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去前排(3) - 80青春往不可归 - 浪栖2002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70章去前排(3)

周六,一夜好睡。

上午我在教室看“书虫”,渐渐地十分有兴趣。随后又抄在稿纸上,感觉十分好。

中午,我写完最后两篇观察笔记:《人生第一课》、《我们临死之前的话》,认为自己还是应该时刻保持清醒,好好地反思自己、解剖自己。

下午我正式开始写文学概论的论文,但是感觉一般。

我觉得自己观点和思想性还是不错的,只是行文表达上还是有些力不从心,这说明自己功力还不够,不得不承认和余秋雨尚有一些差距。我决定继续“泡”图书馆,重新来写。

傍晚,同一善、晨星玩了一会儿球。我很愉快,不时大喊大叫。

晨星让一善开心些,但他不说话,只是弓着腰带球,我心里叹息。后来我说了两个笑话,一善才笑一笑,仍然嘴角透着凄凉。

我不知道他和杨鹭鹭怎么样,显然他并不快乐。唉,他自以为“清醒”,常常教导别人,其实自己早已沉迷其中了!

周末。我说了想买一本纯英文小说的事,晨星很支持,而且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建议:一本词典加一个笔记本,我点头称是。

但是随后我说出去买书,他居然支支吾吾不肯用车载我。我很不悦,于是借宋智红的车,虽然有些嫌旧。

宋智红刚要找钥匙给我,晨星又说一块去,我不理睬,直到他上前攀住我脖子,我才一边挣脱,一边答应。

我们转了几条街,最后在中华路找到了书,但是只有《战争与和平》和《复活》两套。我挺有些失望,因为自己更想买《福尔摩斯》或者《莎士比亚》,犹豫再三,到底还是买了《战争与和平》。

我决定寒假或者暑假的时候再去郑州,自己买几本喜欢的书,也给缘缘和栗英买两本,可以选《简爱》和《傲慢与偏见》,心想她们一定会很高兴。

回来的时候,在爱家量贩旁边见到有书画展。我驻足看了一会儿,虽然有的很是不错,但是领悟到无名者无用,以及书画只是小技,陶情怡性还好,实际上于生活并无太大用处。

自从周五下午,已经两天半不见邹雪雁,我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想念”,不禁微笑,看来自己对她的确是友情,如此也就放心了。

晚自习,邹雪雁仍然不见。

我有些奇怪,继而苦笑,当然也十分理解,想起高中的时候自己每次回家也是迟迟不愿意返校。

班主任说从下周开始仍然上晨读,大家顿时“一片哀嚎”。

我反而提振精神,心想这样做是对的。时光易逝,作为学生不可过于安逸之心,毕竟我们是来求学的,而不是度假,我们花着父母的辛苦钱,不是为了贪吃贪睡“养膘”的!

不过早操还是不上,大家有些安慰,我想到早操原也无用,自己可以单独跑步。

晚上在宿舍,我不慎一句话“得罪”了宋智红,虽然主要是他小肚鸡肠,但我立即后悔,并深刻开始反思自己。

确实这两天自己话太多了,甚至有些放任和骄狂,殊不知古往今来“文人”最容易坏在一张嘴上,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我还是要藏拙,而非讨巧。

随后宋智红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过激,笑呵呵地要向我提供了一条关于邹雪雁的信息,但我只是淡淡一笑。

又是周一,也是西方的平安夜。

晨读,邹雪雁仍然没来。教室里很乱,哈欠声、聊天声不绝于耳,有的则是伏桌而眠,显然每个人都遗忘了之前的状态。

我一边看《战争与和平》,一边轻声来读,挺有感觉,上面有不少词都认识,而且发现自己猜词的能力挺强。这给我很大自信,我决定好好地钻研进去,相信等到自己读完全书,对英语的理解和掌握一定会有全新的境界!

早饭我和晨星一块儿,然后他回宿舍,我则去教室继续看书。

普通话课,班主任找了几个人设计演讲的手势动作。

大家都做得不错,我虽然更好一些,但对比李滟和刘萍萍似乎略有不足。所以我也不必太傲了,应该适度把自己放低一些“虚怀若谷”、“月满则亏”。

随后叫了汪纪平、杨鹭鹭、晨星等人上台演讲。汪杨两人表现不错,晨星则不怎么高明,又开始结结巴巴。

一开始我略有些紧张,渐渐地又希望叫到自己,可惜终未如愿。综合对比一下,我认为自己有充分的知识、出色的口才,以及随机应变的能力出类拔萃,只要再克服紧张,就完全可以胜过他们。

我决定主动争取下次的机会,以展示自己的风采!

下午,邹雪雁依然不见。我有些失望。

之后不知哪来的传言说今天联赛最后一场,我和一善、江山换了衣服赶去。

走到半路,碰见勺子、蔡化东他们回来,居然是“以讹传讹”,我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这“第三只靴子”什么时候落下来。

我重回教室,大概是先激动后失落,有些倦,竟然困得厉害,尽管见晨星一直积极忙于作业,仍然伏桌而眠,居然真睡着了。

醒来看看表,好在荒废时间并不长。晨星出去了,我仍然看《warandpeace》,一边查字典、记单词,感觉还好。

傍晚,我给小静打了电话都无人接,只好做罢,心里十分失落,隐隐觉得自己大概再也联系不上她了;也许上次会考时的遇见是最后一次了。

晚自习,在我毫无期盼的时候,邹雪雁忽然进来了。

宋智红在前面敲桌子提醒我,我不知怎么的,竟然放声哈哈大笑!一方面连自己都惊讶,另一方面却又放任不管,不在乎众人,不知道是这两天的压抑,还是这才是真正的自我。

我很高兴地继续整理心理学,差不多全部完成了,心里有了充分的底气,就像农村炉灶里的底火。

放学后,我心知自己应该主动过去说话,而不能等她过来,那样太不礼貌;只是见自己西服和运动裤有些不伦不类,不免略微伤感,随之想到马老师(高中化学老师)也经常习惯这样穿,所谓“最懂服饰的人不讲究服饰”,又很快坦然。

而她仿佛在等我,因为班里走了很多人,她仍然不动,按说她刚回来肯定想着早点儿回去收拾东西、洗漱之类。于是我不敢再等写完日记,便上前去了。

我们聊得很愉快,她看上去似乎比以前漂亮很多,显然是“小别胜新婚”效应,也就是延迟满足。

只可惜我忽然流起鼻涕来,大概是下午着凉了,很不舒服,更不自在。

她问我这两天在忙什么,我说了专业,还有写完了观察笔记,以及论文。她要看我的论文,我有些不好意思,借口还没修改没去自己座位拿,也许潜意识里大概不想脱离她。

我问她回家心情和迟迟未归,她说了不少,我拄着下巴认真地听,不禁想起自己家乡,然后说起小时候的一些事,什么星星、月亮、小河……

很快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俩,我又一次觉得时光美好,想要留住这一刻。

晨星忽然进来,哈哈一笑,打断了我们的聊天,我极不高兴,可是守着她又不好发作。

更坏的“连锁反应”是,她站起来说要回去了,我自然没办法留他,而这小子又赖在旁边晃荡着不走,明白也没办法再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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