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刨冰捕鱼(一) - 一见冤家误终身 - 蜡笔书生甲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五十四章刨冰捕鱼(一)

昨天,祁琪在电话里一再保证,她带了足够多的保镖,肯定没问题。  既然有保镖随行,腊月笙也就放心了,于是,放任唐小米和尤兰领着葛金枝和文静,玩到很晚才回来。

双子峰的山坳里,有一个小水库,那是一个废弃了的水库,叫东山水库。

山下,微风徐徐,还有一颗灿烂的太阳,它努力地放射着它的温暖,可到了山上,在凛冽的寒风中,太阳的努力,已经显得无足轻重了。

冬日里的风,好像带着无数把小刀子,轻割着每个人的脸,而山谷中的风又格外地大,它们好像顽皮的小男孩,肆意地淘气,摆弄着每个人的棉衣,围巾,头发。

忽而,一阵大风刮过,让正在冰面上“刨坑”的唐小米脚下一滑,一个大大的趔趄,好悬没直接坐到冰面上。

八个人,三台车。

三个大女孩带着两个学生妹,在水库的冰面上,拿着小铁镐,大铁锨,愉快地玩耍。这真是一群玩起来不要命的人。

都说女孩子先天气血亏虚,可这套老理论在这五个女孩面前好像失去了意义。祁琪,不忍心看着三名保镖站在寒风里,也不允许他们过来帮忙“刨坑”!因为在她看来,这是她们五个人的游戏,不必别人帮忙。

可是万万没想到,这冰冻得这么厚!把“最能干活”的唐小米累得气喘吁吁,可她还在那里坚持着,瞪着大眼睛,一下又一下地拎起铁镐,一下又一下地蓄力并刨向坚硬的冰面。尤兰,拿着一把“袖珍”级别的军用铲,蹲在她的不远处,悠悠地清理着唐小米刨掉的碎冰屑。

唐小米越干越来劲,不知何时,她竟觉得热,还把毛线织成的发带揣进兜里,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披洒在身后。

“我就不信了!看我不刨碎你!我一定要赢!”唐小米一边刨,一边喊着“咒语”般的口号,心中想着的是【无数条大鱼,争先恐后的,从她刨开的冰窟窿里跳跃上来的喜人场景】。

唐小米和尤兰干得起劲,可不光是为了鱼,同时,她们还在跟不远处的祁琪做着较量,因为,她们商量好,这是一场比赛,先刨开冰面者为赢。

现在,祁琪已经累得没什么力气了,代替她挥舞铁镐的是短发女孩葛金枝。

或许是更年轻些,葛金枝拎起小铁镐,叮叮当当地砸了半天,也不用别人替换她,而高瘦的文静,就蹲在坑的旁边,认真地清理着。

她们竟然不停歇地刨了一个小时……

这让坐在车里的保镖们都唏嘘不已,感叹女人们的“耐力”,就好像感叹女人们的逛街能力一样。

“不行!这样刨下去可不行,我们应该想想办法,尽量使出合力!”尤兰,像个军师似的,蹲在冰面上。她的运动量不是很大,穿着厚厚的羽绒衣,戴着厚厚的帽子,还把衣襟裹了裹。

“祁琪!这里是不是冻得太厚了?我们要不要找一个冰比较薄的地方下手啊?”尤兰半走半滑行地来到祁琪身边。

“哦?会有这种事?”祁琪望了望远处的湖面:“这里温度都一样,难道会有薄有厚吗?”

“说不准的,我记得小时候去河里滑冰,总有冻不结实的地方,我还掉进去过呢!”唐小米回忆着说。

“哦,那倒是,可……,河水是‘活’水啊,这里几乎都是‘死’水,应该冻得一样厚才是。”祁琪,坚持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祁琪不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因此,在唐、尤的坚持下,她们“化干戈为玉帛”,从“敌人”变成了队友,一起向湖面深处进发,一边走着,还一边敲敲打打,试探着冰面的厚度。

“呀!你们看,你们看,那边的冰面有裂缝!”唐小米突然惊喜地指着远处,冰面上的一道白色的弧形裂缝。

“呦!还真的是呀……,可是,那里会不会不安全啊?”祁琪犹豫了一下。

“哎呀!没事,整个一块冰呢,没事,没事!”唐小米比划着整个湖面说。

还别说,唐小米的这个发现还真是有价值的,沿着这道裂缝“施工”,果然事半功倍。而且,这里果然要比刚才的地方薄了许多,三下五除二,半尺厚的冰,就让她们刨开了!

