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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和黄槐的官司

第14章

这件事是黄福超的真实经历,确实有过卖香油追兔子的事,成为了笑谈。黄福超也笑了,但笑得有些苦涩,并且带有一丝感伤,因为他想起了自己那段艰难的岁月。但他这点苦涩和感伤很快也被这快乐的气氛埋没了。

单爱英说:“大家都笑了,而且都很凶,都要干杯。”说完他自己先举杯而尽。大家也都一饮而尽。

单爱英喝完这杯酒后,却止不住哈哈地笑起来,并指着黄庆说:“我庆儿是个光头,哈哈哈,光头,哈哈哈……”

“你醉了。”黄福超说,“健儿扶你娘去里间休息。”

黄健也见娘疲乏了,便扶着她进里间,单爱英倒在床上便睡着了,还发出微微的齁声。黄健凝视了母亲一会儿,昏暗的暗红色的烛光下,他看到母亲头上又增添了几根白发。他的心有些酸痛。由于是春节,他没有吹灭那盏蜡烛,给娘把门带上,又来到酒桌前时,孙姑奶奶和黄曦已把残席撤了。

黄庆要打“勾技”扑克。爷四个精神还都很高昂。但打“勾技”需六个人,人手不够怎么办呢?黄健把四副扑克牌合在一起说:“人不够,就四个人打吧,也别管开点不开点了,可以乱打,谁手里的牌先下完,就算谁赢。”

三重牌下来,奇怪的是都是黄曦赢的,难道三个大老爷们打不赢一个小女孩吗?第四重牌又开始了,黄健边看手里的牌,边监视着黄曦,只见黄曦不停的排列手中的牌,最后把零碎的,比较小的牌都先暂存在桌子上。当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趁翻牌的机会把那些牌一并放了下去,她能不赢吗?这一次被黄健看出了破绽。

“她往下扔牌。”黄健叫道。黄曦被揭穿了,她一直在哈哈哈的笑。黄福超明白了缘故,把手中的牌漫不经心地散落在桌面上。看着桌面上的牌沉默了片刻。

“下次,再抓住一定重罚。”黄庆说。

牌再次被抓起,轮到黄庆下牌时,他偷偷地夹进了几张散牌。

“六到a。”黄庆把牌放了下去说。

黄曦验牌,发现了破绽说:“二哥,你怎么多放了三张散牌啊,不行,不行你太孬了,太孬了。”他摇着头晃着脑,小脸蛋显得非常可爱,黄福超见女儿可爱的样子,禁不住两手捧住了女儿的脸说:“俺闺女。”

“爸爸,他太孬了。”黄曦委屈地说。

此时,已经敲响零点的钟声,很多新婚的家庭已陆续放鞭炮下饺子了。

“咱也散了吧!五点一定都起床,别让喊,喊是不好的。”黄福超说。

在这个春节后的一个暑假,一场龙卷风光临了黄家坪,一夜间,黄家坪通往镇上的简易公路上,横满了许多树木,有的掉了树头;有的拦腰截断了,造成了这条路无法通车。可幸的是黄家坪的民房无太大的损害,仅有几家的屋墙裂了纹。这一件不是新闻的新闻居然被十九点的中央新闻联播报道了,而且的报道的相当严重。引起了中央党和政府的重视。中央财政局立刻拨下了五十万的救灾款到黄家坪。这笔款首先拨到省,从省拨到地区,从地区拨到县,从县拨到镇从镇拨到黄家坪村,但像削萝卜似的,却一层层的剥,最后仅剩一个细细的心了。这笔款到黄家坪村主任黄槐手里时,仅有五万了。中央领导还会认为到黄家坪的就是五十万呢。

谁知道,这五万也迟迟未到灾民手里,却难产于黄槐等队长干部们的个人腰包。和书记,会计联合,假造一些村里的一些开支费用发票忽悠上级报假账。但为了掩人耳目,大修从村到镇的这段路,由黄槐负责。黄槐找了一些自己的亲属和一些他的党羽大张旗鼓地修起来,工钱是每天三十元。而黄福战与黄福超两家与黄槐不和,所以这两家也没有一人被黄槐找去修路。

阮春娟感到很委屈,心想你黄槐作为一个队长也太自私了,拿着国家给的救灾款找自己的人干活,把我们这两家都闲起来了。他心里一边狠狠地骂着黄槐一边来到杏树林,恰巧碰到单爱英。

“嫂子,”单爱英贴近阮春娟的耳边说,“黄福梅姐家的张宁又生了一个小子,才十天,昨夜两点就喊门,住到咱孙mama屋里了现在血窝子扑门,能好吗?”

