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 学渣郡主要逆袭 - 一树高花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20章

第120章唐若安是正六品官,宫宴连钦天监监正都来不了,他一个属官是怎么来得呢?

还得多谢唐若安的姓,唐若安乃是唐国公府三子,恰巧谋了个钦天监的官。

但就算是公爵家的儿郎,但也不是谁都能进宫赴宴的。

像是陶明瑜,赵映声的兄弟也没人被邀进宫,唐若安能进宫赴宴还不是得益于他的姑奶奶。

谁让当今太后出身唐国公府呢,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唐若安这才受邀入宫。

可怜娘家子侄有点多,太后哪记得哪个对哪个,更记不得哪个又担了哪里的官,可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来。

太后看见唐若安跪出来的时候,一张脸瞬间就耷拉了下来,安阳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道:“这不是本宫的若安侄儿吗?快替本宫算算,哪个日子适合成元出嫁。”

唐若安一心想着替太后和长公主分忧,冲着安阳扬起讨好的笑容:“长公主,微臣算过了,这过完年日日都吉利,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啊,可见成元县主与赵二公子乃是天赐良缘啊。”

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太后的气只进不出,恨不得打死这个没出息的娘家子侄,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景安也差点喷笑出声,这人到底是怎么混到六品官的,傻乎乎得,一点都不知道看人眼色下菜。

安阳长长出了一口气,冲着上面展颜一笑:“母后,这日日都是好日子,儿臣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您看呢。”

可怜的太后就差按住人中来提神了,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圣上头疼得厉害,挥挥手:“你高兴就好,想定哪天定哪天。”

安阳得了满意的答复,行了个礼,道:“多谢皇兄恩典,臣妹看啊,正月廿八的日子刚刚好,就那天吧。”

今儿个是年三十,正月廿八,那是连一个月都不剩了,看样子有些急啊。

太后按着人中,喘着气从宝座上爬起来,试图再说两句:“安阳,还有一个月不到,婚期是否定得有些仓促,要不再缓缓,成元可不能仓促出嫁,哀家不能委屈了她。”,能拖几个月是几个月!

被点名的成元县主差点就要拍桌子站起来,然后高喊她不委屈,婚期一点不仓促了,十分了解自家女儿的安阳长公主像是算准一样,眼睛立马就扫了过去。

被安阳的眼睛一瞪,成元整个人瞬间变得乖巧许多,乖顺得坐回去了。

等成元坐下后,安阳长公主悠悠道:“母后说得可不对,儿臣哪里会委屈了自己的亲女儿,这成国公府也更不会委屈了成元,自打母后下旨赐婚,咱们两府是一刻都不敢耽误,什么都备好了,样样周全,要是说明日可以成亲都可以…”

此言一出,隐忍的笑声此起彼伏,到底是顾着圣上和太后还在,笑得不敢那么夸张。

放眼望去,除了安阳长公主,还有谁能治得住当今太后,难得一见太后如此窘境啊。

景安:“我这位姑母可真是厉害,皇祖母在她手下向来讨不了什么好。”

“嗯,安阳长公主的性子如此,也的确没人能让她吃亏。”,陶明夷回道。

“那是。”

上至太后圣上,下至那些个兄弟姐妹,哪个不给安阳的面子?

兄弟姐妹?景安眉头一皱,目光投向对面,父王至今不见人影啊。

今日的宴会何等重要,定王只是现身了一会,这会算来已经消失了许久。

景安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转而用打量的眼神看着陶明夷,难怪她总觉得忘了什么事呢。

“说!你怂恿我父王做什么了?”,景安凶道。

陶明夷手倏地一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随手拿起茶水往口中送。

唇边含住茶盏,陶明夷轻抿了一口茶水,故作轻松地说:“我能怂恿岳父大人做什么?岳父大人身子虽憨,可脑袋却不憨,要不然也不会掌管军机大事,你真当岳父是好哄骗的三岁孩童,能轻易被我怂恿了?”

说得可算是有模有样,不过景安是一个字都不信,一把将茶杯拉下来,她冷笑:“少来诓骗我,你一紧张就爱喝东西掩饰,话还变多了,你数数看,你平时同我说话,哪有说这么多的?”

平日里谈不上惜字如金,说话却也是不多,看上去就像是个沉默寡言之人,要不是心虚,哪里会同她解释那么多。

陶明夷面上滑过一瞬的惊讶,倒是很快掩饰了过去,他凑近她的脸,朝景安轻眨了下眼,“没想到夫人已经如此了解为夫了。”

若是平时景安被他这般逗弄,双颊早就飘满红霞了,她伸出食指和拇指,掐住他腰间软肉,无情地拧了一圈,咬牙切齿地说:“少跟我油嘴滑舌,你是承认了是不是?”

“嘶嘶嘶,疼疼疼。”,陶明夷疼得直闪躲,怎么还上手了呢。

担心惹人瞩目,陶明夷叫唤了两句,便不敢再出声,只能生生憋着,硬生生将一张白皙的脸胀成了粉面,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子那里。

景安只道他是活该,一点也不心疼他,又拧了一下:“老实交代,我就放过你。”

“嘶,有事咱们回府再说可好?”,陶明夷用着缓兵之计。

定王都消失了好一会儿了,景安哪里看不出他是在拖延时间,双眼微微睁大:“你真当我是傻了不成,我父王都消失许久了,等回府再说?黄花菜都要凉了!”

陶明夷腰上的肉都要给她拧烂了,咬紧牙关死也不松口,视线随意扫过殿内。

圆乎乎的身子晃悠进殿,陶明夷忍住剧痛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岳父大人吗?

“唉?父王?”,陶明夷没出声,景安倒是先喊了出来,脸上写满茫然,她还以为父王要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呢,忽然人就回来了,算怎么回事?

定王从外头进殿,手似乎是沾了水,听见景安唤他,双手随意在袍子上蹭了两下,笑嘻嘻地说:“安儿,唤父王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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