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39真相

听见砰一声，二伟感觉脊背疼。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黄土中。天上还有个黑影正版起伏着做不规则运动。正是刘龙正玩的不亦乐乎。

记忆浮起，刘龙也稳稳落地。在一片黄土飞扬中像个超人一样走出来。冲着二伟笑：老鸹你这落得真快啊。

二伟问：那个光明神呢？怎么也玩起宗教里下药那套手段了，我想问什么要你这么厉害，搁着宇航服都行。这一切都不像真的了。

它去寻找塞亚、弥赛亚的路了。刘龙答道：你认为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你认为它不是真的，他就不是真的。

超星系团和人造神的关联：星系团是人起的名字。我是说我那个跟做梦一样的经历到底真的假的？遨游太阳系成本有点贵啊。二伟问。

本来啊，想让你像个电池一样，两头装上强磁石，再塞到线圈里，线圈围成一个环，让你永远在梦里沉沦下去。但你做什么样的梦，我们无法预知，干预。

那我是从进山洞开始，还是从进太空开始做梦的？二伟望着那高高的山：我怎么感觉现在我也像缩小二十倍的。一梦到死没问题，可电磁总有消耗完一说吧？我这没被摔死，是因为来拒去留？还是这里不是地球？

梦当然是你被拉凯亚尼亚催眠后开始的。之前你脑中思想来的莫名其妙，我们一度以为你芯片组出现了短路。后面才明白就是你的天授思维的原因。刘龙解释：你能看见山，说明你眼界还没问题。可能就是你反应速度慢了。却是封印知识出现了问题，解锁的总是莫名其妙的。也许是缩小二十倍造成的。终端关于意识的最小载体猜想可能是对的。你看这是我照的欧罗巴星球照片。

二伟盯着照片看。良久问：那个你不会拿一块石头的照片糊弄我吧？这就说明我看见的那个是真的？那我记得你说你有我记忆里刘继龙的影子。

关于我怎么来，的确我是你梦里一道影子，然后被终端加工了一下。做出了现实中的一个我。得说声谢谢你啊老鸹。我这也可能是意识载体实验的结果。不管怎么说，我活了，存在了。

终端抽了我一段思想，就在现实中加工出了个你？二伟沉思：那我这个也有可能不是天授。但你比我记忆中的刘继龙顺眼多了。这意识最小载体是怎么一说啊？是承载思考能力的最小载体吗？本能行为，连不是生命的病毒都有吧？地球的微生物了解一下，我怀疑它们能控制植物，而与植物共生。本能意识还可能有的。

你们人类还可能被寄生虫控制了，你们那阵就是和植物微生物共生。寄生于地球。还可能被基因控制了，比如你们的成瘾性，对新鲜刺激的渴望。不过这飞的确挺刺激的。

看着它做那个飞翔动作。二伟笑：飞翔代表着自由。没有一种寄生虫能在天上产卵，你没中招。可惜偏侧蛇虫草菌只针对蚂蚁。我知道有跳河的，还有这个跳崖的你可以选一个。不然以后你就和我一样，当小白鼠了。

你这天授于火星以后。这一路走来，与古人一样，又不一样。终端现在只希望你向前，跟所有的初级者一样。又没有经验只能摸着石头过河。总之就是你思想问题。

我这不向前呢吗，二伟疑问：莫非是不够快？我感觉我步子大的都把我扯成两半了。没别的，传给我知识也行啊。这是解决不了问题，就要解决有问题的人啊。

刘龙点头：这不就传知识呢吗。原来是打算让你各种形态都经历一遍。但你没动手能力，就是各胡说吹牛，毛用都没有。

在地球表面人型就可以了，最多再加上一对翅膀，可根本飞不起来吧？最多换上水熊虫基因，多活几年。各种形态，不是有轮回吗？我梦里也没少经历啊？二伟道。

所以你想的这都格局太小了。你想啊-地球在太阳系里。太阳在银河系第三旋臂，上面还有本星系团，室女星系团，拉凯亚尼亚星系团，它们都在宇宙的边缘。以你支配的能量，所达到的速度，什么时候能飞到宇宙中心去看看。刘龙说：有机会飞出地球去，为什么在地球苟且。

这个太远了吧，而且现在你们的材料也抗不住这么漫长的旅行吧。二伟低头，这个我真能飞出去吗？

你不是出去了吗，还在太阳系里走了一段，干嘛老以为它是做梦呢。古人类传说中不是有外星人来过地球吗？刘龙比划：它们既然能来，我们就能去。

二伟抬杠：传说也许是前几次文明毁灭记忆呢。比如二百万年前，地球环境将变，文明整体迁移，而一些动物园的猴子，被放出来，它们见过先代文明的样子。于是口口相传。二十万年后地表文明痕迹完全消失，所以传说就面目全飞了。还有就是人类是被被迫来地球的说法。

我们更趋近—外星人曾来过地球，远古人见过它们文明的样子，却在传说中变了样子。变成了神话。刘龙：火星来，水星来的格局都小。

不只看了看，还打过仗，二伟伸手指天：黑暗丛林法则啊！我想是外星人来地球搞过生物磁场实验，针对人的生物磁场搞过实验—磁驱动机器人。但后来发现没搞头就走了。

你这脑洞，真坑。是不是还要编一部《宇宙文明公约》，不能干涉低级文明发展进程—当你生命足够漫长时，足够强大时一些东西就不那么重要了。刘龙笑：高飞的凤凰看不上乌鸦嘴里的臭肉。

二伟笑：这和国家一个道理：个人层面可以各种感情，可到了群体、国家、种族利益时，只能顾全大局，利益至上。以一个星球做实验室，可以看碳基所有生命组合形式。也可以找对手所有弱点。文明永远都是幌子。可惜就是当时古人无法接受它们知识。

让你给一只猴子讲相对论，估计你俩都得疯了。刘龙笑：好了，它们离我们都太远了，走出地球才是根本。理论差不多了，咱就练动手能力。这次给你机会。老鸹你会啥？

二伟顺嘴：上辈子会搬砖头，这辈子会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