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还说不说想离开他的话了?
云舒月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风风火火的到容县来收粮,刚到地方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田间地头,也不是与村民了解今年的收成情况,而是直接被蒋承远带到这间奇怪的院子,疯狂的蹂躏了一个下午。
直到窗外明媚的天色渐暗,屋内的两人渐渐看不清彼此的脸,云舒月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偏偏蒋承远却依然没有丝毫疲累,拥着她又开始不老实。
额上的汗水浸湿了头发,云舒月娇软的侧躺着,长发散在胸前,眉眼微微眯着。
感受着他手又游走了过来,云舒月恼得直接转过了身,面朝床栏背对着他,口中愤愤道:“你要再碰我,今晚我就回京城。”
被他折腾成这样,自己明天哪还有体力去田里?哪还有心情去和村民谈收粮的事?
不过云舒月不知道,自己那句没说出口的“一拍两散”是真真儿戳进了蒋承远的肺管子了,那种仅仅想象一下,就能让他发狂的事情,怎么可能还收得住。
只有真正拥有她,他才能踏实,才能满足。
云舒月的挣扎简直就是鸡蛋和石头的对抗,没一会儿功夫就宣告失败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几乎让她徹底失去了理智,只能任由自己跟随着他,无论上天入地,无论深海火山……
“还说不说离开我的话了?”他的语气中透着前所未有的霸道,但动作却变得轻缓而温柔。
云舒月:“……”
脑子里哪还有一点思维,云舒月哽咽的娇喘声听不出是不是回应,只是眼角溢出一滴泪来。
蒋承远见状身形一顿,低头吻干了那道泪,变得更加温柔,像哄孩子似的在她耳边低语:“夫人,再不能说离开我的话,不然,我会疯的。”
云舒月:“……”
他已经疯了。
他说的,云舒月都听到了,但她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内心的澎湃和恍惚的精神全由蒋承远支配着……
不知过了多久,房内惊涛骇浪的海面渐渐归于平静,云舒月像只小鸟般依偎在蒋承远怀中沉沉的睡着了,蒋承远像抱着宝贝一样抱着她,任她枕着自己的胳膊,一动不动。
借着模糊不清的夜色,满目含情的望着怀中的女人,内心泛起无数涟漪。
她总是能让他轻易失控,一颦一笑都能撩动他的心神,在这一刻,他对她的爱是毋庸置疑的,如果说一个女人美貌能让一个正常的男人疯狂,可像蒋承远这种不正常的男人,仅凭美貌又怎能让他轻易心动?
温柔的吻印在她的白皙的额头上,这几乎是成了每次温存之后的标配举动,带着丝意犹未尽,又有些不忍和心疼。
她不是普通的女子,令他心动的也不只是美丽的容貌,而是她善良的内心,坚强的意志和聪明的智慧……
另一边,春柳忙着照顾着受了内伤的秋棠,请来的郎中在她身上扎了几十根银针,看得春柳惊心动魄的。
打从入了县衙,春柳就不见陈平,房中只剩她和东臣。
与陈平不一样,春柳和东臣平常没什么交流,所以谈不上熟悉,不过眼下也只有他了,春柳担心的问了句:“那郎中走了半天了,这一身的银针扎了这么长时间,不会将人扎坏了吧。”
春柳不大敢看床上的秋棠,尤其是她脑袋上也扎了针,看得她心里一颤一颤的。
东臣对针灸之术了解一些,简短了回了两个字:“不会。”
“啊。”天色越来越晚,春柳还惦记着要去伺候夫人呢,瞅了半天也不见陈平的影子,纳闷的问:“大人和夫人住哪间房啊,我都半天没见夫人了,担心夫人有事寻不到我。”
东臣面如止水:“大人和夫人不住在县衙。”
“啊?”春柳惊得站起身:“那大人和夫人去哪儿了?”
东臣:“自有住处。”
耳尖的东臣听到门外细碎的动静,眼看就要冲口而出的地址就那么重新咽了回去。
“唉,表小姐,你怎么不进去啊。”外面传来陈平的声音。
春柳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也顾不上一旁的赵清韵,扯着陈平就问:“大人和夫人去哪儿了,你快带我过去。”
陈平闻言一脸为难,想敢想道:“今个晚了,明个再说吧。”
“那怎么行啊,出门在外的,夫人身边只有我一个丫鬟,我不在身边伺候怎么行?”
陈平心中冷哼,还伺候呢,就是伺候现在也轮不上你呀,大人将夫人伺候的服服帖帖的,估计明个晌午能起来就不错了。
陈平的目光扫了东臣一眼,立马明白了他眼中的意思,二话不说,拉着呱噪的春柳就往内院走:“大人说了,今儿个不用你伺候,你就自个回去歇着吧。”
春柳才不信呢:“我才不信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呀,不会是夫人出什么事儿了吧。”
人在不确定结果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陈平越拦着不让她去找夫人,春柳就越觉得事有蹊跷,变得越发担心了。
“你到是说话呀,我家夫人到底在哪儿啊。”
“陈平,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陈平……”
“哎呀,行了。”陈平被好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刚到内院的客房门口就停下脚步,突然转过身来……
之后在对上春柳探究的目光时,突然不知该怎么和她说了。
大人和夫人干什么去了,他心清楚的很,但这样的事,他怎么和一个女子说?
莫名的,对着春柳的陈平神色变得有些不大自然。
春柳被他吞吞吐吐的样子给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他腰上拧了一下,冷喝的质问:“你到底说是不说。”
“说话就说话呗,你怎么总是动手动脚的。”陈平捂着腰上的软肉原地蹦跶了两圈,冲口耳出的反问道:“你说大人和夫人两人在一处还能干什么,不就那点事儿呗。”
那点事?
哪点事?
春柳懵的一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接下来的话差点没将陈平给惊了个趔趄:“大人也太不知节制了,大白天的怎么就想着生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