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触发防反
“兄弟们,三个打两个,咱们可不能怂啊!”
公羊的突然杀出打乱了战局,局面由四打一变成了三打二,这对土匪一方是个极其不好的变化,一时间这三个都不敢上前缠斗搏杀,公羊只看见那个秃头一直喋喋不休的言语来鼓动“兄弟们”,自己却畏畏缩缩的不肯动手……
“一群胆小鬼……两位兄弟,咱家气壮,不小心冲撞了贵驾,一点小误会能否坐下好好谈谈?”
“你是散兵吗?你们都摸到我床上了还是小误会?”
公羊得势不饶人,魏缺也是看傻子一般看着这个秃头,谁也没想到,这人下一刻直接将手中长刀扔向公羊,自己一声不发的跑向围墙!剩下两个也作鸟兽散,四散奔逃!
千钧一发之间,魏缺风一般闪到公羊眼前,伸手一抓,居然稳稳抓住刀柄,旋即一撇,好巧不巧扎中秃头!
“别让那个跑掉了。”
二人分头追击,没了斗志的那两个只晓得逃跑,公羊追到时他爬在墙上不上不下,便顺势一捅,彻底废了他的战力。
……
“腿上挨了一枪?重不重?”
相比公羊,魏缺下手更重,一刀砍中要害,让他连话都说不明白,那人没了拖过来的审问的价值,魏缺直接给了个痛快,把那个不断嚎叫的秃头扯了过来。
“还好,只是划拉出血了。”
“别大意了,你先去穿好衣服,然后来堂屋,我去找棉布给你包扎。”
魏缺没有准备立刻审问,也没准备绳子,分别给二人腿上砍了一刀,随后一刀将其中一个捅穿钉在地上。
至于之前被魏缺火炉敷面的人,此刻脑袋脖颈都已经烧成焦了,根本不可能逃跑。
公羊走回房间,生死搏杀的兴奋劲过去了,才感觉伤口是真的疼,不止是新添的伤口,旧伤似乎也被扯开了。
一进门就看见最先摸上来的家伙晃晃悠悠的要站起来,公羊这才看明白这人身体不怎么高大强壮,身上衣服就不是土匪该穿的,头上还戴着什么冠,或许是个读书人?
他妈妈的,读书人不去算账,提着刀跟土匪杀人?
太不像话了!
公羊越想越气,三步并作两步,尽力一拳轰在这人下巴上。
穿好衣服,将读书人拖到秃头旁边,公羊走进堂屋,魏缺已经在那里了,手边放着一壶酒,有一大盆温水,还有棉布麻布。
“坐着。”
魏缺将公羊鞋脱下,挽起裤腿,先用麻布浸湿,擦掉什么血污,洗干净后又用干净棉布浸了酒,直接覆在伤口上面。
“嘶——啊!!”
“别动!铁器至凉,酒气至阳,以后伤着了,一定要用酒水去阴补阳,不然会伤的更重!”
公羊迷迷糊糊,这方面他并不了解,但仙爷这么说了,日后怎么做便是。
“仙爷,这些人看着像土匪。”
公羊忍着疼说道。
“嗯,看得出来。”
“是秦渠鹫的人?”
“问问就知道了。”
处理好伤口,魏缺和公羊走出堂屋,各自拿着兵器,在土匪面前站好,开始了审问。
“是秦渠鹫的人?”
“我、我我不是……”
没有立马回答上来,就是在心里编造故事准备骗人,魏缺没有兴趣玩心眼子,对准其中一个脖子一刀斩下。
“啊——啊!!!”
死者没有说话,那个秃头先嚎叫起来,更是不顾脚上伤口,直接翻身跪好连连揖手。
“我说我说,我们是秦爷……秦渠鹫那散兵手下的土匪,负责给他守院子的。路过穷的就收钱,路过富的就抢劫,识字做文书,会武当护院——如今已经有四年时间了!”
“因为这个院子十来天没人过来联系,我们就过来看一眼,没想到惊扰了贵驾……”
“秦渠鹫是个散兵,他总觉得朝廷要完蛋,他养人想要造反!爷,不要杀我!我可以作证人,去郡城告他!”
哈。
这人显然想错了事,公羊有些忍俊不禁,你造皇帝的反,关我百姓什么事,皇帝又没把我当人看,我凭什么帮他。
“秦渠鹫有多少个院子?”
“一共……有十二个,对!十二个,他在山里面还有座寨子,里面养了三四十人!每个院子都有十来个人,我来的十二号院子还有八个人了!”
这么多人?!
公羊与魏缺面面相觑,这都要接近两百人了,再结合之前他来捡铠甲的举动,秦渠鹫他真的是要造反啊。
“马山,你个混账王八蛋!你对秦爷的忠诚被狗吃了吗?秦爷对你难道不够好吗?!”
被公羊轰了几拳的熊文书终于清醒过来了,看见马山跪着把秦渠鹫的信息竹筒倒豆子似的全抖出来,心里怒火中烧,一口血痰直接呸出去飞到马山脸上。
“叫你说话了?”
既然有了马山这个带路党,再要就多余了,公羊毫不留情的一刀横斩,热情的让熊文书的的脑袋飞起来砍下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