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扭就完了

倚天之大明天子（一百十）

进入房间，现成的牌桌工具。我跟东方雯都是赌圈菜鸟，怕有诈，不敢用他们的，就要求买新的扑克。他们说行，“水上有日用商船，”指给我们地方。我跟东方雯登萍渡水买了几幅新的过来扔桌上。他们很大方，怎么玩儿也由我们定。我跟东方雯心虚的很，大眼瞪小眼，由她出面：“来比大小。”还假把式，故作慷慨，“牌是我们买，发是你们发，省了你们输了说三道四。”他们先不说赌的事儿，而是问我们有钱吗？我啪的把一叠票子甩桌上。东方雯也是同样的动作，虽然很少，但气势足。瞧不起谁呢？他们笑，“有钱就好，你俩于我们现在还是待宰的羔羊，算不上自己人，概不赊账的。还有就是牌场君子，愿赌服输，可不能闹事。”我说啰嗦，“小钱而已。打你们，我还嫌脏了手。”说是这样说，但心里还是很紧张。不是怕输钱，而是怕丢人。我向来谋定而后动，做事胸有成竹惯了，像这样两眼一抹黑摸不清对方底细就贸然上场的，不能说没有，但极少。输赢心使得我脚背拱起，东方雯也是心绪不宁。她叫的场子，输钱只会比我更丢人。

双方敲定之后，由野狐跟东方雯对赌，孟伯发牌。我跟剩下的几个随意押庄押闲。按道理孟伯是不能参与的，但我动起了歪心思，叫他也来，“不然就不赌了。”他们大笑说我贼，但还是痛快答应，“好说！”被这样赤裸裸的鄙视，我好想捶桌子。

拆了扑克，孟伯蒙眼单手洗牌一溜铺开，让野狐跟东方雯各自叫牌。这样谁也没办法作弊。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新买的扑克，又是我监视下洗的。野狐笑着随意叫了两张牌，左起第几张右起第几张。东方雯则像进了考场的考生，这张思考一下那张思考一下，艰难地要了两张。等双方各自看了自己的牌面后，便开始叫了，往中间十块八块的甩。等甩了一堆，要求开牌之后，我们一帮察言观色的便开始下注。

我看孟伯下哪家，我就跟着下哪家。他下的野狐，我自然也下他。结果另一帮人全下了东方雯。开牌之后是东方雯的赢家，一帮人乐滋滋地把桌上的钱瓜分了。玩儿了几圈下来，东方雯有输有赢，我也是，但鬼使神差的就没了钱。

东方雯红了脸，我也是讪讪的。两个家伙都没赌品，赢钱高兴，输钱就生气。等最后一把输光后，野狐打趣我们，“你们还可以赌脱。”东方雯正没好气呢，听此一拳就把桌子砸个稀碎，“我们走！”对方不生气反乐，由孟伯出面把赌资全还给我们，我倒过意不去，说什么也不要，东方雯却回头一把夺了过去，“为什么不要呢？”

野狐送我们出来叫了船，问我们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会输？我洗耳恭听，东方雯也是看着他。他临水道：“你们两个看来是丝毫没有赌场经验。整个期间，我们基本没作弊，是你们输于无知。新买的扑克，但凡赌过的都该知道，牌面的顺序是固定的，四a四1四2四3往上走至四k，起始一听你们两个嫩瓜说话，我们就知道你们连这点最基本的常识都不了解。老孟看似洗了牌其实就没洗。所以初次我们叫牌，谁的牌面是什么不但他知道，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你还鬼机灵，想着跟老孟下注就能万无一失，根本就不知道他在逗你呢。”

我恍然大悟，东方雯也是悦服：“还有这个在里面。读书那会儿也不是没打过扑克，但都是用的旧的。”接着听野狐说，“这个是牌的原因。再一个就是，你俩也真是傻的可以。尤其是你，”看往东方雯，“跟注的人跟你瓜分赢资你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东方雯这时才回过味儿来，“啊，我真的要死了，我就说嘛，我怎么赢了钱，钱却越赢越少了，原来全被稀释了。下注的人赌本小，却平均分钱，不越赢越少才怪！”说着笑起来，我也跟着笑。唉，两个赌圈菜鸟，这下丢人丢到了姥姥家。白装了！

野狐说她这是被输赢心转移了目光，没往这上面去想，“多简单的道理，”东方雯对此也只能害羞轻笑，把夺回去的赌资如数奉还，野狐不要都不行，她唉，“若然是你们作弊的话，我还有拿回这赌资的底气，但既然是智商税，拿着也没趣，”野狐摇头而笑，又把钱塞给我，我不要都不行，只能接受他的威胁，“行吧，看你屁股挺白的份上，”这老家伙说真心的确实挺帅，嘴上一圈黑黑的胡茬，沧桑又成熟，面部棱角分明且不说，极难得的还是主打一个精瘦。他兜头打我被我躲开，跟他过了几招一指定住他，扯着东方雯登萍渡水而去，懒得再坐船。东方雯猝不及防，离船差点儿落水，被我环住腰际。她一笑随我。我环她踏水行了一段，一个交际舞般的华丽转身落岸，扯起她的小手一阵疯跑，她的小皮鞋把地面踏得呱啦呱啦响，仰头笑着。

跑了一阵停下，我难遣心中郁闷，便带她去圣街皇后跳舞去，她答应，“也好。”她官家女，又是自古以来淡漠的性子，还没去过这样的娱乐场所。叫了船行往对岸，我们并肩而去，畅聊野狐的屁股。我自然不感兴趣，逗她玩儿呢。她笑得很，说我往后不可再这样，“真的好出格！”我用肩膀碰她。她摇手不在意，“我不是说这个，看便看了，主要是你，传出去不好听。”又说明天开始会有几天不来赌场，“大圣台在即，我得帮家兄料理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再者也是难得能公然拜会探花哥哥，我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我说行，“刚好我也要去给你开支票，提前祝令兄旗开得胜！”她点头，“今天就让我们舞个痛快！”

到了圣街皇后，我们扭的那叫一个奔放！会不会的，扭就完了。都放的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