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偷听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前几天我还觉得这份工作十分容易,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如果让我每天这样四处奔波,大脑不断思考那么多个奇怪的问题,我真的愿意重新被调派到反扒组去。
松哥见我靠在窗户上没有说话,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没什么事情,就是觉得太累了,这跟一个星期前完全就是两个工作。
他递给我一支烟“这还算比较轻松了,我之前遇到过一个案子连着三天都没有睡觉,后来案子结束之后,整个警局的人连家都不回直接睡在地板上都有,日子还长着呢。”
我觉得何美燕说的话有些在理,可能只是小刘他们监视出现了漏洞,并不是何美燕有意避开监视。
我点上烟猛地吸了一口,这次没有那么呛,反而觉得有种压力得泄露,随着缓缓升空的烟消散,一支烟下来脑子完全不会再去想其他任何事情。
当警察的日子,算是从来没有睡到自然醒过,早上的梦又是被罗老的一通电话给打破了。
我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什么事情,他告诉我何美燕被找到了,在市中心医院,因为骆松出去办事了,张海又联系不上,他希望我能够载他一程。
听到这个消息,我立马清醒了许多,随便沾水抹了抹憔悴的脸,就往警局赶。
罗老坐上车之后,我有些疑惑为什么何美燕会出现在市中心医院,是不是她出什么事情了。
“我刚跟何美燕联系过了,倒不是她出事了,是她的家里人出事了,所以昨天她才什么都没带直接就赶去了医院,昨晚也是就干脆在医院住下了。”
他靠在墙上,抱着头不住地在颤抖,我无法判断他到底是真的害怕还是装出来的,所以只好等到松哥到达医院之后,拜托他去调取了医院的监控证明了这小子是真的没有撒谎。
听完罗老的话,我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希望何美燕是畏罪潜逃了,这样至少也明确了她的嫌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头绪。
转念又一想,当警察的怎么能够这么想,难怪会被同事嘲笑是通过走后门才进来的。
听完罗老的话,我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希望何美燕是畏罪潜逃了,这样至少也明确了她的嫌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头绪。
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还有糖尿病人体内散发出的味道,十分难闻。
我扶着罗老进了医院,眼瞅着何美燕正在病房里面照顾她的家属,罗老建议我们先不要进去了,等到她打理好一切再喊她出来。
坐在等候椅上没过多久,何美燕就出来对我们说了声抱歉让我们久等了,因为有其他病人刚睡下,所以不方便在病房里直接谈话。
罗老客套得表示理解,站在医院的走廊上也不是个地方,三人便找了下楼的转角慢慢听她阐述事情的经过。
“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谁?”
有罗老在场,完全没有我提问的空间,他将拐杖交给我,让我看着楼梯口的人流经过,开始对何美燕进行了详细的审问。
何美燕犹豫了一会儿,随后说道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赵光明的母亲,对于赵光明死亡的事情她一直瞒着他的母亲,怕老人家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
但是前天上午她在上课的时候突然收到了老人家的来电,说自己已经到崇阳市了,但是打不通儿子的电话,她这才将事实告诉了赵光明的母亲。
果不其然老人家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当场昏倒了,她当时比较着急回家找了现金和银行卡之后,就立刻赶往了医院,所以没有带身份证和手机。
“就这么巧合,老人家现在身体怎么样。”罗老站久了有些支撑不住,干脆坐在了台阶上。
“医生说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但是还是不太乐观。”她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病例单子交给了罗老。
罗老没有多说什么,在看完之后让我等一下去找签字的医生确认情况。
何美燕看了我一眼,随即又转向了罗老“警官,不对,我不叫你警官,我叫您一声叔成吗,这件事情真的只是一个巧合,我知道你们是在怀疑我,但是我如果真的要逃的话,我也不至于不带身份证吧。”
我觉得何美燕说的话有些在理,可能只是小刘他们监视出现了漏洞,并不是何美燕有意避开监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罗老一直反复询问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总想要从何美燕的口中套出点什么来。
我站着有些无聊,这些东西根本不需要往本子上记,恰好收到了骆松发来的一条短信问我们在哪,我就随意地回了过去。
不对!按下手机锁屏键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了有些许的不对劲,我下意识地放慢了动作,将手机放回了原来平拿在手上的角度。
果不其然老人家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当场昏倒了,她当时比较着急回家找了现金和银行卡之后,就立刻赶往了医院,所以没有带身份证和手机。
黑色的屏幕犹如镜子一般,除了照射出我的脸以外,还有另外的一张脸。
抬头的一瞬间,我与楼上的男人四目相对,他探出半个脑袋一直看着我们,见我发现了他,立刻缩了回去。
他靠在墙上,抱着头不住地在颤抖,我无法判断他到底是真的害怕还是装出来的,所以只好等到松哥到达医院之后,拜托他去调取了医院的监控证明了这小子是真的没有撒谎。
“站住!”我第一反应就是追上去,这小子从刚才为止都在偷听我们讲话。
听完罗老的话,我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希望何美燕是畏罪潜逃了,这样至少也明确了她的嫌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头绪。
同样的追逐战,但是这次结果完全不同,这小子长得一副白白净净的样子,体质跟我差了一大截,刚从楼梯口转进走廊,他就直接被我扑倒在了地上。
更何况这次四周围观的人很多,我不用担心重蹈覆辙,我就不相信他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消失。
听完罗老的话,我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希望何美燕是畏罪潜逃了,这样至少也明确了她的嫌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头绪。
“疼疼疼,轻点。”后者被我从地上拽了起来,不断地在叫嚷着,像是我在做什么非法的事情,而他要博取其他人的同情。
几个医生上前来询问情况,我没空理他们直接将证件掏了出来“警察”,有时候真的觉得与其解释,还不如学张海那一套来得轻松了当。
“说!你为什么要偷听我们谈话!”
他抱着头唯唯诺诺,说了半天的废话,就是不往重点上讲。
本来这两天就烦躁,我这脾气就不打一处来,朝他的小腿上干脆来了两脚。
“我说我说,我刚才只是碰巧经过这里,见你们三个人围在楼梯口,就比较好奇,以为你们是自家亲戚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偷听的,我并不知道你们是警察呀。”
他靠在墙上,抱着头不住地在颤抖,我无法判断他到底是真的害怕还是装出来的,所以只好等到松哥到达医院之后,拜托他去调取了医院的监控证明了这小子是真的没有撒谎。
他注意到我们的时间,跟我发现他的时间,中间才差了不到半分钟,在松哥的和解下,我为自己刚才的行为道了歉,他连忙说了两声“没事”之后就一路小跑开了。
“行啊小子,这跟我没几天,都学会打人了。”松哥一路调侃着我,我不知道如何作答,刚才的情况的确我处理地有些鲁莽。
离开医院前,我们去看了一眼赵光明的母亲,她现在依旧处于昏迷状态,因为其他的病人需要休息,我们就没有多待,松哥喊医生过来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领着我们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