人也不是露脐装和包臀裙的载体。若穿上去定是一番滋味，让人不会摇扇子伸出小指来拒绝。

“是一个人来么？”

“是呢。”

“那我就坐在这里歇会儿了。”女子并没有介绍目的，可能原因都说出来了。

高脚杯里应该是这几年酿制楠木桶里的葡萄酒，红艳艳的就像是栗原艳尴尬的眼黛。

也罢，实在是这个女子像极了栗原艳的五官，不得不勾起了我脑子里对她的抓取。

“生活正一愁不展得乏味啊。”

所以，“所以就来这里来喝酒？消遣？”我的瞳孔看着出现在裙摆之下的水晶色凉鞋说。

“不是消遣，也不是喝酒。”熟音在壁灯，檐灯，穹灯的交错里流入我的耳膜。

眼下都是线阵系统的音响和低音炮的鼓鸣，难得听见别人的话，就这样沉默着各人喝各人的酒。

不消一会，空下的被子晶灿灿的照着指尖，该回去了，不然赖着喝下去也不是回事。

对面的女人早我起身，“我要请你喝一杯长岛冰茶。”

“无功不受禄呢，不喝。”

“坐着这个位置就已经因果循环了，”说着招手酒保就点了两杯酒端上来。

一杯是干马天尼，另一杯就是千岛冰茶。

然后推到我的面前，自顾端起自己的干马天尼，抿完一口用冒红晕的脸颊问我“你也是来这里喝酒和消遣的？”

“不是”

“你这人，怎么吐话就像是上车的人，越来越少的这么可怜。”

“我？”

“不然还有谁？”

女子的手腕有一个翡翠手链，指甲都是荧光色的星点指甲油。

不仔细看是需要花费眼力的。

“无事可做吧。”

“怎么个无事可做法。”

原来喝了杯免费酒就得倾谈某个我，真是等价交换啊。

“不想做事就是无事可做。”

女子自知无话可接也就索然无味了，自顾喝着自己的酒，不时换着威士忌酸和莫吉托，还把橘子片嚼的稀碎吞入腹中，一副大为快感的享受。

我也给自己加了两杯威士忌酸，不过特意撇去了蛋清，怕影响自己的口味。

女子姓谁名谁，家住何处，这些都是与我无干紧要的，除了那五官似像栗原艳的，而栗原艳又让我想起森子来，诸多等价就不得不把这个眼前人物搬到眼前和酒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