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变相地和解。神奇的稠状药盲。
天渐渐变黑。
众人都点上了蜡烛。
“瑾王爷,所有人都上船了吗?”沈墨燃问。
“应该差不多吧!我和宄裲他们在一起去检查一下,我和你们一起去。”
……
“那些鸽笼式群居舍的穹皌弟兄们都上船了,任务圆满结束,我们可以离开了。”江拂柳说。
“就是不知道大屋舍里还有没有人?”沈墨燃说。
“嗯,确实,刚才没去看,以防万一,最好还是去看一下。”江拂柳说。
几人刚站在大屋舍门口。
“确实有人!”沈墨燃说。
但由于光线昏暗,他看不清是谁。
“好在洛兄你细心,否则就真的忘了这个弟兄了!”江拂柳说。
“对啊!真是好了太子!”宄裲说。
“确实,穹皌太子真是心系同胞!”水平,水境说。
几人进入大屋舍,沈墨燃走在最前面。
走进一下,沈墨燃认出了是汤雷。
“原来是你啊!若不是洛兄提起要来这个大屋舍看看,我们早就坐船走了。差点就把你给落在这儿了!”江拂柳说。
“是啊!你还对人家说那么刻薄的浑话,既然你那么有骨气,有能奈,自己在伤口上涂罂粟的汁水吧!”水平水境也帮忙附和。
说罢水境扔下几朵罂粟花。
他特意仍得离汤雷远些。
“是啊,是啊!我们先上船,再等一盏茶时间,他若还没道,我们就径直离开,也别管他了。洛兄来救他,他说了一大段数落其的话,差点搞得人心涣散,诱发起其他人的恨意,让洛兄成为那个无辜的发泄桶!”说罢江拂柳便拉着沈墨燃一起走。
“瑾王爷他们有些不对劲啊!他们可不是肚量和格局那么小的人。”
汤雷虽很想反驳,可一是语塞,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二是等他冷静下来后也确实觉得自己说得太伤人。三是有求于人,即便再有傲气,也不得不低头。
他腿疼,不能移动,可实在够不到罂粟花。
他尝试移动,疼得满眼都是眼泪。
沈墨燃捡起罂粟花,将其种子汁水挤到汤雷腿上,小心翼翼地帮他在汤口上涂抹。
江拂柳给沈墨燃留了一盏灯,和其他人先离开了。
沈墨燃给汤雷涂好罂粟汁水后,扶他起来,向门外走去。
两人都一句话没说。
汤雷主动把手搭在沈墨燃肩上。
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沈墨燃的伤口。
他立马把手移开。
但沈墨燃却心如止水。
门外,江拂柳,宄裲,水平,水境以及其他几人,都在静静地等候他们。
几人都上船后,停在漉浠周围的船只终于得已开回夜玄了。
终于,将穹皌人全都带走的任务圆满成功。
可罂粟花汁水的作用毕竟是有限的,路程刚进行到一半时,穹皌人的腿又开始隐隐约约地疼了……
……江拂柳几人是中午回来的。
客栈内,李诀明正在凌任的双腿上进行针灸,每条腿上七针。
银针都成了一次性的。
每换一人进行治疗,就得用新的银针。
黄瀛,千荇雪,涂之,还有瑾王府的其他人都在帮忙打下手,制做一种像“果冻”一样粘稠的药盲。
将针取下手,把药盲敷在伤口上,鼓胀的部分会肉眼可见地变小,伤口颜色也会变淡,没有那么红肿了。
而且让穹皌人感觉腿部凉凉的,很舒服。
最重要的是,越来越不感觉疼了。
每隔一个时辰,那些药盲会变紫或变黑,得重新敷新的。
几人都忙上忙下。
又这个客栈跑回那个客栈。
从一楼跑到二楼,又从六楼跑回二楼。
几乎一晚没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