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二嫌疑人
我跟赵婷婷的时间约在了中午十二点，一起吃顿饭然后我再带她去医院看看何美燕，在此之前我的首要目的就是把张海弄醒。
这家伙昨天醉酒时说的话，一直都吊着我的胃口，害得我翻来覆去到很晚才睡。
张海睡着之后是出了名的雷打不动，可这次我只是轻轻一推，他居然就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还没有睁开，就在那里干坐着，像极了诈尸的情况。
“喂？嘛呢？”我拍了一下他的肚子，他还是没有反应，一时间还觉得有些好奇想再来一次。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别拍了，我想尿尿，坐起来缓缓，你再一会儿给我拍出来了。”
“这他妈真的是老了，喝了那么一点酒难受成这样。”张海坐在我的对面，随手抓了一个包子就往嘴里塞。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别拍了，我想尿尿，坐起来缓缓，你再一会儿给我拍出来了。”
“喝点水润润嗓子吧，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半个包子下肚，他突然愣住看着我“你小子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说话语气怪怪的？”
他特地嘱咐我多跟他学学，别天天跟着松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不定以后...
我留意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同“不管这些了，你昨天是不是说在休息的这几天一直在调查黄威福的事情，还没有说完，继续说说呗。”
“昨晚我没有讲完嘛？我记得我讲完了呀？”张海一脸不记事的样子，你哪是没讲完啊，是没有开讲。
张海放下了手中的早饭，开始将他这几天调查的东西慢慢道来，原来他从一开始真的本来是假借与我吵架之名休息的，但是那天见完黄威福出来之后他怎么想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所以就托人调查了一下黄威福的女朋友。
“你到底是感觉哪里不对劲。”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当初觉得一点疑点都没有，反而是有些佩服黄威福居然能够将事情记录的那么详细。
“说不上来，但是现在的结果证明我没有错，你还记不记得黄威福说过他为什么要将每件事情记录详细？”
张海的问题仿佛是在询问一个弱智，黄威福当着我们两的面亲口说的话我还能不记得嘛，他记录每件事情，就是为了给女友有个交代。
给女友一个交代...我突然明白了张海把调查的方向转向他女友的原因，是因为黄威福的女友根本不信任彼此，所以才需要建立在一本事情记录上。
张海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借了一个号码不断给黄威福的女友发短信声称她的男朋友有出轨的迹象，起先她并不相信张海的话，但是几天下来事情有了进展，对方渐渐相信了张海的话，张海估摸着这几天能够拿下，但是需要准备一些东西还没有搞好。
给女友一个交代...我突然明白了张海把调查的方向转向他女友的原因，是因为黄威福的女友根本不信任彼此，所以才需要建立在一本事情记录上。
我不由地夸他一句：你是真脏。
“哎？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谁规定就要按照传统方法查案的，我这个不也是为了寻找线索嘛？”我俩相视一笑，他提前跟我说一声，说到时候可能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我算是明白了其他组为什么抢着拉张海过去，因为这货会耍手段，没有松哥那么正直，也没有罗老那么死板。
他特地嘱咐我多跟他学学，别天天跟着松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不定以后...
他的话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装出一副整理垃圾的样子。
“说不定以后什么？你怎么不把话说完啊？”我继续追问他有些不耐烦。
“对了，松哥是怎么被调下来的，我只知道个大概，你给我讲讲呗？”张海越过桌子，用他那刚捡了垃圾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告诫道：这话你千万别问我，也绝对不要在松哥面前提半个字。
他捂着我的嘴巴，逼着我点头才松手，再次提醒我一遍绝对不能问松哥这个问题。
两人谁也没有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张海倒完垃圾回来问我下午有没有什么事情。
我看了一眼表，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再过一个小时就到了我和赵婷婷约好的时间点。
“罗老昨天交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去一趟市中心医院，十二点我顺路去接一下赵婷婷，她找她妈有事。”
“行，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松哥喊我去查录像，我才懒得去，到时候就跟你了。”张海说查录像，为什么松哥没有叫我？
我好奇地反问了一句什么录像？
“就是你公寓楼下的那段监控，掐着时间段对比，这工作量我可吃不消。”这么说来松哥这几天见首不见尾的原因，就是在比对录像，他在查有谁进出公寓，但是究竟是为什么不叫上我？
我绞尽脑汁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张海突然把话题一转，摸不着头脑地让我不要跟赵婷婷走得太近，我不明白这又算是什么，她是受害者和嫌疑人的女儿，说不定能够在她身上能够得到有价值的线索。
“就我这样子的谁会看得上我？”我当作玩笑似的一句带过，转而把话题抛给了张海，问他年龄比我大，怎么也不见他的女朋友。
张海叹了一口气“你还真的是走后门进来的吧，开会的时候明确讲过赵光明是被熟人所杀，我们可没有排除赵婷婷的嫌疑。”
给女友一个交代...我突然明白了张海把调查的方向转向他女友的原因，是因为黄威福的女友根本不信任彼此，所以才需要建立在一本事情记录上。
其实张海不把话说得那么明白，我也清楚地知道赵婷婷现在算是第二怀疑对象，警局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心底还是无法接受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会亲手杀死自己的父亲，当然不排除存在我不知道的隐情。
没有过多的辩解，我应了一声“哦”，催促张海赶快穿衣服洗漱准备出门了，警局离市中心医院有段距离，更何况还要吃顿午饭。
“昨晚我没有讲完嘛？我记得我讲完了呀？”张海一脸不记事的样子，你哪是没讲完啊，是没有开讲。
接上赵婷婷，她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咧着嘴跟我打招呼，随即看到张海又换了一副面孔，完全收敛了笑容坐到了后座。
我问她去哪里吃饭，昨天在手机上她还烦着我说要去哪个指定的地方吃，现在给我的答案却是“随便”这两个字。
张海转过身来，主动跟赵婷婷搭话“丫头，你不是跟你妈妈关系不好嘛，怎么想着要去看她。”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别拍了，我想尿尿，坐起来缓缓，你再一会儿给我拍出来了。”
“我是跟她关系不好，但是躺病床上的怎么说也是我奶奶吧，我讨厌他们，又不讨厌我奶奶。”
“就是你公寓楼下的那段监控，掐着时间段对比，这工作量我可吃不消。”这么说来松哥这几天见首不见尾的原因，就是在比对录像，他在查有谁进出公寓，但是究竟是为什么不叫上我？
“哦~”张海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他这是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