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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蛮子逃跑

第3章

蛮子拼命地挣扎反抗,但哪能抵过一个男人的力气,她的衣服很快就被他解光了。那蛮子终于松懈下来,不停地喘着气。黄福浩退下短裤,硬邦邦地顶了进去,那蛮子哇的一声张嘴使劲咬住了他胳膊上的一块肉,黄福浩一声惨叫,翻身下来,胳膊上顿时血流如注。他找了一块破布简单的包扎好,然后恶狠狠地朝蛮子脸上反正打了几个耳光,那蛮子又退到墙角里呜呜咽咽地在哭。黄福浩一把又把她拉了过来,这次那蛮子没有反抗,而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任凭那男人猛烈的施暴,眼泪也顿时顺着她的面颊流了下来。

第二天,黄福战问他:“你咋能让他咬着了?真没有用。”

“不老实。”黄福战苦笑道,“今个半夜里,找几个年轻小伙子把她吊起来好好教训教训,女人不打不听话。”黄福战默然。

黄福浩真的找了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半夜时分,黄福浩和小伙子们在门口候着。蛮子正庆幸今晚那臭男人没来折磨自己,没想到,黄福浩带着三个小伙子冲了进来。几个人架起她就拖出了门外,她杀猪般的嚎叫。四个男人哪管这些,而是一直架到院子里那棵洋槐树下,树杈上挂着麻绳,是黄福浩早就准备好的。

三个小伙子很快就把她的双手吊了起来。接着三个小伙子像打沙袋似的对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那蛮子惨嚎了几声就再也嚎不出声来了。黄福浩拿起一个布满乱刺的枣枝子使劲往蛮子屁股上,后背上连打了数下,那蛮子又断断续续发出了几声惨叫……

大约打了半个多小时,蛮子才被松了绑,她披头散发地回到屋里。宝宝还在熟睡中,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能看到孩子还平安,她的心才稍微安适了一点。她只觉得全身各个骨节都针刺般的疼痛,她的两条腿软绵绵的几乎要站不住了,她想坐在床上,但没有立刻坐,因为她的屁股火辣辣的痛的坐不了,是黄福浩那一枣枝子导致的。仇恨的火苗在她心中慢慢的燃烧着。她只好侧着身子躺下来,因为仰面朝天的睡,屁股仍会痛。

那个仇恨和呕吐的男人还是来了,他仍没有放过她,立刻把她裤子和内一起拉到脚跟。她没有反抗,也许她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了,因为她也知道无论怎样反抗也暂时逃不过这恶魔的手心了。她闭上眼睛,任凭那男人半个多小时的摆布。那恶魔终于松懈下来,翻身睡去,不大工夫便齁声大起。

她把脸面向窗外,窗外是如水的月光把大地万物照得像白天一样。四川故乡会不会也是美好的月夜呢?她的泪无声的流了下来!故乡那个美丽的天府之国,她和丈夫都是本分老实的农民,为何遭到如此的劫难呢。从现在算起,二十八天前,她还在美丽的故乡呢。她还依稀记得,那天早饭后,丈夫去北地拔草,并安排她在家好好的带孩子,哪里也别去。她看到丈夫如此的辛苦,她心疼了,她瞒着丈夫抱着宝宝去了南地拔草,能给丈夫分担多少就分担多少吧。来到南地,谁知道一场大雨说来就来了,她抱着宝宝拼命的往家跑,大雨像翻天似的倒了下来,可惜空旷的田地连一个避雨的地方也没有。自己挨淋点没有什么关系,宝宝淋病了怎么办。这时一辆仓合车停在她身边,一个明晃晃的脑袋从驾驶室车门里探了出来说:“妹子,快上车吧。我载你一程,别淋病了孩子。”她正犹豫,那人又说:“你上不上啊,不上,我们可走了。”她一念之差上了这辆车。谁知道这是一辆贼船,上去再也下不来了。这场噩梦在上那辆车的一瞬间就开始了。至今,已经二十八天了,亲爱的丈夫会急成啥样,肯定会急疯的。她摸了一下腰带,上面还挂着家里的钥匙呢,包括堂屋门上的,套间门上的,还有大小橱柜上所有的钥匙。

第二天,黄福浩从甜蜜的熟睡中醒来。他半倚在床栏上,点燃了一支卷烟想,这女人啊!不打不成器。看打这一顿顺从多了吧。

“老子看…看你听话的份上,给你炒一样你最爱吃的菜,来…来犒劳…劳你,你喜欢吃什么菜?”黄福浩问道,他焦黄的脸上显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那蛮子并不吱声,只是给孩子喂奶,她内心充满了仇恨。

“你说话啊!”黄福浩要发怒了。

“我最爱吃炒白菜。”那蛮子可能怕激怒了那男人,才告诉了他她爱吃的菜。

“她…她妈的,咱真不是一个槽上的驴,老子最不爱吃的就是白菜,不过你放心,老子看咱夫妻的份上,随时可以给你炒白菜吃,只要你听话。”黄福浩淫笑了一下说。

在黄福浩的家东面,黄福超的院后面,是一片杏树行。其中两个大人牵起起手拦不过来的杏树就有八大棵,说起来也有九十多个年轮了,是黄金收老爷爷亲手所栽的呢。每年夏季杏树行里可能是黄家坪最热闹的地方了。因为杏树行东南角是空旷的田野,凉爽的东南风会吹进来,杏树行里显得格外阴凉和舒适。特别是到吃饭时间,周围的邻居都不约而同地端着自家的饭和菜一起聚到杏树行里,边吃饭边侃大山,还经常叼一筷子对方的菜尝一尝。吃完饭往往也要侃上一段时间才肯散去。

来杏树行吃饭的常客有黄福超夫妇,黄福战夫妇,黄福堂夫妇。三家子几乎很少缺席。

一次,三家子又准时到场了。余凤说了一个话题:“你们说哪些人能长寿啊?”

