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好戏登场 - 招招舟子 - 古月汲雨木 - 女生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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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好戏登场

晚饭后,夜带来了胥盛琰的书信,信上说大梁那边的事已经结束,这两日就会启程回京,争取在中秋之前回到京城。

虽然胥盛琰说一切安好,勿念,可是小雅还是没来由的担心。总算是要回来了,却总觉得这回程才是凶险的开始。

小雅拿了纸笔,回信让他万事小心,千万不可大意,也无需太着急,今年的中秋京中气氛估计没这么和谐。

“小姐,阮侍郎和子文少爷刚刚进了楚馆。”彩玉进屋禀报。

小雅的信也写完了,封好后交给了夜。

这边阮长庚和傅子文进了楚馆,桑榆亲自招待进了包房。

“子文少爷今日来的真巧,最近袅袅姑娘新谱了曲子,今儿首演呢!豫少爷也在馆中,可要只会一声?”桑榆迎着两人进了包房轻笑着说到。

“那还真是赶巧了。”傅子文温和的说着,看向阮长庚:“桑榆姑娘方才说的是肖家那个肖豫,长庚兄与我一同去打个招呼?”

“早就听闻肖家二公子是个风流之人,好音色,擅乐理,今日碰巧那自然是要去见见的。”阮长庚也笑着说道。

桑榆做了请的手势,带着傅子文和阮长庚往肖豫在的包间走去。

“子文表哥,今儿怎么得空来我这楚馆坐坐?”肖豫见傅子文两人进来,起身打招呼。

“怎么?不欢迎?”傅子文轻笑着说。

“哪敢啊?当然随时欢迎了,这不是你最近太忙,小雅都跟我抱怨多日未见你了,没想到你忙里偷闲。”肖豫坏笑着小声说:“放心,我肯定不会告诉那丫头,你来楚馆却不去看她的。”

两人哈哈哈笑了起来。

“这位是?看着有些眼熟。”肖豫看到傅子文身后的阮长庚出声问道。

“你看我这记性,这位是刑部阮侍郎,阮长庚。”傅子文摸了摸鼻子,向肖豫介绍,然后转头对阮长庚说:“长庚兄,这就是肖家那个不学无术的肖二公子肖豫。”

“嘿,我这初次见阮侍郎,子文表哥就揭我老底,过分了!”肖豫佯装生气的瞪了瞪傅子文,然后转向阮长庚拱手行礼:“阮侍郎有礼了,别听子文表哥胡说,我不过是生性散漫了些,倒不至于不学无术。”

阮长庚也笑笑拱手回礼:“肖公子客气了,肖公子风雅之名京城人尽皆知,子文兄说笑罢了。”

“哈哈哈,好说好说。也别都站着了,两位都快坐吧!”肖豫起身,做了请的手势,让两人落座。

傅子文摆了摆手:“坐就不坐了,就是过来和你打个招呼,我们还有些事要谈。”

“哦,原来如此。就说子文表哥怎么有空来楚馆听曲,原始有事相商,那我让桑榆给你们找个安静的包间。”肖豫恍然大悟的样子,唤了桑榆进屋。

“给傅公子他们安排个安静的房间,上些茶果点心过去,不必派人在里面侍奉,在门口侯着就成。”桑榆盈身应下,转身出了包间。

“那,多谢肖老板款待啦!”傅子文打趣到。

“得,我可受不起。若我这照顾不周,让那丫头知道了,不知得念叨我多久呢!”肖豫挥了挥手说到。

“哈哈哈,那我们就先过去了,过两日得空了再去看小雅。”傅子文哈哈笑着拍了拍肖豫的肩膀。

“成,那不耽误你们议事了。”然后向阮长庚拱了拱手:“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阮侍郎多担待!”

阮长庚低头回礼:“哪里哪里,肖公子客气了!”

桑榆带着两人到了转角处的包间:“两位请,凤蝶顾念就在门口,两位有什么吩咐招呼她就行。”

站在门口的女子盈身行礼:“凤蝶,见过两位公子。”

傅子文轻轻点头:“有劳了。”

桑榆笑着盈身,两人进了包间之后,才转身离去。

“这肖公子果然是个有趣之人啊。”阮长庚轻笑着说到。

“是,肖豫这人心性单纯,虽出身武学世家却只好音律,生性洒脱,着实令我羡慕啊。”傅子文感慨到。

“确实,在这纷繁冗杂的京城之中能保持那样的心性实属不易,倒让我们这些在官场上游弋之人称羡不已。”阮长庚也感叹起来。

“哈哈哈,我们也不用在这妄自菲薄,没有我们的负重前行,哪来这么多的岁月静好不是?”傅子文喝了口茶轻笑一声。

“还是子文兄通透。”阮长庚也拿起桌上的茶盏品了一口:“诶?这不是中午在你那儿喝的茶么?”

“既是表妹送的,自然不会少了肖豫的一份了。”傅子文淡淡笑着。

阮长庚点了点头,也是:“你们兄妹之间感情真好。对了,方才听你们的话,这楚馆是肖家二公子经营的?”

“长庚兄不知?”傅子文放下手中的茶盏:“这小子心不在官场,只好音律,一开始以为他不过胡闹这玩呢,没想到倒是弄得有声有色的。”

“肖公子年纪轻轻却能在不到一年内将这楚馆变成京城最有名的歌舞乐坊,也算得上是年少有为了。”阮长庚又品了品这茶,才放下茶杯。

“得了,闲话就说到这吧,还是赶快说说今日之事吧?阮兄拿那京郊封地划分地图做什么?”傅子文重新整理了衣袍,翘起脚问。

哎,阮长庚叹了口气:“说到这事也是让人头疼呐。”阮长庚将田氏状告泰国公一事详尽的同傅子文说了一遍:“现在仵作倒是验过尸体,确实是受到重击而死,那田齐氏骨折的时间和田东的死亡时间也吻合,但是还是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田家一事与泰国公有关。

所以今日前去向傅兄借那图纸,封地之事事关重大,户部保存的绘图上对于封地的四至、权属都有详尽的记录,方才我也已经查验过了,中间那一块地确实不属于泰国公的封地,但如今已是泰国公府之人在管理了。”

傅子文听完阮长庚的话,紧皱着眉头,右手握成了拳头:“这天子脚下,都会发生这样的事!简直胆大妄为!封地改革一事是陛下推行的国政,这些年就是这些旧族显贵不断阻挠,才迟迟落不下去。陛下也不可能不顾及老臣亲族颜面,强硬实施。但有些人就是毫无敬畏之心,之前只知道外地这样的事屡禁不止,却不想,连京郊都发生了。”

“外地?”阮长庚皱眉问道。

傅子文叹了口气:“不瞒长庚兄,我最近也在整理这样的案子。你也知道,家父和二伯都是外地御史,之前就听说过,在边远地区的旧族时常有侵吞土地之行,多次上报到户部,却都销声匿迹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楼耀辉做下的浑事!自我上任以来,一边整顿楼耀辉留下的烂摊子,一边和家父联系,追查这些旧案,现在也已经有些眉目了。”

阮长庚听完,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摩擦着茶杯边缘。

“不如?”两人异口同声。

相视一笑,傅子文哈哈笑道:“果然是知己!”

“那就由我来为傅兄起个势吧!”阮长庚向傅子文举起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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