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还来得及吗
我充满疑惑的接过红色首饰盒,以为迎来的是八点档肥皂剧的烂熟剧情,我以为那里面装着的是个戒指,接下来季然会单膝下跪的向我求婚。
“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刘馨雅,你清楚我为什么没把真实身份告诉你。”胡天宇说话的时候那双黑眸泛着寒气。
我想起那晚刘馨雅仅仅就因为我的一句挑拨就把胡天宇的工作给错脱,而胡天宇明明有着上流社会的身份却不愿意示人,还从公司出走开了家律师事务所,这足以说明,他并不想靠祖辈们的树荫遮阳躲雨,他想独自挑战大自然的冷酷和无情才选择走律师这条路。
二叔这虽然跟他有些合作关系,但貌似不想让我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从二叔拒绝让他叫二叔开始,从二叔默认我和胡天宇交往开始,我就知道今天的庆功酒会不会有他。
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看问题毒舌又犀利的一个人,却愿意为了工作放下身段去讨好董事长的宝贝千金,可她呢,将他的一切践踏在脚下,所以我得出结论,胡天宇对这个女人应该没有什么感情,仅仅就是他为了律师事务所的前景和工作需要才会违心的讨好她人。
她闻言,双眸泛红不甘的看着胡天宇,翕了翕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而是瞪着鱼眼走到我跟前。
我很讨厌她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紧贴在我胸前的样子,伸手将她推开,手腕却被突如其来的萧怡然抓的生疼。
“舒氏企业和浩华集团的庆功酒会还轮不到你在这撒野!舒意,我真是佩服你,为了上流社会的奢靡生活居然狠心撇下当初同甘共苦的老公把乐福集团的公子哥钓到手了,真有本事!”说完,她一把甩开我的手,拉着那个女孩说“刘馨雅,我们走!”
她当着胡天宇的面前这么说,无非是为了引起胡天宇对我的误会,让我们之间参生隔阂,这才几天时间她居然挖出了我这么多事,看样子她没少在我身上花功夫,只是,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挨着她的眼了?
碍于众人的七嘴八舌,我默默“享受”刘馨雅从我身边经过时那双嫉狠阴辣的目光在我身上到处剜。
还来得及吗?还来得及吗?还......
我强压着心里一股浊气,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们的背影捏了捏被萧怡然染指的手腕,掉脸看向胡天宇,发现他淡漠的脸上没有任何涟漪。
二叔这虽然跟他有些合作关系,但貌似不想让我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从二叔拒绝让他叫二叔开始,从二叔默认我和胡天宇交往开始,我就知道今天的庆功酒会不会有他。
不是说好了配合演戏的吗?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欺负了他居然无动于衷,真是太过分了!
“没出息。”他反倒怪起我来了。
“你不说话你会死?”我回了他一个白眼,这小子,明明说好了配合演戏,却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撇到一边,人渣属性太明显了!
他懒理我的恶语,从穿梭人群的服务生端着的托盘上拿起一杯红酒就撇下我独自一人应对这群行行色色的人涌。
富丽堂皇的宴会厅,暗黄迷离的灯光声四处响起,朦胧如月光,纯洁如泉水的钢琴声适时响起,透过重重人群,我看见季然冷峻的脸,他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坐在台上弹奏钢琴,行云流水般的声音从指尖倾斜而下......
那一瞬间我心中的浊气在五脏六腑中四处逃窜,消失于无形。
我突然想起了爸爸刚出车祸那会儿,季然在医院找到我,他对我说“生活就像一架钢琴,白键是快乐,黑键是悲伤,只有黑白键的合奏才能弹出美妙的音乐。
当年被学校退学和爸爸的死对我打击很大,甚至一度想要轻生来逃避事情,没错,就是这句话让我撑到了现在,我不得不佩服季然的话很有哲理,他开导我从悲伤的迷雾中走了出来,然后又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我们的再次见面他结了婚有了孩子,却还想要找回年轻时候我对他迷恋的感觉。
我不明白她的用意,于是蹲下身笑着问她“小朋友你手上的东西是什么?”
