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别扭的两个人 - 怎敌她千娇百媚 - 越从欢 - 游戏竞技小说 - 30读书

39、别扭的两个人

佳锦蹙眉,眉眼隐约有怒气:“为什么本宫不可以进去?”

沈负招手,顺势让几个侍卫把门守得死死的,他抱拳,有些为难:“这毕竟是摄政王府的内宅,寝院。您已经是要嫁进侯爷府的人了,这,若是传出点什么,可不大好。”

他说的极其委婉,沈负铁了心,今天不管卓佳锦说什么,都绝不能让她进去,王爷就是因为她最近犯病越来越频繁的。

“还轮不到你一个守门的拒绝吧?”

苏苓儿剑拔弩张,高声反驳,挡在了卓佳锦前面,她目光凌厉:“你还没有进去通报,你怎知王爷出来见不见公主殿下?”

沈负脸色青白交加,始终不肯让路:“不好意思,恕臣不能让公主殿下进去。”

“摄政王!”卓佳锦揪着心,沈负越不让她进去,卓佳锦就越担心。

“恒王!”卓佳锦颤着嗓子,脑海里都是摄政王之前犯病的画面,她焦急地在原地大喊:“你听得见我说话吗?摄政王?恒王!”

院中,她喊出来的声音都宛如羽毛落在水中,毫无声响里面更是没有一个人回话。

沈负蹙额,隐隐有不耐烦,他何尝不是一颗心揪着,为夏弈恒担心?但每回只要王爷见到了眼前这个女子,那次不是情绪激动?

总之,这个女子总让王爷犯病,他也不管卓佳锦是公主还是什么,绝不能让她进去了!

突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从里面走过钟神医和几个医师,钟神医似乎在交代什么,眉头紧锁,大汗淋漓。

透着那门缝,卓佳锦一愣,柳叶眉儿紧紧皱在一起,为什么钟神医也在此地,夏弈恒究竟病的有多重?

此时,卓佳锦下意识的担心,是她压根就没想到的,但是在一边的苏苓儿却看得清清楚楚。

“你们在这里吵什么!”

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压着,怒骂着,一袭明黄色顶着疲乏,跨过门槛走了出来,夏志卓扫了眼卓佳锦,呵了一声。

“慧雅公主。”

卓佳锦跪下行礼:“参见皇上,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志卓却没有要她起来的意思,一边打着哈欠,皱着眉吩咐:“把提神醒脑的药,给朕拿过来!”

大内总管赶紧送了过去,夏志卓指腹沾了提神膏,摸了点在太阳穴和人中处,清醒点,才将视线落在卓佳锦身上:“不知慧雅公主,夜深了,还在摄政王府等着,是何意思?”

他的语气不算好。

卓佳锦内心却不怕,面上隐有难以压抑的愁绪,想了下,她缓缓说道:“摄政王与我母后父皇,有些交情,摄政王又屡次救我于危难之间,听闻他似乎是病了,这才等着,想知道他如何了?是否还抱恙?或者好些了吗?”

夏志卓揉了揉太阳穴,少年天子有些心直口快,尤其是沾了皇叔的事情,他本就对卓佳锦有些意见,此时也直说:“你是顾世子的未婚妻,半夜三更,出现在此,就不怕有人说什么吗?”

卓佳锦知道夏弈恒也是和沈负一样,想赶自己走,她硬着头皮说道:“摄政王待我如义兄。也曾在宫宴上说过这话。为了让人误会,我也挑了晚上过来。”

夏志卓叹口气,他也不搞不懂为什么皇叔那么喜欢眼前这个女子,却要眼睁睁看她嫁给别人,而这个女子,好像真的很关心皇叔,慎之就是喜欢皇叔,却要口口声声说那是义兄。

他日后应该不会遇到这些烦人的情感问题吧。

夏志卓瞧她是真着急,但保不齐皇叔见了她情绪会激动,他默了一息,说道:“公主殿下在外面等着即可,若是好些了,朕命人告诉你。”

卓佳锦喜出望外点点头。

突然,院中不少人的脚步声更急了。

“不好了!摄政王!不好了——”

突然,有人颤着嗓子,撕心肺裂地哭了出来,趔趔趄趄跑过去,跪倒在夏志卓身边,匍匐在他脚下,浑身抽搐,不敢继续说了。

夏志卓心提到嗓子眼:“皇叔怎么样了?”

“薨、薨……”

下人哭的喘不过气。

“薨了?!”夏志卓身形摇晃,一个跟头差点栽了下去,被大内总管赶紧扶着。

卓佳锦吓白了脸色,整张脸拧在一起,再也不顾眼前人是天子,再也不顾有人拦着她,她死死咬着嘴唇,泪如雨下,推开h失魂落魄的沈负,拼了命地跑啊跑。

摄政王的内宅,只有上次养伤的时候来过一次,卓佳锦凭着下人们行走的方向,疯了似的跑去。

路上有挡着她的人,卓佳锦也不管,狠狠推开,因为跑得太急,没有注意脚下的门槛,生生被绊倒,砰,磕的发簪乱了,她额前一大团青紫色,看着床榻上钟神医正在为他施针。

钟神医被下了一跳,几个护卫赶紧拦着卓佳锦,还以为是刺客呢。

钟神医拔完最后一针,连忙让开,皱眉:“公主。”

卓佳锦也没管他,直接扑到夏弈恒身上:“王爷!夏弈恒!你醒醒,你说了要来看着我和顾文瑞成婚的!”

床榻上的人,再也没了反应,惨白着毫无血色的脸,一动不动。

卓佳锦泪水汹涌地落下,她脑子一边空白,只觉得胸口被人狠狠剜了无数到,让她难以呼吸。

甚至只要看床榻之人一眼,她就眼前发黑。

钟神医愣了下,刚要说话,被大内总管拉到门外。

门外,之前那个来通报的下人,拼命磕着头:“是昏了,不是薨了!奴才是川南人士……刚刚急的没说官话,是王爷昏过去了,不是薨了……奴才罪该万死!”

若不是皇叔教导他不要草菅人命,夏志卓真的很想杀了这个报信,一脚狠狠踹过去,下人朝后一栽,又连忙跪在地上。

听着屋里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夏志卓紧皱眉头,问道:“钟神医,朕皇叔只是昏过去了,对吧?没别的事情吧?”

钟神医恭敬地作揖,回话:“是的,摄政王只是在扎针时,放血,过度疲劳昏迷过去。一会就会儿醒!

都是草民的错,身边这小厮是个川南人,常常hun和hong,有些分不清,这才……他绝无不敬之意!草民以性命担保。请皇上开恩,草民这小厮心肠还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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