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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很干燥,干燥的令人坐不住。
似乎每天都是这样,至少在东风城。
一个人躺在石台上,似乎是死了,他静静的躺在石台上,当然,石台上铺了软毯子,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那个人内心一定很急吧。
因为,那人是木白。
不知所措,没有方向,现在的处境便是如此,木白这样想着,现在还没有任何音讯,现在已经差不多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幸亏这牢房的守卫也是个善茬,是个好心的人,能告诉自己现在几时,不然现在连天黑天亮都不晓得。
木白搓了搓手,手裂了皮,这牢房还是挺干燥的,不过自己已经比这牢房更“焦躁”,林晓现在也不知在哪,她会做什么呢?
“木白,你还好吗?”
木白刚就听闻了一阵脚步声,以为只是守卫巡逻或是有新犯人进来,就没怎么在意,可是没想到……
林晓,一如既往可爱美丽的林晓,一头长发落在肩头,穿着一身红白相间的林晓,就站在牢房外。
“你怎么来了。”木白双手抓住栏杆。
“当然是带你出去啊!”林晓说着,旁边的一个狱卒打开了牢房门,林晓拉起木白的手,木白干裂的手握住林晓那湿润柔滑的手,木白反倒觉得很不舒服,林晓脸上露出一分心疼,他们向外走去。
“这牢房里一定很不舒服吧。”林晓静静的说。
“是啊,不然你进来坐坐试试。”木白说。
“真是的,我从你认识的那些人听说这件事了,他们怎么能冤枉你呢,你只是个外人啊!”林晓不满的说。
“可我当时……”
“你也是,怎么搞得,居然成了嫌疑人,早上醒来人没了,我还以为你是不是抛弃我了…”
“不会的。”木白说,“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抛下你。”
林晓没有吭声。
他们走出牢房后,前面净直是一条街,不过街上已经大乱,一个个黑色骑兵到处冲,遇到一个人就砍一个人,街上横尸遍野,也有一部分人拿起东西反抗,但黑骑刀刀毙命,毫不留情。
街上没有东风的守卫阻拦,木白慢慢拔起剑,嗯?木白看了看腰间,只有一壶水,哪有什么剑,自己的两把剑都不在……
“啊!”木白感到头吃痛。
“想什么呢,你可是进了牢,还哪有什么剑。”林晓将剑递给木白,“还是我去要的,监狱长要的。”
“哦这样啊,那谢谢了。”木白接过剑,将一支挂在腰间,另一只拔出来就是那把青龙剑,木白站在林晓前面,防止黑骑袭击。
“这是怎么回事?”木白问。
“不知道,好像出了什么乱子,到处都是骑兵,那种骑兵应该是敌军。”林晓说。
看来是出了什么事了,木白心想。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木白说,“他刚才就想问了,林晓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那说来话长了。”林晓向着城南看去。
那天夜里,木白遇见一个黑影,起了疑心,所以自己一人独身跟去,林晓不同,她早就睡了,所以并不知情。
所以天一亮,在早晨凉爽的晨风中,林晓没有直接去木白卧室,而是去庭院赏花,等又过了一个小时,林晓察觉到木白怎么还没来,于是离开庭院,去木白卧室找他。
看到木白空空的床铺时,林晓先是一惊,然后匆匆的屋里屋外寻找,然而也是一无所获,木白连剑都没有留下。
林晓很聪明,她看了木白的床铺很干净,她察觉到木白可能都没有睡过,然后她准备出院子,这时就遇见流光副将派来的人,他告诉林晓,木白因有杀人嫌疑,所以将木白抓捕带走了,关进了监牢,林晓很是惊慌,她不明白木白为何会被抓,木白是不可能有杀人嫌疑的,他不可能做那种事。
林晓想到可能木白是深夜离开的,至于去哪就不知道了,但是肯定是在天亮之前就被抓走了。
然后林晓就去寻求帮助,找流光或者包沙是没有用的,因为他们都是将府的人,虽说是认识了木白但可能不会完全信任,所以林晓去找了可能唯一信任他们的人:东罡。她只身前去了东罡的府邸。
“之后我就把情况告诉了他。”林晓有些得意,“然后他似乎是若有所思,之后给了我一封信,说是交给流光副将,他就能放你出来,就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木白点了点头,“那…东罡现在在哪?”
“他之后就走了,只留下一句话,说是‘我们惩戒一族的使命到今天仍要捡起来啊。’我当时也没在意。”林晓说。
“这样啊。”
“东罡现在一定是去做了什么吧。”
“是啊,他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木白沉思道,“但,他似乎瞒着什么,他似乎有着更神秘的东西。”
“啊……这怎么说呀”林晓有些不解。
“这我也说不清楚。”木白说着,看向城东,那边似乎动静更大,远处不时的传来吼叫声,喊杀声,烟尘满天。
他看到,东罡骑着马,向他们这边奔来。
流光府上。
一些大臣还有武将聚集于此,流光站在为首处他已经披好了铠甲,他那威武的黄金甲。
“看来局势已经发生变化了。”流光说,“包沙那边调查出结果了,只是有些晚了。”
“调查出什么了。”一小将问。
“这恐怕是场阴谋,水修联合黑垣的势力,意图想要拿下我们的城,会盟只是骗取信任的诱饵。”包沙走了出来,“现在北门被破,因为我们的城主三天前就已经死了,我们恐怕和一个假的城主共度了三天。”
包沙接着说:“然后,这个假‘布。’”包沙有些觉得现在说布大人有些不合适,毕竟人已经1去世了,不过为表尊重还是这样称呼,“这个假‘布’他伪装成布大人,为了骗取我们信任的同时还暗自抽调守军,所以北门才轻易被破,黑骑已经攻进来了。”
“那,这如何是好。”一朝臣站了出来,“包大人,我们该如何应对。”