“听说,她那个乡抓得很严,会不会扒她的屋子?”阮春娟压低声音说。

“很可能会给她扒了。”

“健儿家娘你看这世道,”阮春娟禁不住把声音提高了,“黄槐那个狗日的带犊子用救灾款找自己的人修路,把这些人给闲起来了。”

“那王八日的带肚子得不了好死。”单爱英也随声骂道。

真是隔墙有耳,这番对话恰巧被从杏树林东面的土路上经过的石鲜翠听到了。石鲜翠那能咽下这口气,她还击道:“您能得好死,您能得好死。”

“恁贪污救灾款,找自己的人干活,恁坏血良心。”单爱英蹦了起来了骂道。

此时,黄槐不知从那个洞里爬了出来,问道:“怎么回事?”

“她们说咱的坏话。”石鲜翠说。

黄槐愤怒了,气得哇哇直叫。他气冲冲地来到黄福超大门口,一脚就把大门给踹掉了,叫道:“黄福超给我出来,还管恁的老娘们不,她给我胡说八道。”

孙姑奶奶拄着拐杖出来了说:“黄槐,你个龟孙干什么?福超进城干建筑去了。”

黄健从东屋里出来了,黄槐那把这个小孩放到眼里。而是哇哇叫得攻到黄福战的门上去了。

“你个带犊子,”单爱英见黄槐踹掉了她的门,坐在那块石头上骂道,“你踹掉我的大门,你七八个爹都没有教育好你啊!你的个浪娘只知道在东北浪,也不来教育你,叫你贪坏血良心的救灾款。”

这时,黄全也闻声赶来,他听到单爱英在骂他爹,上前撕住了单爱英的头发。小黄健见状也抡起拳头往黄全头上打去。黄槐急忙返回来上前拉开。愤怒交加的黄健回家拿了一把铁锤要给黄槐拼命。黄槐一把就从黄健手里把铁锤夺了过来。

“你打小孩,是吧。”单爱英嚷道,她本能的母性保护着儿子,生怕黄槐打着黄健。

黄福战从家赶来骂道:“黄槐你个没爹揍得,想干什么!”

黄槐和黄福战撕打在一起,单爱英顺手捡起一把高粱秸狠狠地往黄槐的后背上抽去,黄槐后背上顿时出现了几道血印。

黄福超也刚好从县城赶回家,他见状仍下自行车向前就抓住了黄槐的腿,黄槐一只脚站不稳,挣扎了几番最终还是倒在地上,黄全要下手,黄福超一个飞脚,黄全应声倒下,别忘了黄福超是练过武功的。

黄福战骑住黄槐,雨点似的的拳头往黄槐脸上落去,黄槐顿时鼻青脸肿了,哇哇叫着挣扎。口里也流出了血,邻居们越来越多,大家拉开了架。黄槐爬起来,嗷嗷叫地往镇上告状去了。

黄萍见“战斗”打响了,她慌慌张张地跑到黄健的大姨家又拉外援去了。黄健的姨哥黄坤是个有名的“张飞”,脾气相当暴烈,他听黄萍一说,气冲冲地直奔黄家坪而来,在黄槐家门口,顶头碰到告状回来的黄槐,黄坤二话不说往黄槐脸上就是两耳光。黄槐和黄坤对阵了几个回合,黄坤渐渐败下来,扭头便走,拐弯处恰巧碰到石鲜翠,黄坤上前一脚就把她踢了两米多远,石鲜翠应声倒在地上,黄坤才愤愤地离开了黄家坪。

于是黄槐又二次告状来到了派出所。

黄槐的第一次告状,黄福战和黄福超就已经被传到了派出所。派出所,李所长的办公室里,黄福超与黄福战正坐在连椅上接受李所长的盘问。

李所长这几天正牙疼,他一手捂着腮帮一手给他两个让烟,堂兄弟两个也不客气,点上了李所长的“大前门”。

“这次事件的原因你两个讲讲,我本人的意思是,能私了的就私了,大家都是多年的邻居,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李所长也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耐心地说。

“李所长,你不知道,”黄福战有些激动地说,“他黄槐欺负俺两家多年了,我大堂兄弟就是他打死的;我大娘就是他气魔道的。”

黄福战听到堂兄弟提到往事,他的心像万箭在穿,眼泪兀自滑落下来。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就说一下这一次的事吧!”李所长摆了一下手说。

“他用救灾款找他自己的人修路,账目也不公开。”黄福战说道。

这时,黄槐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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