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锋芒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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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除教基础三件套外,周承弋改离谱课程表,其二便教材。即便沈太师算数,必须皇点头才。
周承弋故让长夏将祝春福带走原因,姜太公钓鱼愿者钩,明谋。
相信,祝春福光明正二五仔,估计刚进工部,皇帝边收消息。
周承弋猜错,皇帝确实早知,祝春福锅,工部边,听废太制东西,闻未闻见未见,立刻禀报。
“点思,朕儿憋久,脑少奇思妙。”皇帝边,边羽毛笔奏章写批文。
错,羽毛笔。
皇帝细笔尖妙,办公换羽毛笔,叫工部特制墨水方便使。
由西域进贡鹅,因此……鹅兄惨遭周承弋毒恰逢换毛冬,世觉近鹅点凶让骑,并未什妥。
王贺笑见牙见眼,顺皇帝思连连往外蹦话,“殿沟壑,直聪颖很,爱张扬。”
“位置坐太顺,点冲劲。”皇帝,眼却带笑。
东西完工候,皇帝“正巧”召见帮臣,其房丞相、沈太师等,朝举重若轻。唐鹤带徒儿其,请辞,刚久。
少朝臣见身青目露满,觉唐公倚老卖老明知青身份将其带,偏陛始终未什,祸已经翻篇,若端口指责未免落口实,误指桑骂槐,攻讦房丞相。
便忿忿罢。
“工部做新鲜东西,众卿妨随朕。”
皇帝身,目光唐鹤身容貌色青身停瞬,“与算神交已久,吧。”
房观彦头跳,声色,低头应声:“。”
周承弋料到便宜爹要来,肯定会带一串人,不说别的,翰林院肯定是倾巢而出的。
让他惊讶的只有两件事,一是他以为工部派来监工穿赤衣袍的无名小卒,原来是工部二把手蒋侍郎;二则是,他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一张在众上了年纪的大臣里格格不入的年轻面孔。
那般趋近完美的皮相骨相,见之便难忘,正是那有过一面之缘,身世成谜的当代卫玠。
周承弋的视线直白的很,房观彦想不注意都不行,他撩起眼皮含笑对视过去。
“……”再次被美貌冲击了一下的周承弋转开眼快速的收敛视线。
工部的人正在装黑板,周承弋之前忘记说要求做成可上下推拉的活动黑板,工匠们重新做轨道多花费了一些时间。
南书房已经放学,徐瑞和裴晔却尚未回家,他们两人对新装的东西好奇的不行,连很大可能会被逮着抽背的恐怖都抛之脑后。
现在好奇的又多了一群。
跟着来凑热闹的定国公左看右看不得端倪,忍不住问,“这是何物?”
叶疏朗刚要开口,被徐瑞抢了话,“爹,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这是黑板!”他说着无比骄傲的挺了挺胸膛。
“黑板……是用来干什么的?”一位大人追问。
徐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定国公捂住一张老脸都不愿意见人了,“臭小子,学了个词就翘尾巴,快过来,别丢脸了。”
最后还是叶疏朗仔细的介绍了一遍。
“父皇,儿臣有本奏。”周承弋看准时机,突然出声。
喧闹声戛然而止,众人都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多数心中腹诽:看来沉寂这么久不得机会,太子终于急了。——皆以为他此番所作所为必定是为了翻盘。
众朝臣噤声偷眼看皇帝的脸色,后者神情难辨,只吐出一个字音,“哦?”
不想废太子郑重其事说出的却是:“父皇,儿臣私以为南书房的课时不合理,要改。”
皇帝摸着手腕的一串珠玉,未发一言。
“依殿下之见,该如何改?”沈太师捋了捋发白的胡子,饶有兴致的询问。
“便是这样。”
周承弋拿了粉笔转身在黑板上画了一张现代学校常用的作息时间表,只是将时间换成
了古代的十二天干计时,又在旁边花了一张科目空白的课表,特意用红色的粉笔标了重点。
他科普,“其实不合理的不止漫长的课时。课程应该细分,叫擅长的夫子教擅长的科目;教材也要规范,指定科目纲要,夫子可以做知识拓展延伸,但想到哪里讲到哪里,这种漫无目的没有重点的教学方式应该杜绝。”
“说的有理。”沈夫子点头,朝臣也多数是附和。
有一位大人出列表达疑问,“为何每节课之间都空有半刻钟?以及一堂课才三刻钟是否过短了?”
“三刻钟是最有效的学习时间,超过之后,学生很容易走神,至于那空出的半刻钟,是用来给学生们休息的。”一刻钟是十五分钟,半刻钟便是7-8分钟。
其实按照周承弋最理想的课间时间应该是十分钟,但奈何古代的时间刻度没有现代分的那么细,十五分钟又未免太长。不过从无到有,想来已经是不得了的跨步了。
果然在场唯二的两苦命学生徐瑞和裴晔,听到上完课还能休息,高兴的发出一声短促的欢呼。
然而朝臣们持反对意见的较多。
“只因个别学生走神便休息,岂不是因噎废食?!”那位大人说的振聋发聩慷慨激昂,“若读书之人皆如此懈怠,庙堂之上忝居者庸碌,太学学子终日玩乐,如此以往,天下岂不乱乎!”
“是以,臣同意殿下改制课程之高论,然则此时间表先例绝不能开!”
附和之人不少,亦有反对者道,“编修此话是否过于严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