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咬人
25咬人
女子清瘦柔弱,为了弟弟却求即将紫袍加衣的世子。
赵钰斐回礼,也道:“放心”
卫樆从不想这些,他在想怎么退了他姐姐与司洋的订婚。
那厮一边在山上私会,一边冠冕堂皇的说想他姐姐了,特意来看他姐姐。
他姐姐如今还被蒙在鼓里,祖母虽知道了,却说要历练历练姐姐,女人总要在男人身上长个心眼,若不然等入了穷巷,回头就难了。
卫樆看着站在姐姐旁的男人,故意道:“我要去看了另一处的阁屋我再走,听说那里来了位娘子,诚信拜佛,住在这里好久了”
卫琳也知道那女子,父母双亡,靠着采茶过活,她们见过几面,对人印象很好。
司洋僵了一顺,“那女子无依无靠,独自一人清修,我们何必去打扰”
“哼,你如何知道那娘子无依无靠”
卫琳看了一眼司洋,往前走两步,挡在两人中间,道:“樆弟早些回,回府晚了,母亲怕是要担心”
“他不走?”,卫樆不高兴。
司洋连忙道,“走,我也走”
他真是怕了这小舅子,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哄着,若是被对方给盯上,他真是……
恐怕近半年他不能再与蝶儿见面了。
几人一同走了,卫琳对着丫鬟衣白芷道:“去打听打听那位娘子”
张妈妈跟着一同往回走,“娘子不要担心,事情总会解决的”
卫琳蹙眉,她自己陷在甜言蜜语中,将祖母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是她的心不静。
可望着司洋离开的背影,她的心渐渐发凉,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她知道两人是要成婚的,若真的………
簌簌风声响起,吹动着女子们的衣裙,张妈妈道:“娘子,回吧,当心着凉”
又过了些时日,渐渐入冬,国子监也要开学了。
石榴巷。
一位年迈的妇人不断嘱咐着门前的少年,少年一身白衫,外套一层厚厚的青色棉马甲,头发高高扎起,配着一条青色发带。
衣服是辟雍院另发的,是很好的料子,闻旭很是珍惜。
他接过箱笼背上,踏着早晨的露水赶往辟雍院。
天微亮,院门还没开,闻旭仰头看头顶的灯笼和辟雍院三个大字。
他该谢谢卫公子的,若不是卫公子,他怕是要被赶出国子监。
他站在门前,身体单薄,有风吹来,不像往年冬日,今年他一点都不冷了。
终于,灯笼亮了,闻旭排在第一位,陆陆续续有书童排在他后面。
“帖子交在左侧,交完来右侧报名字领牌子”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贴子,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将印有自己名字的贴子放在左侧,又走至右侧报上自己的名字。
负责登记的先生微微点头,递给闻旭一块木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和舍间【天翼二房】。
闻旭弓腰道谢,走进了辟雍院,院内的建筑古朴典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他按照院中的指示找到了自己的舍间。
舍间已经放置好了被褥,一进门,便是清致的木制香。
闻旭找到自己的床位坐下,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最终,他从箱笼中拿出一本经测,仔细解读往年学子的答卷。
而另一边,赵钰斐一早就命人备好了两人的东西,辟雍院的正门一开,各家的书童丫鬟便排着队进去安置主人用的东西。
入了辟雍院,每日起得要比之前更早了,这边辰时四刻上课前又给安排了个早课,早课辰时开始,共两刻钟,辰时二刻结束。
作息表开学前都由国子监派人送到了各府,卫樆自从看见那张作息表就两眼发黑,甚至想自己休学好了。
前去安置的书童已经回来,赵钰斐叫卫樆,趁着人没醒,还存着迷糊劲儿,逮着人的颊肉可劲得亲。
少年安睡,颊肉微微鼓起,婴儿肥尚在,一点没有醒着时张牙舞爪,但是很乖,特别乖。
怎么会有这么乖的小孩,真的好乖。
赵钰斐先是凑上去轻轻抿了一口,内心实在是欢喜,替人穿好衣服,又将人抱在腿上坐在床边亲。
他一口一口的轻啄,只觉着他家阿樆又软又香,亲着亲着慢慢亲到嘴角。
眼眸低垂,又黑又浓的睫毛遮住眼中神色,最终唇角相碰,他将舌头伸出来轻舔,又猛地撤开,一口咬上刚刚啄亲过的颊肉。
“阿樆,该上学去了”
卫樆被咬的发疼,嘴角动了动,慢慢睁开眼,却发现有个脑袋扎在他脸上,“做什么?”
“赵钰斐,你在做什么?你咬我?”
赵钰斐趁机连忙舔最后一口,抱着人站起来,“我们今日要去辟雍殿的,没有咬你,洗漱完我们就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