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博弈
松哥早早地就在警局的门口等我们了，他告诉我们已经派人去押何美燕了，至于宋义还被控制在警局内，我们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喊他。
张海负责资料归总，让我赶快去一趟技术组将准备好的通话记录全部取到，我一刻都不敢怠慢地用跑的冲向技术组。
张海已经面对宋义坐好，我绕过宋义坐在了张海的旁边，宋义的表情有些奇怪，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是那种已经预料到什么事情发生了的表情。
这种感觉就好像三千米长跑当中的最后半圈，虽然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但是张海告诉我只要能够证明宋义和何美燕的动机嫌疑，证据什么的都会迎刃而解。
“这不是我写的，肯定是有谁在冤枉我，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只要我们审讯完宋义，立刻就将口供上传给罗老，罗老就会向上级申请对宋义和何美燕展开全面的调查，包括之前没有拿下来的搜查令。
短暂的路程我想了很多，突然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虽然我在这案子当中没有帮上什么忙，我一直都跟在松哥和张海的后面，但是这份激情，我绝对不少于他们。
这将是我参与破获的第一个案子，技术组组长将所有的记录递给了我，我粗略地看了一遍，何美燕跟宋义的通话记录实在太多，好多都无法查到，但是近半年来几乎每天双方至少有两通电话的来往。
我跟他道了声谢，带着资料迅速赶往审讯室，本来以为这最后的审讯是交给松哥和张海的。
没想到松哥站在外面看着审讯室内，见我到达对我说了声“你进去吧”
我有些支吾，自己也不清楚想要说什么，是害怕最后一步做不好，不过我往房内看了一眼，我就选择了进去。
张海已经面对宋义坐好，我绕过宋义坐在了张海的旁边，宋义的表情有些奇怪，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是那种已经预料到什么事情发生了的表情。
我把通话记录交给张海看了一遍，宋义在我们问话之前率先开了口“警官，我手机里没有什么吧，能不能放我离开？”
我看着他，如果不知道他的真实面貌，或许我还真觉得他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
审讯室沉寂了很久，宋义终于开了口“没错，我的确是很喜欢何美燕，但是这并不是什么罪吧，高中时候情窦初开谁都会有对异性产生非分的幻想...我只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从头到尾也是一个受害者，最终还被勒令退学了，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在刚才进来之前，松哥告诉我在审讯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强硬的态度，我们是警方他们是嫌疑人，如果我们的态度不强硬的话，局面就可能被他们所主导。
这看似简单的审讯其实里面有很大的学问，是一场看不见摸不准的心理战，我们要做的就是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有时候让对方自己认罪能够为警方省下不少人力精力。
我打量了几眼宋义，他一直缩手缩脚的，但是眼睛时不时在看我和张海的情绪。
还没等张海看完，我扯过了他手中的通话记录拍在桌子上“近半年来你每天都和何美燕至少有两通电话来往，每通都超过半小时以上，你告诉我你们只是普通的闺蜜关系？”
短暂的路程我想了很多，突然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虽然我在这案子当中没有帮上什么忙，我一直都跟在松哥和张海的后面，但是这份激情，我绝对不少于他们。
张海有些错愕地看着我，宋义的表情依旧很平淡没有任何变化，这些信息在他面前似乎就如同清风拂杨柳一般轻柔。
他依旧用弱者的语气回答我的问题，反问我跟自己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煲电话煲有什么问题吗？
“你俩会不会太亲密了？如果真的是朋友，为什么不能让赵婷婷知道，还有你打电话给赵光明做什么？”
张海已经面对宋义坐好，我绕过宋义坐在了张海的旁边，宋义的表情有些奇怪，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是那种已经预料到什么事情发生了的表情。
他一改刚才畏缩的态度，或许看出了我伪装的强硬“我跟赵光明是朋友，我认识他们两夫妻，不信你们可以问何美燕，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是很普通的朋友关系，我实在不明白你们警方为什么要想得那么污秽？”
“哦？是吗？”张海嫌弃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如同丢垃圾似的扔给了宋义，“这上面的文字我看了都想吐，是你的字迹吧，需不需要比对结果？”
短暂的路程我想了很多，突然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虽然我在这案子当中没有帮上什么忙，我一直都跟在松哥和张海的后面，但是这份激情，我绝对不少于他们。
那张照片是我们在郑华家时拍下来的内容——宋义在高中时候写的日记，每一周末晚上他都如同完成一篇周记一般，描述自己对何美燕的兽欲，写了足足一本薄本子。
张海已经面对宋义坐好，我绕过宋义坐在了张海的旁边，宋义的表情有些奇怪，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是那种已经预料到什么事情发生了的表情。
不堪入目的文字甚至还有宋义对着何美燕照片荒谬行为时的记录描写。
宋义一手抓着头发，仔仔细细地看着一字一句，我清楚地捕捉到他嘴角微微上翘，很快就消失了，转而代之的是愤怒，他将照片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大声地叫嚷着。
“这不是我写的，肯定是有谁在冤枉我，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七年前第三高中的论坛贴吧都出现了‘本校某宋姓学生与何姓老师肮脏的恋情’，这件事情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将笔记竖起来对着宋义。
他愣在了原地瞳孔放大直勾勾地看着书上的内容，我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看完了吗？看完了我翻下一页？”
“七年前，你作为这场舆论风波的受害者，我知道那段日子你肯定不好过吧？说说吧，你跟何美燕的关系是像贴吧上说的一样，还是纯洁的喜欢，反正别再给我说出什么简单的朋友关系这种话了。”
张海一直给我倒水，示意我不要说话，其实我特别想问我们明明知道这场舆论的真相，为什么还要按照这个大家流传的版本来说。
审讯室沉寂了很久，宋义终于开了口“没错，我的确是很喜欢何美燕，但是这并不是什么罪吧，高中时候情窦初开谁都会有对异性产生非分的幻想...我只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从头到尾也是一个受害者，最终还被勒令退学了，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当时你们在哪，为什么没有站出来给我维持权益，而是现在像那些论坛贴吧上的人捏造我和何美燕的不纯洁关系！”他站起来满脸狰狞地指责我们，朝我的方向啐了一口口水，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装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如果我们当时出现不就干扰了你的计划嘛？你真的希望这样？”张海的话说得宋义一愣，我没有插嘴。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