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消失的尸体
“周信,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抓了我你也没有好处,我所做的事情只不过是一直以来...”我不想再继续听他的洗脑,冲上去用手死死地接住了甩棍。
震得我的虎口有些发麻,短时间之内大雨完全没有颓势的样子,我必须要想办法将他的面具摘下来,即使无法在这里将他制服至少也要记住他的样子。
他试图摆脱我,抓着甩棍的手被拽得生疼,我必须要想想办法,却不料一个没注意被他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地面铺满了积水十分湿滑,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我拖着狼狈的身体慢慢下楼,这时候估计面具男也已经跑远了,感觉自己好没用,刚下到底层就踩到了自己已经被摔地面目全非的手机,捡起来根本没有修复的可能性。
他没有选择继续攻击我,反而是径直跑向了楼梯口想要逃跑,我反应过来立马站起来追了上去,如果说打架不是我的长项,但跑步我有几成的把握能够抓到他。
或许是因为冷雨的冲刷,使得我的脑袋清醒了很多,这家伙今天到这里来目的就是为了想要洗脑我,现在我也知道赵光明的案子另有隐情。
楼梯没有扶手,他也不敢速度太快的跑下去,我在下一个楼层直接把他扑倒在了地上,面具男的力气还算是比较大,平时的工作应该是没少锻炼,我死死地抱住他,试图在这个时候给松哥打电话。
他明显也害怕松哥的到来,在我拿起手机的时候,疯狂用甩棍砸着我的后背,我咬着牙将他死死地摁在地面上,终于拨通了松哥的电话,但还没等我说一句话,他猛地一用力,将我推开。
我的手臂又受了重重一击,手机脱手被甩飞出去好远,我不清楚到底接通了没,大喊着松哥的名字,我这时候才清楚了他的力气,面具男直接用手死掐住了我的嘴巴,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我们完全扭打在了地上。
但是毕竟血肉撞不过铜铁,没一会儿我就感觉力不从心了,我的身上完全不知道挨了几棍,躺在地上的时候就感觉到浑身的酸痛,发誓回去之后一定要让松哥教我身体对抗技巧。
以前的那些打斗,对于那些小偷来说绰绰有余,但对于这种下起狠手来完全不留情的人,简直没有办法,我只能承受着他一棍又一棍地打击。
不过他应该没有下死手,等我完全没有反抗之后,他也瘫坐在了一旁大口地喘着粗气“你小子不是块当警察的料,你抓了我对你没有好处。”
我试图抬了抬手,感觉每根经络传达到脑子里的只有疼痛,身体黏糊糊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流血了,我躺在那里干笑“第一次听说警察抓歹徒,没有任何好处的。”
“到底怎么回事,我刚才问过那个老者了,他说是在工地外墙找到的你,你怎么会去泾阳园建筑工地,你不是去找何美燕了吗?”
他没有跟我废话站起来,我看着他将我的手机砸坏从楼上扔了下去,然后就这样离开了,我想要追上去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算了就这样躺着吧,至少雨水淋不到稍微舒服一些。
不知道大概过了多久,我才从地上爬起来,雨已经从暴雨变成了小雨点点飘落,像是老天也终于哭够了似的。
我拖着狼狈的身体慢慢下楼,这时候估计面具男也已经跑远了,感觉自己好没用,刚下到底层就踩到了自己已经被摔地面目全非的手机,捡起来根本没有修复的可能性。
我拖着狼狈的身体慢慢下楼,这时候估计面具男也已经跑远了,感觉自己好没用,刚下到底层就踩到了自己已经被摔地面目全非的手机,捡起来根本没有修复的可能性。
“到底怎么回事,我刚才问过那个老者了,他说是在工地外墙找到的你,你怎么会去泾阳园建筑工地,你不是去找何美燕了吗?”
我绕了大楼一圈,奇怪的是我居然根本没有看到何美燕的尸体,血迹就在刚才的位置没有错,虽然被雨水冲刷的有些暗淡,但是可以确定就是血迹。
我继续往前走看见离开工地的方向有几点血滴,应该尸体是被对方抱走了。
出了工地之后,这个地方也还真的是偏僻,除了没有建成的大楼如同骨架一般矗立在那里,雨后就连飞鸟都不曾在这里经过,更何况是人了,走了大概十分钟也没有见到一辆车。
我没走几步实在坚持不住就干脆靠着墙壁坐下,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概不清楚,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某个医院的病床上,身边站着一群不认识的人和医生。
以前的那些打斗,对于那些小偷来说绰绰有余,但对于这种下起狠手来完全不留情的人,简直没有办法,我只能承受着他一棍又一棍地打击。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有没有手机借我一下”我询问离我较近的老头,他伸手去摸手机问我怎么会昏迷在那个地方,要手机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接过手机之后看了一眼时间,我完全不知道已经过去了一天的时间,而且现在是中午了。
记不住松哥的电话,我只能试着拨打了警局报案的电话,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算是舒了一口气。
“信哥你怎么会打这个电话,昨天松哥找你一天了,你上哪去了?”盛琪琪跟我讲了很久,我没有功夫跟她闲扯,告诉她准确的位置,至于其他的情况,我打算等松哥来了之后再跟他讲。
我向老头道了谢,并解释了我的身份,他念叨了两句说我就算是警察也应该多注意安全,伤成这样子,当时他在路上吸铁看到我的时候,还以为我已经死了,我伸手碰了碰头上的纱布,除了右手能动以外其余的地方基本上都还有些肌肉僵直的疼痛。
医生说我受的都是皮外伤,虽然很痛,但是过不了几天就能够完全康复了,没过多久的时间,我就看到了松哥搀扶着罗老从病房门口走了进来。
我拖着狼狈的身体慢慢下楼,这时候估计面具男也已经跑远了,感觉自己好没用,刚下到底层就踩到了自己已经被摔地面目全非的手机,捡起来根本没有修复的可能性。
松哥将罗老安置在了凳子上坐在我的旁边质问我“我当时怎么跟你说的,一旦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就第一时间通知我或者局里的同事,你一个新警察逞什么能啊!”
他训了我好久,没有问过我的身体究竟怎么样了,也没有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就这样将一个前辈对于后辈的忠告全部讲给了我听,直到罗老说了一句“算了”,松哥才没有继续说。
我也明白他担心我又会出什么事情,毕竟现在已经有个张海躺在医院还没有任何好消息,我却又出了这么一件事情。
罗老问我感觉身体的情况这么样,我说浑身酸痛但是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
“到底怎么回事,我刚才问过那个老者了,他说是在工地外墙找到的你,你怎么会去泾阳园建筑工地,你不是去找何美燕了吗?”
或许是因为冷雨的冲刷,使得我的脑袋清醒了很多,这家伙今天到这里来目的就是为了想要洗脑我,现在我也知道赵光明的案子另有隐情。
“我是去找何美燕的,在处理何美燕失踪的时候,我下楼抽了支烟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告诉我知道何美燕在哪,但是前提条件是我只能一个人去不准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