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再入魔界
在靠近魔界边缘的地方,人界地盘之内有一处新建的魔宫,正是魔星尘所在。
叶焚云离开不归之海后,便径直往魔宫而去,他来此处好几次,早已认得路。
陡峭嶙峋的高山之上云雾缭绕,山顶上坐落着辉煌大气的宫殿、精致美妙的亭台楼阁,时而有威武煞气的魔兵巡逻而过。
叶焚云不动声色的摸了上来,避开巡逻的魔兵,趴在一处屋顶四处观望片刻后,眉头一皱,察觉出不对劲来。
这魔宫里的人似乎少了许多,全是些虾兵蟹将,能入眼的一个没有,其他人去哪了?
他如此想着,又偷偷来到魔星尘居住的地方,在他的宫殿之中寻找了一圈,依旧没有看见魔星尘的踪迹。
他趴在房梁之上,正要离开,有两个侍女结伴走了进来,清理打扫了一会儿地面,见四处无人,不由唠嗑起来。
“姐姐,你说魔尊大人此次离开,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呀。”
被叫做姐姐的侍女要年长一些,闻言淡淡瞥了她一眼,“自然是胜利之时。”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小侍女不解,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想不出个结果,也就没有再想,直接换了一个话题,“姐姐,你说魔尊大人把宫中大部分都带走了,要是有敌来犯可如何是好?”
“我魔宫威严在世,何人敢来。”说罢,大侍女不悦的训斥:“你的话怎么这么多,仔细打扫,若是魔尊大人回来见屋子里有灰,小心扒了你的皮。”
小侍女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再多话。
头顶上的叶焚云却巴不得她们多说些,魔星尘到底去了那?糟了!难道是前去攻打基地了?
这样的话,他岂不是刚好与魔族大军错开?
不行,他得找人问个清楚才行。如此想到,叶焚云的目光落在了两个打扫侍女身上,大的那个似乎不太好说话,那就小的好了。
从房梁之上一跃而下,落在大侍女身后猛地抬手将其打晕,随即在小侍女企图尖叫的时候一把捂住她的嘴。
“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安静点知道吗?”叶焚云压低了声音,在小侍女的耳边威胁道。
小侍女害怕的瞪大了眼睛,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听话的。
叶焚云这才满意的将手放开,问道:“你们刚才说魔星尘不在这魔宫之中,他去哪了?”
“魔尊大人回魔界去了。”
叶焚云眉头一皱,“回魔界做什么,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小侍女惶恐摇头,“大侠,我没骗你,魔尊大人真的回魔界去了,听闻是魔界发生叛乱,他回去镇压乱党了。”
叶焚云嗤笑一声,原来是后院里起火,没想到魔星尘也有这一天。
他又问:“为什么会叛乱?”
“这……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叶焚云看了她一眼,见她不像是说慌,一个小小的奴婢知道的不多,倒也正常。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叶焚云按照自己的承诺,将小侍女放了,他道:“你闭上眼睛,默数三个数。”
小侍女不懂此举为何,但不得不依他所言,乖乖的闭上眼睛数了三下,随即睁开眼,也不见了叶焚云的踪迹。
叶焚云宛如一只飞燕,快速的在宫殿之中穿梭着,他找机会抓了一个落单的巡逻魔兵,又将魔星尘的行踪问了一遍,得出一样的结果。
看来魔星尘真的是回魔界去了,并非去人界作乱。叶焚云松口气,也歇了回基地的想法。
他略略一思索,决定去魔界之中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是两败俱伤,他正好当那个得利的渔翁。
想到这里,叶焚云离开魔宫,来到魔界与人界的交界处,这里原本是一处天堑,魔界之门便隐藏在天堑之下,并有强大的阵法作为封印,人类进不去,魔界之人也出不来。
偶尔也那么一两个机缘巧合之下穿过阵法进入两界的,也并无大碍。
可是自从魔星尘带着勃勃野心来到人界,用强大的实力将阵法破坏,把天堑硬生生填满,形成一个小小的山谷,魔界与人界便正式有了可以随意进去的通道。
不是没人想过再次将这个通道封印起来,可每每前一刻刚封印好,后一刻就被魔星尘破坏,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这个通道也就这样一直保留了下来。
可是现在,叶焚云却发现通道之中有高深的阵法将其封印,阻止了两界之人进出。
且阵法被布置在魔界的那一头,显然是魔界中人布置的,可意欲何为?
难道是魔星尘做的?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叶焚云否定了,这不像是他能做出的事情。
若魔界之中真发生内乱,那么定有害怕、惶恐的小魔想要逃离到人界,以魔星尘唯恐天下不乱性格,怎么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想不明白便不再想,进去一看便知。更何况魔煞还在魔界之中,不管魔界之中发生了什么事,他总得去看一看才放心。
走到阵法之前,叶焚云仔细研究了一会儿,用灵力在时而有流光闪过的屏障上小弧度的勾勒了几笔,进行了一点小小的改动,阵法所形成的屏障上便出现了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叶焚云提步跨过去,便到了魔界的地界。他又将阵法改动回来,将隔绝两地的屏障恢复,这才动身往魔界深处而去。
对于魔界叶焚云并不是很熟,他虽然来过一次,认得些路,但是对于魔煞所在的地方却是闻所未闻,更别说自己去找了,因此,还是找个魔问问得好。
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黑色大斗篷,叶焚云整个人的灵气和气质都被笼罩其中,外人看不出分毫。且这斗篷不知道是何种物质做制作,竟然有种阴森森的煞气,很是符合魔界这个环境。
在凌霄剑中睡觉的小剑灵醒了,他睡眼惺忪的飘出来,半眯着眼轻车熟路的往叶焚云肩上一坐,结果直接坐到黑斗篷之上,没坐稳,身子一斜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