“少生气的人能长寿。”阮春娟说。

“长得瘦的人能长寿。”单爱英说。

“你们说的都不对,”黄福超说,“那种疯瘫的人能‘常受’(长寿)”

大伙一愣转而笑开了,真是一鸣惊人。余凤笑得喷了一口饭,眼泪都笑出来了说:“二哥…你真是。”

黄福堂说:“你说的这种‘常受’恰恰相反。”

这时,黄福山老人也来到了杏树林,他已经七十岁高龄,和黄福超是“出五服”的旁系氏族堂兄弟。他幼年父母双亡,与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同胞弟弟黄福丘相依为命。长兄如父啊,当初,他打算一生单身,只给弟弟娶媳妇就行了。在他三十岁那年给黄福丘抄办了婚事。谁知弟媳妇不是个贤惠女,对他非常不好。四十岁那年,他改变了初衷决定再娶媳妇。结婚后,四十一岁和四十二岁上连得二子,大儿子叫黄川,二儿子叫黄宝。

七十岁的黄福山,头发和胡须都已花白。右手拄着一把撅头。他是一个有意思的老头,他胸前长长的胡须竟然编了一个小辫。

“大爷,您这是去哪里啊?”黄健给他打招呼。

“我下地﹙田地﹚。”黄福山答道。

“你不下地,你还上天?”黄福超说。

“我钻地!”黄福山使劲用撅头捣了一下地面说,“你看我愿意搭理你不?”

“大爷你的胡子怎么编起来了?”黄健继续问。

“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经意间就把胡子挂断一根,很痛。编起来就没有事了。”黄福山对黄健说。

“用沥青沾掉不就的了。”黄福超又插嘴说。

黄福山斜视了他一眼,气得不再说话,蹒跚着走去,直到他离开了杏树林,大伙还在不停地笑。

黄福浩买了蛮子十多天,阮春娟就和他分家了。从此她却几天没有到杏树林了,她的积怨越来越深,终于卧床不起了。因为三间新红砖堂屋被黄福浩分去了,这新红砖堂屋可是全家千辛万苦建起来的。可惜要拱手让给黄福浩,自家还是住在这口土墙屋里。如外一头牛也被他分去了,家里再也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了。唯有一口白铁皮大盆是她盛面的,也被他拿去当洗尿布的盆了。

又是一个午饭时间,到杏树林的常客们几乎都如期而至。大家照例边吃边漫无边际地侃着大山。这时有一条小狗也来到了杏树林,是只约有两个月大的狗崽,大家都知道是夏氏太太的。因此对这条小狗逗乐取笑起来。

黄福超从地上捡起一个被吃空的鸭蛋客。里面放进了吃剩的辣椒酱和蒜泥扔给了它,那狗以为是鸭蛋,用一双爪子捧住趴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狗吃了一半,便辣得直甩脖子,大伙都开心地笑开了。单爱英见这狗还没有叫,觉得不过瘾。她脱下来鞋底往狗嘴上狠狠地打了一下,那狗终于“哇哇”的叫起来。大家笑得更开心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夏氏太太听到她的狗叫,从院子赶到杏树林问。黄玉说:“吃鸭蛋皮子卡的。”黄玉是黄家坪的黄氏的一个村民,按辈分比黄健还要晚三辈,也是来杏树林的常客。

夏氏太太心疼得看着自己的小狗,但没有说什么。

这时黄福浩右手端着一碗炒白菜,左手端着一碗“面片子”饭,也来到杏树林。

“二浩,你不是不吃白菜吗?”单爱英问。

“不……不吃啊!这是蛮子吃的。我不用吃菜,这面片子是咸的。”黄福浩答道。

“这面片子饭是谁做的?”单爱英又问。

“蛮……蛮子的手艺啊!”黄福浩说着还有点骄傲的神色。

“这是人家四川的家乡饭吧。”黄玉说。

“大……大家给我看着碗,我回去叫蛮子吃饭。”

大家说只管去。便接着侃别的话题了。

不大一会儿,黄福浩神情慌张地从家出来了,他急匆匆跑到杏树林,几乎结巴得说不出话来了:“蛮……蛮子不……不见了。”他脸色煞白,几乎要瘫软下来了。

黄福超上前扶住他说:“别怕,大伙帮你找。”于是杏树林的所有的人都放下了筷子,开始了找蛮子行动。杏树林周围的邻居听到消息也都放下别的事加入了大搜索行动。两个小时过去了,大家仍没有找到蛮子母子俩,大家说:“可能到雄信县汽车站了。”大家劝黄福浩赶快去汽车站去拦截,大伙在家先找着。黄福浩像疯得似的,往汽车站赶去。对他来说压力是非常得大的,弄不巧就是人财两空啊。

黄福浩走后,大伙又找了好一阵,还是没找着。大家聚在杏树林正灰心的时候。黄曦突然跑来兴奋地喊道:“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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