冰面,被她们刨开脸盆大小,唐小米趴在冰面上,往水里看了看:“咦?鱼呢?说好的鱼呢?”

“鱼是怕声的,咱们在这里敲敲打打,会不会惊扰了它们!所以,它们不过来了?”葛金枝猜测着说。

一时,她们几个陷入沉默,都瞅着这个碗口大的冰窟窿发呆。

“这样吧,咱们几个分头,去别的地方敲击冰面,再把鱼吓唬过来不就行了!”尤兰明眸闪动,好像很机灵似的。

这或许是一个不错的主义,并且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于是五个人,分头走出去好远,开始拿着手里的工具,敲打冰面。

一阵“咣咣咣,咚咚咚”之后,她们又默契地走了回来……

“哇!!!哇哇哇!!!哈哈哈哈哈!!!!”唐小米看到宝贝似的呼喊着,她一边跑着,一边滑行,她趔趄地跳着冰面上独有的舞步。

“哇!!好大呀!”

一条斤重的鲤鱼,其实也不算很大,可在她们的眼里,已经算很不错的了,于是五个人欢呼雀跃了好半天。

既然这个方法是可行的,于是她们开足马力,继续敲打冰面,此时,她们围成了一个圆形,又敲打了半天,第二条鱼,第三条鱼,纷纷而来,可第四条,却半天不见鱼影。

她们在山上尽情地玩着,此时的腊月笙却闷闷地坐在办公室里,眉头不展。

想着陆瑶手腕上的那只金镯,回忆着陆瑶那句毫不遮掩的话:“这是婆婆送给我的,哈家的传家宝。”

“婆婆?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嘛!怎么还叫婆婆?我看,叫阿姨或许更合适些。”腊月笙表情复杂,眼神中不乏埋怨。

这时陆瑶话锋一转,摆弄着手镯说:“以后,再看到猎鹰不必马上向我汇报,你只需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就好,明白吗?”

“现在组织彻底放弃了对猎鹰的管控吗?”腊月笙不解地问。

“这个,不是你这个级别的人应该关心的。”陆瑶淡淡地说,说完,她抬起头,一笑,说道:“希望我这句话,没刺激到你那颗骄傲的心。”

“呵呵!难道我看起来很骄傲吗?”腊月笙苦笑着说。

“你还有别的事吗?”陆瑶递给腊月笙一个无所谓的表情,而她此时看上去好像很无奈的样子。

“你……,她们为什么来找你,会不会是……”腊月笙思考着,嗫嚅着说。

“别问了,知道得越多,就越心烦,不是吗?而且,你又左右不了时局,徒增烦恼。”陆瑶一副安慰的口吻。

很显然,陆瑶的安慰起到了副作用,这让腊月笙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而那种预感,使他的情绪跌落到了谷底,此时,他的眼神就开始变得深邃、迷离,继而忧郁得像个即将战败的将军。

又坐了一小会,腊月笙没说话,静静地坐在那里沉思状。陆瑶也没说话,她还不时地低头摆弄一下手腕上的金镯,与腊月笙不同的是,她一点也不忧郁,甚至,还在心中偷笑。可她此时笑得也不是很开心,因为,她还在考虑着猎鹰,这个上下线都被清除掉的人,他现在在想什么?他下一步会干什么?是现在拔掉他?还是留着他这条鱼饵,继续钓大鱼?

“你的话我记住了,那我就先走了!你也去陪客人吧,席间离开的时间久了,会让人觉得不礼貌的。”腊月笙闷闷地,低沉地说。

说来也巧,腊月笙刚走出三号客厅,迎面,正好碰见一个大女孩,她留着一个略显奇异的发型,小跑着走了过来,由于她的动作稍快了些,而腊月笙又心不在焉,他们好悬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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