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111坚持之看见

二伟恢复意识，发现自己和眼前的世界都要被冻在冰里。二伟心想：这雪花里掺白磷的还真少见。就像它们说的医用酒精点燃一样。谁想的到。以后没事少伸手就得了。

咔咔两声，包裹二伟身体的冰莫名的散了。滑向平台下，引起了连锁反应。各种姿势的冰雕，都裂开撒落，一阵风吹过，又堆成了坟头。

这残缺不全得世界，你搞什么轮回啊？二伟嘲笑：就这样，轮回一万次也就那样吧？真正的轮回是生生不息，前赴后继。但这些关暗物质什么毛事啊？总不能它也有轮回吧？

又是一个早晨，太阳照样从麻家梁树林升起。所有的生物，便从坟头里钻出来。对着太阳，身上冒着水气。坟头也冒着水气。像游戏里的死灵军团一样。

物种森森，千姿百态。二伟点评：你们这是摆一个你们认为最帅的姿势吗？这让我想起来苗族工友——有情有爱小黄毛，无情无义麻家妹。痴情种子还有点缺心眼。哈哈哈……

坟圈里响起了各种回音。然后各种生物也都哈哈的笑起来。最后这个世界只有哈哈哈的声音。直到最后火焰里还是哈哈声。

二伟捂脸：这是不让我说话啊。我这怀念叫当的苗族兄弟。你们跟着我学什么。终端设计的主控程序是不是有问题？那我不看怎么样？

抬头往上看其余平台上。都是一片坟地。而且是土堆的坟头。每一个坟头都在一条路的尽头。路上都有一个生物的影子，正摇摇晃晃的往坟头里走。

每个生物没入坟头消失。二伟便感觉倒一股股情绪——或茫然无知，或挣扎不甘，或无力认命，或战斗到底；夹杂着一些记忆片段，都到了二伟大脑里。

感觉头疼欲裂，抽搐着摔在平台上。二伟咬牙：你这模拟的不对。我小时候见过，都是一个小旋风。到坟头里。你们这个呢，搞得跟鬼电影似的。这电影啊，都是疯子演给傻子看的。我是不相信的。

感觉褪去，二伟坐起，这回真到了玻璃底平台上。脚边还有一行汉字：若不知暗物质为何，需万世轮回，才能行动自由。经万世轮回，而初心不改者，知道不知道没意义。

另一只脚跟前是个刻度表。二伟看着刚点亮的1，苦笑：万世尚且不知，庸庸碌碌、废物不如啊。但我这么空想，验证不了算知道吗？

干脆躺下，看着天——漫天星辰拉近，都是大石头。侧身——众生还是自以为清醒中，茫然等死。朝生夕死，无休无止。

二伟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对着天说：假如啊，我说假如啊，我在暗物质里，被雪里的火焰烧成灰，明物质成了灰，假设化学变化影响了物理条件。那暗物质部分不与光电磁发生力的作用。那部分我还是暗物质的我。而我往外看这个轮回，就是没有声音，没有光。只有引力波和时空弯曲。那波的世界如何感知和运算呢？

再举个例子，在虚空中保存一束光，让他特别敏感，当它感知到引力波就红移。当然我也知道这不可能，也知道测引力波用的是光的路径与干涉。

周围传来巨响，二跑平台下楼梯碎裂，坠落。几个场景合一，变成一个——在一条通往坟墓的道路上，一个小版二伟正坐在一堆石头前摆弄。拿起一个石头玩具说：这是炸弹。它就把炸弹狠狠砸在一个破碗茬上，咔一声，这破碗茬就被消灭了。

二伟摇头：这不是我小时候。我小时候就是好修收音机。越修越不响。好玩的打仗游戏是摆石头分成两派。跟变形金刚似的，打就是了。

小二伟却盯着被“消灭”的碗茬看。拿出纸笔边写边说：咱先假设单一材质物体，分子量为x，分子数为k，冲击面积为m。材质间分子应力。设它为l那么冲击碎片还差什么？

冲击力是质量速度乘积。综合起来即x.k.g.v.l/m。和物质形状也有关系呢。还有撞击位置。而且撞击之前的时空密度也要算。举个例子，比如一个直径一公里的陨冰，以相对速度……不行，就知道雨滴收尾速度。水密度相似物体的收尾速度公式大概是90倍的直径平方根。

二伟笑：总结一下就就是这跟器物的材质，形状，速度，撞击面积，角度，位置有关系。在地球上还要考虑空气阻力，地球引力。纹理走向参考电磁力纹，分型集合就行。

小二伟没听见，起身找来了几个同样的盒子，冻成冰坨子。找标高，让冰块做自由落体运动……每块破镜重圆一次，还拍张照片。

每一次的碎块都不一样，二伟脑子里浮现出破碎比这个词。苦笑：你给我来固体颗粒的破碎比干什么，我又不搞饲料加工。我想的是固体破碎后边最大块比最小块的比值。好像雅格布.博尔的碎片规律是谣言。

二伟对着小二伟喊：你要真实我，你就研究火焰去，我小时候因为粗心大意，引起的火灾实在太多了。应该是咱跟火有缘。

小二伟总结：受力分析、高中知识点，平落地，从中间断。中间碎片多。纹理具体走向没办法预测，那效仿钢筋混凝土，在冰里加布条怎么样……最后小二伟摇头：还是主动控制啊，比如大概范围，姿势还有仓内减压结构，不对！用个降落伞它不香吗？

二伟笑：你这想搞非垂直的火箭回收吗？那得参考变形金刚，空中再变一下。那起飞又是问题了。或者降落外星，就用不倒翁结构就行了。这跟摔盘子有关系吗？你这是传说中的有点闲功夫，有点闲钱，有点闲的慌啊。

以前感觉自己知道的不少，现在感觉自己知道的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