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不要白不要
想要调查钢筋是如何被掉包的，就要先知道那些劣质钢筋是从哪里来的，也许顺着这条线索，就可以找到那些真钢筋被运到了什么地方。
“你去进货的那家建筑材料公司可信吗？”
萧笛看孟戈这样子，知道这几天，她不停的跟着自己跑来跑去，有点吃不消，就任由她躺着，瞪着自己。
张凌皱了下眉，看来他并不太肯定，“我以前是跟着别的建筑队干的，后来那个承包商因为得了重病，就回家养病去了，我们这才跟着李大山。算上今年，我在他手底下差不多干了快三年了。”
“在这之前，购买建筑材料一直都是李大山的妹夫蔡民国在干，后来他们靠这个赚了点钱，蔡民国就自己开了一家建材公司，专门卖建筑材料。”
“不过，就算是我们找到那些钢筋，难道就有办法证明是他们干的么？”
“之后我们进货都是在蔡民国那进的，一直也没出什么问题，直到这次。”
“之后我们进货都是在蔡民国那进的，一直也没出什么问题，直到这次。”
“李大山！你怎么看待李大山这个人？”
张凌没想到萧笛会问这个问题，顿了一下道，“你上次不是见过了吗？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不过，就算是我们找到那些钢筋，难道就有办法证明是他们干的么？”
张凌反把问题丢给了萧笛，不是他故意为难萧笛，而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第一映像，是很难改变的，李大山这个人很擅长收买人心。
“不是太好，也不是太坏，他是商人，我是律师。”
大部分的商人都是阴险狡诈的，萧笛这么说已经很明显了。他不会刻意去评判一个人，也不会刻意去赞美一个人，对萧笛来说，亲眼见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他需要的是证据。
“李大山这个人，我跟了他三年了，我太了解他了，这个人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想必上次你也看出来了，他当面提出要自掏腰包，替兄弟们发工资，这很明显的就是在笼络人心，所以等我们出去的时候，经过潘军的煽风点火，一个口头的承若就让那些人对他深信不疑。”
“我给跟我要好的兄弟打过电话，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拿到一分钱，这就是李大山的精明之处。”
孟戈算是听出来了，俏脸愠怒，“他这明显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萧笛却优思道，“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就像我一开始说的，他选择张凌肯定是有原因的，采购这件事，懂行的人又不止他一个。”
大部分的商人都是阴险狡诈的，萧笛这么说已经很明显了。他不会刻意去评判一个人，也不会刻意去赞美一个人，对萧笛来说，亲眼见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他需要的是证据。
“如果他只是想笼络人心，就没有必要煽风点火，让那些人对我们动手。”
孟戈眨眨眼，“煽风点火是那个什么潘……”
萧笛这么一说，张凌就明白了，“你在怀疑他们？”
“潘军！”
萧笛却优思道，“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就像我一开始说的，他选择张凌肯定是有原因的，采购这件事，懂行的人又不止他一个。”
“对，是潘军搞的鬼，他不过就是想在李大山面前表现自己，顺便拍拍马屁，你怎么说是李大山？”
孟戈一听，天下还有这么好的事，送到嘴边的，不要白不要。
萧笛轻哼了一声道，“潘军，他没那个本事。就凭他想不到这上头来，更何况鼓动人心，给人洗脑，这是聪明人才干出来的事。”
“潘军他没那个脑子！顶多就是在旁边煽风而已。”
“真正点火的人是李大山。”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张凌也是他的手下，如果张凌出事，他也有责任。”
“这是一个陷阱，陷害一个君子，胜过陷害一个小人。”
至于更深层次的原因，萧笛正在思忖，他还没有想出这背后的原因，所以他还没有办法回答孟戈。
萧笛轻哼了一声道，“潘军，他没那个本事。就凭他想不到这上头来，更何况鼓动人心，给人洗脑，这是聪明人才干出来的事。”
三人沉默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额时间，张凌指着窗外的某个公司道，“那里就是蔡民国开的建材公司，这里只是门面，他们放置建材的地方，却不在这里。”
萧笛顺着张凌手指的地方看去，那是一个不到一百平米的店面，装修简单，牌子上写着民国建材四个字。一个美貌的妇人正在给客人介绍着店里的装修材料，看样子，生意还算不错。
萧笛拿出相机，对着门面拍了几张张片，“既然那些建材不在这里，带我们去他放置建材的地方。”
“还记得在建筑工地找到的那些钢筋吗？今天结果已经出来了，我想去他们放置建材的地方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相同材质的钢筋。”
萧笛这么一说，张凌就明白了，“你在怀疑他们？”
“之后我们进货都是在蔡民国那进的，一直也没出什么问题，直到这次。”
萧笛回头看了张凌一眼，嗤笑道，“难道你不是吗？你昨天想必已经去了吧，结果如何？”
“找到什么了没有？”
张凌脸色一沉，“没有，一无所获。他们放置建材的地方在郊外租的一处厂房里，我连他那院门都没有进去，就被他们家养的狼狗发现了，追了我几里地。”
孟戈瞪了一眼张凌，“谁让你不听我话的，擅自行动，活该被狗追。”
“不过，就算是我们找到那些钢筋，难道就有办法证明是他们干的么？”
萧笛轻哼了一声道，“潘军，他没那个本事。就凭他想不到这上头来，更何况鼓动人心，给人洗脑，这是聪明人才干出来的事。”
“你们为什么要怀疑他们，那别的人呢？”
萧笛摇摇头，这要解释起来，很麻烦的，“我们怀疑偷梁换柱的就是李大山本人。赵心诚与蓝斌在泰安集团工作了十几年，可以说是苏海的左膀右臂，他们两个是不可能背叛苏海的，建筑倒塌对他们来说没有一点好处。相反，他们是才更希望建筑能够完好无损，这样他们就可以有一大笔奖金。那么最可能做这件事的就是李大山了，这可是双利，不过他是太贪心了，竟然偷换了差不多一半的钢筋，导致建筑倒塌。”
“他为了自己的利益，特意设了个套让张凌往里钻，先是把优质钢筋卖给张凌，然后再进行偷梁换柱。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赚一大笔钱。”
萧笛这么一说，孟戈就更不明白了，“既然他那么坏，那干嘛还要替苏海付钱给农民工？这不是很矛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