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饮血 - 禁宫枭宠 - 半开莲生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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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饮血

顿了一顿,姜堰继续道:“擅闯掖庭,误杀大臣,收大理寺,由大理寺卿判决。纳兰玉,你服不服?”

纳兰玉哪敢不服呢?

姜堰扭头,微微眯了眼睛看向一干人等,话音一沉:“慕简欺上瞒下,收于慎刑司。待查清楚今日原委始末,立即杖毙。其余人等,交给苏息发落。掖庭不宁,孤的心不静,那就是天下不宁,决不能姑息了去。”

纳兰修容脸色一白,不敢多说。

纳兰苍苍张了张嘴,亦不敢发言。

姜堰吩咐完,转而看向这两个女人。他站起来,也拖着我站起来,一手指着纳兰修容,道:“从今日起,收回封印,禁足乾元宫。此事水落石出之前,不许踏出一步。”

纳兰修容豁然抬头,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蓦然惨笑:“王上这是,真的疑我了!”

姜堰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王后娘娘,你已经贵为王后,为何还要这样争对臣妾!”纳兰苍苍听了这许久,大约在心中已经想了无数个版本,闻言也忍不住插话进来。

“你闭嘴!”怎知姜堰对她亦半分不客气,手指转而指向她,怒道:“纳兰苍苍,孤先前容你,是看在你有身孕的份儿上。你对修容做的那些事,修容的孩子,统统要算到你的头上。你明知修容身体弱,不能动怒不能惊悸,还要拿孤对你的恩宠去刺激她,诟骂她,更拿郭凌蓉之事来恐吓她。如此毒妇,孤今日岂能容你?你假借有孕,骗取孤的恩典,此乃欺君之罪;愚弄掖庭愚弄众妃愚弄孤,此乃犯上之罪;陷害王后导致王嗣夭折,此乃谋逆之罪。数罪并罚,孤岂能容你?”

一番话,说得纳兰苍苍脸色煞白,几欲昏倒。

姜堰半点也不客气,冷着脸将剩下的话一一吐出:“掖庭没有你这样居心不良的嫔妃,孤的身边亦容不下蛇蝎之人。即日起,褫夺封号,贬为庶人,立即逐出掖庭!”

姜堰说着,拽过我,再也不看其他人,只留下一句:“苏息,今日之事,给孤仔细的查,认真的查!孤要看到真相!”

“是。”苏息应着,扬声吩咐:“来人,送王后娘娘回乾元宫……”

后面还吩咐了什么,我却听不见了,姜堰拽着我,已经大步走开了。

除了苍云宫,前方有宫人仓促来报:“王上,忠义王纳兰德前来求见!”

“不见!”姜堰断声拒绝。

那宫人见姜堰脸色,不敢多说,折身返回。

没走几步,又有人来禀告:“王上,太后娘娘请你到景阳宫去一趟。”

姜堰亦断声拒绝了:“去告诉太后,孤今日乏得很,明日再来问安。还有,顺便告诉太后一声,她虽然姓纳兰氏,却嫁的是姜家。莫要忘了自己的本分!”

我听了急急拽他:“你疯了!她是你的母后!”

姜堰冷笑一声:“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母后,她不过是纳兰氏的一个走狗,姜家的一颗棋子。孤供养着她,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典了。还要插手掖庭之事,就将孤看的太脓包了些。”

那宫人还呆愣愣地站着,不知道姜堰是什么意思。

姜堰大怒,飞起一脚踹去:“去啊,孤的话听不懂?给孤原话奉上,若有更改,孤要你的脑袋!”

那宫人吃痛,连忙跑了开去。

我也被姜堰吓了一跳,他今日,真的有些气疯了,口不择言不说,甚至还忘记了自己多年来的隐忍。

但我也得到了一条消息,他刚刚说什么?他说太后纳兰慈不过是纳兰氏的走狗,姜家的一颗棋子,莫要忘了自己的本分。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姜堰第一次说出这些忤逆的话。

他甚至说,他没有什么母后!

难道,纳兰慈竟然不是他的生母?

怀着天大的疑问,我却不敢问出口,由着他牵着我,大步往靖安宫里走。到了宫里,寝宫的门都未曾关上,他就倾身覆了上来,疯狂地吻我,吻得我几乎窒息,又疯狂地拽我的衣服。

今日的姜堰,就好像一只困兽,已经挣扎到了崩溃的尽头。

他一边疯狂地亲吻我的全身,或抓或咬,或啃或捏,一边在我身上发泄着,一边低声的怒吼:“纳兰家纳兰家,孤迟早有一日,会灭他满门!”

“不把孤放在眼里,仗着自己的功德,就想要让孤事事听他们的?做梦,休想!以为放两个女人都孤身边,就可以控制孤?愚蠢!他以为孤的江山非他纳兰家不可,要不是先王有言,十年不得动纳兰氏,孤岂会容忍他的张狂?以为帮着姜家拿下了天下,就功不可没了吗?郭琦怎么死的,以后孤就要更惨十倍!”

他一边疯狂地抱怨,一边将自己剥了,就这样进入了我。

痛,是痛的。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与他行房,但每一次他都尽力照顾了我的感受,这样粗暴的行为,是第一次。那里未曾得到预先滋润,随着他一动,便痛得厉害。

我忍不住将手拽紧了床单,轻声地吸气,才能缓解这样的痛。

可我并没有推开他,今日的姜堰,让我的心有种难言的痛,隐隐的,带着我不懂的酸涩,让我……忍不得推开他。就是这样,我抱紧了他的肩膀,咬紧牙关忍受了下来。姜堰兴致浓时,甚至还咬了我。

他咬在我的肩膀上,尖锐的痛,落下汗水来,刺痛难耐。

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滑落,应该是流血了。大约伤好之后,是会留疤的。

半痛半迷糊中,我恍惚听见他呜咽着说了一句:“你为何这么坏?你为何坏到孤恨不能食你之肉饮你之血,却又总不能忍心灭了你呢?”

他呜咽着的话低低的,模糊不清,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也没来得及多想。

他又换了一个地方咬我,咬在我的后脖颈上,也是重重的一口。太痛了,肩膀痛,脖子痛,身下亦痛,他压得我很痛。终于在他一个挺身猛烈的冲刺中,我实在耐不住,昏了过去。

意识朦胧间,听见他带着哭腔说:“季青雕,孤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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