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千里追凶为佳人
一个从未接触过男人身子的美丽女孩,被一个又老又丑,又色又凶的男人搂抱在怀,并不断用胡须扎她的脸,用臭手乱摸她的深,她不吓死也会吓昏。 况且几日的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更使她不胜饥累而昏迷不醒。
不过昏迷可忘记一切。
此时,她那张吹弹可破的脸庞早已蒙上一层灰黄的尘土,上面还散着几络凌乱的脏发,叫人看去甚是疼惜不已。
她雪白的衫裙灰黑难看,令人作呕。
但素喜洁净的她不顾这些,她仍眷恋她的昏迷。
她任抱她的丑恶男人那一张臭嘴在乱啃她的脸,也任那只淫乱之极的如干柴棒的老鸟爪在她身上各处瞎摸乱捏,她仍眷恋她的昏迷。
因为这样可忘记一切,什么悲喜,荣辱,羞惧,生死等等,这一切的一切均可忘记。
这一切幸亏蓝浪没有看见,不过,就算他瞧见,也只有气得眼流血,口吞血的份。
不过他也不知道,因为令狐宗有着一个被昔年江湖人称为天下第一大淫魔的美名头。
那是一个令许多男人恨得眼流血、口吞血,令无数女人心惊肉跳、伤心欲绝的万恶名头。
蓝浪当然知道心上人这几天会受一些什么样的“恩宠”,那是恶魔般的“恩宠”。
此时,他别无所求,他只有把全部仇恨积压在心间,施力量在马鞭上。
他只能这样。
再过五十里便是潼关,过了潼关,蓝浪心中无边的仇恨会立刻变成无比的痛苦。
潼关那边是京城长安和名岳华山,地形甚是复杂。
见令狐宗越来遥远,他心中不由暗暗叫苦,马鞭更无情有力地抽在马背上,只可惜,再无情有力,马终究是要倒下去。
就在胯下的骏马悲嘶一声向前跌倒时,蓝浪陡然起身朝另一匹急驰的马掠去,稳稳坐在上面。
那匹马见同伴惨毙地上,也悲嘶一声,展开铁蹄,向前疾驰。
一路上,这两匹马随蓝浪部分昼夜,不分饥累地从鄂州一直道襄阳,又穿越伏牛山,耳山,到洛阳地界,再两折穿过峭山,至潼关大道。
还距潼关数十里,它们中间有一匹马就为主人殒身。
但蓝浪更加心焦如焚,却也不敢急催这匹马了。
此刻,他只希望上苍能马上赐给他一匹千里马,更赐他的心上人平安无事地回到身边。
他心中不停地默祷着,甚至念出声了。
也许,蓝浪的默祷感动了上苍。
在距潼关二十里处的一个丁字形路口有一间简陋的草棚,旁边系着二匹大宛汗血驹。
他心中大喜,不顾令狐宗已远去,也不顾胯下的骏马在飞奔,边双手一按,从马上飞身而起,向草棚掠去。
凉棚内一张小竹桌,桌边坐着两个一灰一青的负剑老者,他们正端着已被浓茶在细品。
陡见蓝浪如惊鸿般飞来,各吃一惊,起身离桌,蓄势戒备。
蓝浪见其中的青衣老者是周德芳,心中更是狂喜。
赶紧落下身子,拱手鞠礼道:“在下蓝浪拜见周老前辈。”
青衣老者吃惊地看着蓝浪,那灰衣老者更是一双精目闪烁不定。
周德芳惊疑地道:“你真是快剑蓝浪?”
蓝浪急切地道:“周前辈说笑了,我难道还有真假。”
他朝两匹马走去道:“周老前辈,我须借用良驹一匹。”
说着便要解开一匹马的缰绳。
周德芳急忙道:“你药干什么?”
走近几步仔细看着兰浪,才笑道:“你看,老夫的眼力真差,竟连蓝少侠也认不出了。”
蓝浪顿只自己是一个什么样子了。
他不及细想,边飞快地解开缰绳,要翻身上马。
蓦然灰衣人一闪,那灰衣老者站在蓝浪面前,蓝浪一怔。
但见老者六十开外,一张黝黑的脸上布满了愁容,左肩上的剑柄末端系着一根金黄色剑穗,在山风中很神气地扬着。
老者冷冷道:“你就是蓝浪。”
蓝浪欲答话,周德芳笑着道:“蓝少侠,还不快拜见南岛剑派的莫掌门。”
原来此老者式莫愁,蓝浪心中大震,急拱手拜礼道:“晚辈蓝浪拜见莫掌门。”
莫愁轻嗯一声,又冷冷道:“听说你是近年江湖上剑术最高的年轻人,连周老头也对你赞不绝口,老夫今天想与你蹉跎一番,如何?”
蓝浪大急,道:“莫掌门,对不起了,今日晚辈有急事要办,改回一定请您老指点指点。”
莫愁点头道:“见你一副失魂落魄之相,定有不幸之事。老夫不为难你,等你办完事,老夫再来找你。”
说完,转身走向凉棚。
蓝浪连忙称谢,翻身上马要行,周德芳不悦地道:“什么事这么急,蓝少侠?”
蓝浪焦急地道:“大淫魔令狐宗抓去我的朋友,若迟一步,我朋友性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