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人生就是这样

“我没法给你回答。”姜菡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心疼，带着微微的歉意。

“洛尘，说实话，这条路没人走通过，最后你能不能成功还是两说，即使能够成功，这期间你所受的痛苦、磨难都注定了是难以想象的程度。”

“这样一份与其说是机会，不如说是压力的重担压在你身上，我也很抱歉......”她温柔地看着洛尘，轻轻把他揽进怀里。

洛尘呆滞无言。

圣人代表了力量吗？

圣人代表了为所欲为吗？

圣人代表了不死不灭吗？

“圣人...代表了很大的责任吧，代表了......要对很多人负责吧？”洛尘的声音闷闷地传出。

“嗯。”姜菡没有哄骗，没有解释，只是应了一声。

“鹦鹉，你觉得我能行吗？”

“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你成了圣人，你最想做什么？”姜菡温柔地问道。

“给你买个大房子，让狗蛋顿顿吃驴肉，给万叔养老送终......”洛尘仍然只是这三个愿望。

“你看，这都是美好的啊，都是......给别人美好，对吗？”姜菡捏住洛尘的耳朵轻轻转了转，像个温柔的母亲在安慰自己迷茫的孩子。

“那如果有一天，你有这个能力了，你愿意让所有住不上房子的人住上大房子，愿意让所有吃不上驴肉的人吃上驴肉，愿意让所有老无所依的人老有所依吗？”

“......”洛尘想着，嘴巴张了几次，最终勉强地笑了笑，“会不会耽误我睡懒觉啊......”

姜菡笑了笑。

姜菡这样温柔地说道：“洛尘，你也许可以的。”

“洛尘，不用怕，有姐姐陪着你。”

“姐......”

“嗯？”

“咳，有点闷......”

“哼，小鬼！”姜菡一把把洛尘推开，看了看刚刚洛尘枕靠的部位，脸上不但没什么羞涩，反而用力挺了挺。

“咳！”洛尘重咳了一声，转开了视线，而后又嘻嘻笑着道：“鹦鹉，以后我就叫你姐吧......你那个名字，好听是好听，就是不太好称呼，咋样？”

“姐......”姜菡温柔地笑了笑，“好啊，小鬼。”

...

...

“呃，这么说，三界事务院就是圣人们联合组建的是吗？”

十分钟后，等到洛尘心情平静了一些，两人便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凳子上，继续聊了起来。

“可以这么说，最开始三界事务院的决策者就是圣人们，不过后来大多放权了，对圣人们来说，三界这点权利着实不值一提......”

“唔——”洛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在明面上的各种管理机构背面，还有一套不为普通人所了解的管理体系是吗？”

“没错，以三界事务院为首，下属世保局、保险局、探索局、灵御局、警察局、妖保局、收容部、图书馆等中立机构为骨架，各国家、地区独立灵能者势力为权利填充组成的灵能者管理体系。”

“我爸是世保局的？我妈是保险局的？”

“对。”

“那我算不算灵二代？”

“......你非要这么说的话，也没错。”姜菡脸色稍黑，实在搞不太懂这货为什么会把注意力落在这种事上。

“咳，好吧，只是开个玩笑......我，我还是有些紧张......”洛尘笑了笑，眼底属于年轻人的茫然还未完全褪去。

姜菡宛然一笑，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全新华智，点开屏幕，轻声道：“别紧张了，我给你看点有意思的东西......”

“嗯？什么东西？”

洛尘凑过来，只见姜菡的手机上弹出了一个页面，上面写着“总收入：三百五十七万灵能”。

“这是啥？”洛尘挠了挠头，数字倒是看得懂，但是灵能指的是什么？

“灵能币，灵能者们内部使用的货币，兑换华夏币的话，大概一灵能币换七八百华夏币的样子吧。”

“七八百......我靠！二三十个亿！这什么收入，不是斗地主吧？”洛尘简单一算，吓了一跳。

再说就算是斗地主里的欢乐豆，二三十亿也有点吓人了，他记得某主播签约官方斗地主平台，人家才给了十亿欢乐豆......

“不是哦，是真正的钱哦，是姐姐从你小时候开始赚的钱哦......”姜菡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让洛尘瞬间有点头晕目眩。

“嘿嘿嘿嘿......难道我真要成富豪了？二三十亿，那得买多少斤驴肉啊，江小白也能随便喝了......”

然后，在洛尘的臆想达到最高峰时，姜菡拍下了一巴掌：“但是，已经全部都花完了......”

？

你说什么？！

二三十亿！吃钱也没这么快啊！

短短几秒，杨柳河畔小市民洛尘同学就经历了从地狱到天堂又掉到地狱的全过程，甚至因为飞的太高，还多砸穿了几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