可是我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对他再也迷恋不起来,那种心悸的感觉再没有了。就在我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一个穿着粉色泡泡裙的小女孩挡住了我的去路,她的双手捧着一个红色的首饰盒,盒子上拴着五颜六色的氢气球。
我不明白她的用意,于是蹲下身笑着问她“小朋友你手上的东西是什么?”
她奶里奶气的说“送给你。”
送给我?
于是我再问“为什么要送给阿姨?”
她露出天真的笑容,用手将盒子上绑着的氢气球松掉,我仰头看着飘到头顶的一簇彩色气球不明所以,低头笑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爸爸说女孩子都喜欢这种浪漫的气氛,不知道漂亮阿姨你喜不喜欢呢?”
他手上的力道更加紧,我看着被他勒出红痕的手腕,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季老师,你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我带着哭腔向他乞求。
我笑着捏了捏女孩的小肉脸,问“你爸爸是谁?”
她一只捂着小嘴哈哈大笑,圆澄澄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指着我身后说,“他在你身后。”
我起身转过去,泱泱的人群为迎面而来的男人让出了一个道,彩色的靡光在他英毅的脸上忽明忽暗,他就那么一步步的朝我走来,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浓密的尖勾眉间沟壑比平日里加深了几分。
我不明白她的用意,于是蹲下身笑着问她“小朋友你手上的东西是什么?”
我双手捏紧了裙摆,后背上沁出了薄薄的毛汗,实际上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不明白她的用意,于是蹲下身笑着问她“小朋友你手上的东西是什么?”
二叔这虽然跟他有些合作关系,但貌似不想让我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从二叔拒绝让他叫二叔开始,从二叔默认我和胡天宇交往开始,我就知道今天的庆功酒会不会有他。
二叔今天邀我来的目的也是为了向c市的各个商业大佬宣告,乐福集团的继承人是他未来的侄女婿任何人都别想织染。
所以我敢确定在二叔明知道季然对我有意的情况下,他不会傻到邀请季然参加什么庆功会,除非他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趾头。
季然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出现在这里,打乱了我所有的思绪,没错,不管多少次见到他,我都会有一种老鹰捉小鸡的恐惧,我很怂,怂到没边。
他一副安然无恙的表情来到我面前,脸上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说“舒意,你胆子很大。”
听完这话,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一定是知道了我和胡天宇“同居”的事情,他的来意很明确就是兴师问罪的,可偏偏他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这场面就像是他专程来“捉女干”的一样。
“我...我不是......”我慌张的完全道不出一句话来。我想要解释我跟胡天宇的关系,可是支支吾吾后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他其实不是我的谁,我也不是他的谁,平时张牙舞爪的我为什么一到他面前就张扬不起来了。
听完这话,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一定是知道了我和胡天宇“同居”的事情,他的来意很明确就是兴师问罪的,可偏偏他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这场面就像是他专程来“捉女干”的一样。
“朵朵,把东西给她。”他斜着脑袋温柔对我身后的小女孩说。
“好的爸爸。”萧女孩欢快的回应。
我复杂的看了看季然,一头雾水的转过身,小女孩仰着呆萌的脸蛋认真的对我说“爸爸说,这个盒子叫潘多拉魔盒,里面装着被魔女赋予咒语的信件。”
她闻言,双眸泛红不甘的看着胡天宇,翕了翕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而是瞪着鱼眼走到我跟前。
我充满疑惑的接过红色首饰盒,以为迎来的是八点档肥皂剧的烂熟剧情,我以为那里面装着的是个戒指,接下来季然会单膝下跪的向我求婚。
可结果打开的却是一封信,一封在高考最后一天我鼓足勇气写给季然的情书,确切的说,那是一封我抄写席慕容的诗《一棵开花的树》,信件文字的最后我添了句:至我最爱的人—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