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反目成仇 - 将军在下,夫人在上 - 扶寂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四十七章反目成仇

三个侍卫向骊苇如一拥而上,但府上侍卫,岂是一个大将军的对手,和骊苇如过个两招,就已被骊苇如给翻了两个倒于地上不起。

康言之早就知道那三个侍卫的斤两,一打起来时就已传令调派了更多的侍卫过来,转瞬间,骊苇如已被重重兵卫给包围,骊苇如虽面不改色,却见她气喘吁吁。

来这儿之前,她还因为身体不适倒卧于榻上,如今竟得面对自己夫君捉拿她的大军,各个还手执钢刀,似乎是想要将她就地正法,置于死地。

骊苇如往前一步,徒手捉住了一个侍卫带剑袭来的手腕,手被她给一折一拗,侍卫的单刀已落在骊苇如的手中。

飞足再度踹翻一个迎面来的两个,一舞刀光如雪,击落了第一波一起袭上的五个侍卫,乘着空隙,向左拼杀至案堂前,直逼康母,康母吓得连番后退,嗯啊乱叫,骊苇如的刀削再度一拥而上的刀光给挡下。

骊苇如感到气力用尽,一股从来未曾有过的疲惫,竟让她四肢发软,但刀光无情趁势而来,她使出最后气力突然翻身跃起,在空中几个纵跃,左劈右砍,最后着地时竟中了其中一个侍卫一脚,跌落于地,康言之的心顿时一悬而上的揪住。

但轻功却辅助骊苇如跌得不重,众人觉得此时正是捉住她的机会,可惜的是,她脚一蹬,很快又站了起来。

康言之见她气势似乎越来越弱,却仍顽强的不肯束手就擒,怕侍卫真的伤了她,就在他看得发楞之际,骊苇如又猛地冲天而起,打翻康言之眼前的几个侍卫后,一柄利刃竟已架在他的颈上。

康言之突觉颈上一凉,斜眼和骊苇如杀红了眼的目光对上,不油得寒气渗肤。

"通通退下。"骊苇如怒喝,众侍卫杵于原地,愣愣的看着主子。

"骊苇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刀架在自己丈夫的脖子上。"康母怒不可遏的斥喝道。

"哼!丈夫?这种不明事理的丈夫,不要也罢!"骊苇如气盖云天的呛回。

就在骊苇如以为康言之已被自己给驾驭失了戒心时,一如蛇吻的指法,却迅雷不及掩耳的点住了她的穴脉。

这是一拳能令对方原地崩溃,失去应战能力的两仪拳点穴功夫,是康言之上次在荒野的烈阳下,受到白毛怪僧的折磨,领悟后、再加事后磨炼而得的点穴术,没想到,如今居然还挺受用的。

连武功高深的骊苇如,都立刻全身麻痹松软,应声倒进康言之的怀里,骊苇如瞪着他的目光,好像在诉说两人从此势不两立。

康言之抱着她,便往柴房后阴凉萧索森严的禁室走去,禁室外围包覆一个两个人高、烟囱状的围墙,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会吃人的行刑场地。

怀中的骊苇如看不到康言之的表情,只能紧盯着他下巴的胡渣、坚挺的喉结,和一股清雅的合欢香味道。

此刻被他抱在怀里的心境好奇怪,好像刚并没有发生过什么血腥的掀然大波、好像他想抱她去的地方,并不是那如地狱的禁室里,而且他将她搂得好紧,好像害怕她摔着,又好像害怕她不知道搂住她的人,是他。

淑媛一路上不断的替骊苇如求情:"侯爷,王妃身体在不舒服,求您别把她关到禁室里去,求您明查,王妃真的是无辜的啊!"

"喔?身体不舒服?居然连十几个侍卫都制止不了她,我倒看不出她身体哪里不舒服。"康言之酸溜溜的低头又瞟了怀中的骊苇如一眼。

"那是因为那些鳖脚侍卫,跟他的主子一样,全是一群不学无术,只会放荡形骸的软脚虾。"骊苇如咬牙嘲笑回瞪他。

"现在能说话了是吗?"康言之戏虐的看着怀中的她,她的脸色,的确是比平常的苍白许多,而且印象中,她似乎没有这么轻?

他回想了一下,上次是什么时候抱过她?对了,在长谒阁时,她被下了迷魂药神智不清,是他抱着她坐上车回家的,若非他当时恰好在那里,她早就被那该死的岑琛给惦污了。

他同时也想起那晚她顺从自己、还热情如火的模样,那个在他怀里尽情撩拨着丈夫情欲的妻子,他终究要再几时,才能再遇到那样的她?这副身子是他的,但他却觉得遥不可及。

"康言之,是个男人就把我的穴给解了,我们来个生死决战,我若是输了,情愿领受你娘想欲加我身的那些污罪,任凭你处置。"骊苇如的话,将出神的康言之狠狠的拉回现实里。

"笑话,骊苇如,你当我会那么笨吗?被你这么一用激将法,就把你给放了,现在多说也无益,总之,你给本侯爷乖乖的待在禁室里,好好反省。"

康言之丝毫不予以妥协的直往禁室里走去,骊苇如见势不可逆,但她不甘受辱的怒骂:"康言之,你果真要如同你母亲一般的不明事理?你和你父亲的眼睛,到底是被什么给蒙蔽住了?"

康言之还是依然故我的抱着她走进入了外围的墙面。

侍卫还是在王妃的面前,叮叮当当的打开了禁室的门锁,淑缓苦苦的哀求声仍在他们的身后跟着,门被康言之一脚踢了开来,一道刺鼻的霉味迎面而来,里面暗如地窖,康言之抱着骊苇如,毫不犹豫阔步的走了进去。

禁室里只有一张床,床上铺满稻草,被褥和其他的寝具一应全无。

康言之坐于床缘边,却仍将她搂在怀里,她诧异不解的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到底是想怎么样?

他大可要那些侍卫将她扶过来,扔她进来就将门锁上。竟然都不相信她,打算囚禁她了,为何还要亲自送她过来?那张复杂的表情,实在是看不出到底是在生气?还是在考虑重查此案,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骊苇如终究不耐烦的对他道:"康言之,要不你现在就解了我的穴,我们一起查明是谁放了麝香在珠儿房里;要不你现在就滚出去,因为我看到你那张脸就想吐。"

康言之一听这泼辣妇呖呖的臭骂,便往床上一个松手,骊苇如立刻重重的掉到床上,她头去嗑到床头木板,痛得闷嗯了一声,康言之已起身,看也不看她道:"那你就自个儿在这里慢慢的吐吧!"

语毕,他转身,便走出了禁室,独留骊苇如在室里对他愤恨的咒骂。

守在禁室门口的淑缓一见侯爷步出,立刻跪地求道:"侯爷,求您允许奴婢进去照顾王妃娘娘,求求您。"

"不准。"康言之冽冽冷冷的将此句喝得老大一声,振臂一挥,就扬长而去。

别芍阁的厅堂上,康老爷肃然而立的站起,他觉得今天这出大戏他也看得够多了,也觉得好累,如今媳妇既然已被儿子给制止住了,接下来他要如何惩处自己的妻妾,那已是他自己的事,于是,康肃很识相的起身要离开。

他走于门口,转身看还稳稳坐在堂上的康母,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便对她喝道:"你还不走,坐在那还惹出什么好戏?"

康母尴尬的白了康肃一眼,才悻悻然的起身,康肃对她颇有微言念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康母却意喻深长的转头又看了一眼身后,才意犹味尽的跟在康肃的身后离开了。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