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师娘肯定是貌美如花知书达理才贯二酉勤俭持家的好女人 - 吾证吾道:大山的孩子直指天命 - 对酒当舞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第156章师娘肯定是貌美如花知书达理才贯二酉勤俭持家的好女人

清晨的饭桌上,众人看着面前的白粥和咸菜,都有些发懵。

有一部分是因为折腾了一夜,大家都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还未回过神来,还有就是,相较于前些日子的伙食,今日这餐标实在是下降得有些厉害。

“我要吃面片汤。”赵时茉盯着面前的白粥,实在是没有提起筷子的欲望。

“我也想吃熏鱼,这是你们答应过我的。”范玉玺也是附和道。

青姝悄悄看了一眼脸上同样浮现出些许诧异的余裕,起身去到橱柜边上,背对着众人也不知在折腾什么,片刻后,只见她端着半个鱼头回到众人面前。

“熏鱼没有了,只剩下这半个烤鱼的鱼头。”青姝神情沮丧道,“昨天夜里,也不知哪里来的野猫,在我们剩下的食材偷的偷,啃的啃,如今我们就只剩下这些了。”

面对众人狐疑的眼神,青姝对天起誓道:“我敢对着先圣祖师发誓,我没有必要在这些方面骗你们。”

而在此时,端坐在主位的晚渔用筷子敲了敲白瓷碗,有些不满地说道:“青姝天还未亮就起来给你们做饭,你们还在这里挑三拣四的,要吃吃,不吃走,还惯着你们一个二个了。”

赵时茉起身就离开,粥可本想劝住她,却被晚渔出言制止了:“让她走。这里是天外楼,可不是在她的书简湖,作为你们的首席供奉,不以身作则也就罢了,还带头起情绪耍骄横,我觉得,今后也都没必要给她留饭了。”

余裕刚想为赵时茉解释两句,没想到晚渔下一刻就把矛头对向了自己。

“你也是。作为堂堂学宫祭酒,今日几时你才起床的?若不是需要吃饭,你是不是要睡上一整天?”晚渔面色不善地教训道,“你当这木崖是什么地方?你权当来游山玩水休闲度假来的?”

余裕实在不明白,自己在何时惹恼了这位师娘,会让她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意见,但也是知道,眼下并不是消除误会的最佳时机,当即起身,想着晚渔作揖行礼道:“师娘教训得是。”

见余裕不卑不亢,也未因为自己的苛责流露出半点儿的不悦,晚渔心情这才舒畅不少,冷声道:“吃饭。”

言罢,晚渔带头端起白瓷碗,夹了一筷子咸菜,就着白米粥,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众人见状,哪敢怠慢,赶紧都是端起白瓷碗,吃起早饭,一时间场间全都是碗筷碰撞和吞咽稀粥的声音。

饭后,余裕正想离开,没想晚渔却是先他一步,拉住青姝:“昨晚不是听说在你们的字画斋,有什么吊床和躺椅,带师娘去体验一番。”

青姝迟疑地看向余裕。

“看他作甚,让他在这里收拾碗筷。”晚渔瞪了余裕一眼,随后看向准备留下来给余裕打下手的青柠,“你也跟我一起。”

青柠微微一怔,无奈地看了余裕一眼,跟随二人离去。

此时,范玉玺也一副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余裕的肩膀,转身出了灶房,最终只剩下余裕、粥可,还在埋头吃粥的阿蒙。

注意到余裕的目光,阿蒙抬起头,略带歉意地说道:“我还要忙着去解时茉的字谜。”

想起赵时茉和阿蒙的事情,余裕心情好了不少,他看了一眼锅里还剩下不少白粥,特地给他盛了一勺:“多吃点儿,吃饱了争取早些把谜题解出来。”

阿蒙本已做好了要被余裕冷嘲热讽的准备,没想突然变得如此温和,顿时让他有些不太适应,片刻后,他拦下余裕准备再给他舀来一勺的动作:“够了,够了。阿蒙定当不负余师兄所期待,早日让时茉明白我的心意。”

随后,他端起白粥,也不顾烫嘴,几口囫囵吞下肚,一副毅然决然的模样出了灶房。

目送阿蒙离去,粥可上前一步,来到余裕身旁:“余师兄,你觉得阿蒙是真傻,还是假傻呀?”

“谁知道呢。”余裕转身从橱柜里取出一只干净的白瓷碗,把剩下的白粥悉数盛了起来,又用一只白瓷碗给盖上,再度放在橱柜的一角,“你说他傻吧,他又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和目标,也懂得为之付诸行动和努力;你说他不傻吧,有时候又是实实在在的一根筋,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那种。”

“那这样的性子,将来不管做什么都有些让人不待见吧?”粥可迟疑道。

“有一项工作应该很适合他。”余裕头也不回道。

“什么?”粥可问道。

“教书匠。”余裕循着粥可的目光,向外瞟了一眼,认真道。

面对粥可满脸的疑惑,余裕却没多做解释,因为某些事,就算是解释了,外人也未必能够理解,更何况,关于这个,就连他自己也不懂,为何额头宽的人,就适合做教书先生。

“要不还是我来吧。”看着余裕向锅边走去,粥可开口道。

余裕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不信我?”

“粥可自然是信余师兄的,只是抛开君子远庖厨这件事不谈,余师兄堂堂七尺男儿在灶房间忙活,总让人有种,有种......”粥可迟疑了半响,终究没想出一个确切的词汇形容眼下的情形。

余裕本想体验一下用葫芦舀水的手感,接过他把手伸出去一半的时候还是决定用水瓢舀水,虽说葫芦此时大概率是在沉睡,但他还是有些心虚,毕竟他不是便宜师傅也不是一二,以他如今的实力,未必降得住发疯的它。

“割裂感。”余裕替粥可补充了一个词。

“对,就是割裂感。”粥可点头道。

余裕把碗筷放到锅里,粥可见状,立马到灶膛前生起一把火塞进去,又放了几根干树枝,余裕则趁着水温慢慢上升时,拿起丝瓜瓤开始洗碗。

“粥可,你好歹也是读书人,这种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是不是应该好好改一下了。”余裕把第一遍刷好的碗码在一旁等着清洗,隔着锅里升起的水雾,语重心长地对粥可说道,“若是有人帮我把一些责任扛了,我整日在家里相妻教子也愿意呀。”

粥可所有所思。

“你竟然不觉得惊讶?”余裕诧异道。

“余师兄思路活络,敢想常人之不敢想,粥可只觉佩服。”粥可认真道。

“我敢说,你的那一位若是知晓你的想法,此时估计恨不得立马扛起八抬大轿前来迎接你。”余裕一本正经道,“就以你这种性子,迟早都能把他养成废人。”

粥可脸颊微红,靠向灶膛的火光又近了些。

第一遍后,便不再需要温水,于是接下来两人的分工就变成,余裕在锅里用清水做最后的清洗,粥可负责把碗筷放入橱柜。

“余师兄,你说,晚渔先生在家里洗过碗吗?”粥可好奇道。

“师娘她啊。”余裕回头向字画斋的方向瞅了一眼,正声道,“以师娘如此贤惠的女子,自然是会事事亲为的,老师他能将师娘这样一位貌美如花、知书达理、才贯二酉、勤俭持家的好女人娶回家,那也是他三生有幸。”

粥可有些怪异地看着余裕。

余裕脸上的笑意像是画上去的一样,直到那一抹寒意散去,他才抬手擦去额头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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